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喜萧绰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幼皇帝被迫联姻侯府,四年后挥刀灭她满门王喜萧绰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粒月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全没办法安心回去等消息。我绑好碍事的头发,坚持跟在队伍末尾。直到月出东方,我们才终于找到了刘琮。他已经被人从草丛里挖了出来,虚弱地倚靠在一位猎装打扮的姑娘怀中,小口嚼着草药。他的脸上毫无血色,但是唇色已经不再是骇人的紫色。一路上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没事了,但我没想到,那个当时我并未注意的猎装女子,会成为我们日后决裂的根本原因。那个明艳飒爽的姑娘,是附近猎户家的女儿,名叫魏无霜。刘琮因着救命之恩和魏无霜姣好的容颜,要对这个出身贫寒的猎户之女以身相许。魏无霜显然也被刘琮的皮相所惑,红着脸半推半就。女才郎貌,荒野深山,救命之恩,相遇相知,互许终身,话本子一样的开场,却没能收获话本子一样的结局。主要是萧绰这个恶毒反派从中作梗。不管刘琮如...
《年幼皇帝被迫联姻侯府,四年后挥刀灭她满门王喜萧绰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完全没办法安心回去等消息。
我绑好碍事的头发,坚持跟在队伍末尾。
直到月出东方,我们才终于找到了刘琮。
他已经被人从草丛里挖了出来,虚弱地倚靠在一位猎装打扮的姑娘怀中,小口嚼着草药。
他的脸上毫无血色,但是唇色已经不再是骇人的紫色。
一路上提着的心终于落下,他没事了,但我没想到,那个当时我并未注意的猎装女子,会成为我们日后决裂的根本原因。
那个明艳飒爽的姑娘,是附近猎户家的女儿,名叫魏无霜。
刘琮因着救命之恩和魏无霜姣好的容颜,要对这个出身贫寒的猎户之女以身相许。
魏无霜显然也被刘琮的皮相所惑,红着脸半推半就。
女才郎貌,荒野深山,救命之恩,相遇相知,互许终身,话本子一样的开场,却没能收获话本子一样的结局。
主要是萧绰这个恶毒反派从中作梗。
不管刘琮如何让步如何谦卑如何坚持,萧绰都不许他纳魏无霜为妃。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朝堂再一次掀起狂风暴雨,最后,还是处于弱势的刘琮妥协。
他带了魏无霜进宫,让她在承乾殿当了奉茶宫女,虽无名无分,却朝夕不离。
自春猎刺杀一事后,刘琮就再不曾来过坤宁殿,也不曾与我独处。
不知道他是醒来是没见到我,误会自己在绝境关头被我无情抛弃了,所以记恨我。
还是纯粹因为得了心尖尖上的女子,日日耳鬓厮磨,把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我琢磨过两遍,又觉得此时想这些已经毫无意义,便丢到了脑后。
这样,也好。
刘琮对魏无霜的宠爱持续了一年半,但她毕竟只是个奉茶宫女,她的得宠对我的地位几乎毫无影响。
我并不想棒打鸳鸯,做话本子里人人厌憎的恶毒女配。
但生活,或者说明白点,恶毒反派萧绰,是不会放任我龟缩在坤宁殿毫无作为的。
接到萧绰的传信,我不得不以省亲为由来到侯府。
萧绰端坐正堂,对皇后的銮驾并无半分敬意,反倒是我,压着脾气躬身行礼道:“女儿见过父亲。”
他捧着雨过天青色的汝窑茶盏,淡淡道:“为父听说承乾殿有一奉茶宫女有孕?”
我心头一跳,魏无霜有孕之事如此隐秘,连我都不知道,萧绰竟然得知了。
他没有等我的回答,自顾自道
来就像是继后的最佳出身背景。
我随即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魏无霜没死,刘琮不想着和她双宿双栖,怎么可能费心给我安排。
半夜里,闺房中突然漫起龙涎香的味道,我悠悠醒来,看到窗前那个挺拔如鹤的身影,突然有点哽咽,我克制情绪,开口:“擅闯女子闺房,阁下不磊落。”
他点燃烛火,笑容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双双,是我。”
看到真的是他,委屈、困惑、遗憾、欣喜在心中搅扰成一团,激得我视线陡然间模糊。
我瞪大眼,不让眼泪滚落,只问他:“王喜没和你说,魏无霜没死,养在济慈庵么?”
“他自然和我说了。”
刘琮走进,坐在我的床沿上,眼神柔和。
我呼吸一滞,愣愣问:“那你救我做什么,找我做什么?”
“傻,”他的笑容也轻松而温柔,“无霜并非我的爱人。”
“她是我并肩多年的战友,国朝天子座下的影卫首领。
当年我们摆脱追兵之后,你把我藏在蛇窟附近,她情急之下暴露了身份。
为了掩饰,也为了在那段时间更好贴身保护,我才假意纳她为妃。”
听到我竟然把昏迷的他扔在蛇窟,即使时隔多年,知道他安然无恙,我也霎时间白了脸,呐呐:“对不起,我不知道。”
随即,我又想起魏无霜腹中那个被我害死的孩子,脸色更白:“对不起,我害了你们的孩子。”
他一愣,无奈一笑:“双双,无霜不是我的心上人,自然也没有怀我的孩子。”
我的脑子慢慢转过弯来:“也是那种药?”
“嗯,所以停药不久后,你的人会回报说她腹中的孩子没了。”
刘琮一一解释。
迷雾拨开,我忍不住道:“刘琮,你给我安了聂双的身份,又是为了什么?”
他看过来,眼里是某种让我战栗的力量,他轻声问:“你当真不知道?”
我几乎要脱口而出,却咬唇忍了下来。
僵持片刻后,还是刘琮败下阵来,他叹道:“双双,我本想不管不顾册封你为后。
但我知道你之前的梦想一直是和方姑姑还有文竹远走高飞,便不敢随意安排。”
他顿了顿,复又开口:“不知你如今有何打算?”
千头万绪在脑海间翻腾,思绪像是打了结,我把问题抛回给他:“若我还是想回江南田庄,你待如
到这个,我觉得自己可以和他小小交个底:“你不想,我也不想。
既然我们都不想,那这点上可以合作。
我那么骗阮嬷嬷你也别生气,这么说至少可以保你四年清静。”
刘琮冷静下来,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
就这样,我们就像合租一张床的室友,相安无事地处了四年。
刘琮已到了十八岁,快要弱冠的年纪,他和我爹在朝政上的关系因为他年岁的增长愈发紧张。
我和刘琮还是四年前相看两厌的状态,不同的是,鉴于他拔高的身量和愈发宽阔的肩背,近些年,我们打架的频率直线下跌,斗嘴比较多。
这些看在宫人们眼中,给了他们帝后关系渐渐融洽的错觉。
5刘琮十八岁的生辰,恰逢萧绰又一次得胜回朝,庆功宴比皇帝的生辰宴还要气派隆重。
我知道刘琮这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怕是又要竖起浑身的尖刺,见人就扎了。
也因此,我并不想去触他的霉头,离席后并没有回坤宁殿,而是拎着两个酒壶打算去御花园的叠翠亭赏月。
不曾想,在半路上见到御河边借酒消愁的刘琮。
他看到我,开口命令:“萧令月,把酒留下。”
“你说留下就留下,你算老几?”
我习惯性抬杠。
刘琮没有如同往日一般气急败坏,从他的成语库中找什么词汇骂我,闻言只“哦”了一声,漠然移开视线,呆呆看着漂浮在御河上的千盏河灯。
我向来吃软不吃硬,看到他这幅样子,不知怎的有点心软,于是抱着酒壶坐到他身边:“喏,给你,你算老大,都听你的。”
他有点意外,缓了缓才接过其中一个,仰头喝了一口,苦笑:“你爹才是老大,所有人都听他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往嘴里倒了点酒,没想到随手拿的酒竟然如此烈性,我被呛得直咳嗽。
刘琮很无语,看我咳地快昏倒了才纡尊降贵伸手给我拍背顺气。
我很久才缓过来,很生气:“什么破酒,不是花果味的,都不能入喉。”
刘琮嗤笑一声。
我的酒量其实并不好,席上喝了点梨花白,又闷了一大口这不知名烈酒,头脑便有些昏沉起来。
千盏河灯顺着御河的水流晃成银河般细碎的星光,我拉拉刘琮的袖子:“唉,谁放了那么多河灯?”
“是姨母,不是……母后。”
刘
个听话的“乖”女儿。
我在忍受那些难捱的惩罚和威胁时默默发誓:萧绰,既然你处心积虑将我送上后位,那我费尽心机也不会让你得偿所愿。
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到想要的皇位,这是你囚禁我一生的代价。
当然,和萧绰的单方面反目并不意味着我无条件选择了刘琮,毕竟我与他之间的牵绊更是少得可怜。
我若是不作妖,萧绰御极后,还能捞个公主当当。
但若是刘琮重掌大权,他第一个杀的就是我。
对我来说,最有利的显然就是他们双方势均力敌,互相奈何不得,我才能苟久一点。
但这个平衡,最多也就十几年。
鉴于我肯定是要英年早逝的,在倒计时的生命中,当然要尽情放肆。
所以我前脚揍了刘琮,后脚就斥责我爹的心腹。
对于这样反向端水大师的日常,我只能说,爽呆了,要保持。
4新婚的第二天,刘琮见到我就双眼冒火,但可能是太后叮嘱过,也可能单纯被我揍痛了,倒是没有对我出言不逊。
他懂事,我也不去招惹他。
白天他在御书房温书习字,我在坤宁殿熟悉环境。
一入夜,阮嬷嬷就把我们往坤宁宫的寝殿里面一塞,指望我们做点出人命的事。
但刘琮远远贴着墙根站着,板着一张死人脸,牢牢盯着我,一幅随时准备夺路而逃的模样。
他这样子……真的很像被恶霸强抢的娇花。
我坐在床上,拍了拍床沿:“你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他一脸不相信。
我摊摊手:“行吧,你高兴就好。”
我站起来,正要熄灭几盏烛火,就看到刘琮似乎想通了什么,他紧紧衣袖,大步走过来。
“朕是男子,有什么好怕的。”
说完,他爬上床,飞快卷了床上唯一的被子,退到了大床深处。
我抽抽嘴角,阮嬷嬷为了让我和刘琮亲密接触,居然只放了一床被子。
我看着卷成一条的刘琮,挑挑眉,吹熄了烛火也跟着上了床。
“分我点被子。”
我对着刘琮说。
他背对我,一动不动。
我忍不住腹诽:气量狭小,随即自己探手过去,抓住被子一角狠狠一扯。
刘琮顺着我拽被子的力道不由自主滚向我这边,他露出个毛绒绒的脑袋,很气愤的样子:“萧令月,你放肆!”
“陛下不容臣妾放肆,臣妾也放肆多回了,”
的恨意,似乎回到了魏无霜出现之前。
他虽然没有碰我,但日常说话也算和颜悦色。
我如同鸵鸟一般配合他,在外人面前出演一对恩爱夫妻。
直到这个月的月初,我收到宫外的家信,展开照旧是一方绣帕。
我细看却变了脸色,这不是出自方姑姑之手!
我与她在江南田庄相依为命十年,对她的绣法了如指掌,如今接到这方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的绣帕,一下子急火攻心,几乎要找萧绰拼命。
我违背良心,手染鲜血,只是为了保住视若生母的方姑姑,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那我这些年的委曲求全、心机筹谋不就成了最大的笑话!
不等我出宫找萧绰求证,刘琮来了,他也带来了一方绣帕。
我接过,抚摸着右下角那片小小的兰花草,泪如雨下,是的,是方姑姑的帕子,她刚出龙潭又落入虎穴,但是还好,她至少还活着。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捏着帕子,毫不犹豫伏跪于地:“妾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望陛下莫迁怒无知仆妇。”
他沉默很久,接受了我的投诚:“起来吧。”
接着,刘琮便请了太医,日日调了些黑乎乎的苦药汁要我喝。
我也不问是什么药效,来者不拒。
三个月后,刘琮宣布我怀孕了。
我摸着平坦的小腹,愣怔发呆。
侯府自是不信刘琮的一面之词,照旧要我回府省亲。
萧绰派了数位心腹大夫给我把脉,均把出喜脉,居然还有个号称妇科圣手的,宣称我此胎将一举得男。
萧绰终于满意,加派人手护送我回宫。
我当然没有怀孕,我和刘琮从来就没有过夫妻之实。
我开始害怕,怕太医给我吃的不知名药汁,我怕我的肚子会和寻常孕妇一般隆起,足月后却生下一个怪胎或者瘤子。
在数次被噩梦惊醒后,刘琮深夜来看我,他漆黑的眸子似乎并没有情绪,他只说:“别怕,那药不伤身。”
我的眼角滑过一滴泪,他好像在宽慰我,但是,他又为什么需要宽慰我呢?
他已经捏住了我的命脉,只要方姑姑在他手中,就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我也不得不喝。
幸而,我的肚子一直没有隆起。
孕期的时候,侯夫人时不时会进宫看我,我带着假肚子,却一直能保持正常孕妇的脉象,她对我有孕一事丝毫没有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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