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以对。
姜扶月又从袖中取出一卷文书，丢在陆承泽面前。
“这是休夫文书，白芷生前就想写，只是念在夫妻一场，没有下手。
如今我替她完成心愿。”
陆承泽捡起文书，手指颤抖。
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白芷与他恩断义绝的字样，字迹娟秀，正是白芷的手笔。
“这不可能！”
陆承泽大叫，“白芷不会写这个！”
“是吗？”
姜扶月冷笑，“白芷临死前交给我的，说是早就准备好了，只是没机会给你。”
陆承泽如遭雷击，跪倒在地。
“不…不可能…陆大人，你知道白芷为什么会自杀吗？”
姜扶月俯视着他，“因为她发现你与柳依依的奸情，还听到你们密谋害她。”
“我没有！”
陆承泽猛地抬头，“我从未想过害她！”
“那你承认与柳依依有奸情？”
陆承泽语塞，额头冷汗直冒。
“皇后娘娘，求你放过依依，”陆承泽突然跪地磕头，“是我对不起白芷，是我辜负了她的信任。
依依她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一厢情愿！”
柳依依闻言，脸色大变。
“陆大人，你说什么？
明明是你说过要娶我的！”
“闭嘴！”
陆承泽怒吼，“都是我的错，与你无关！”
姜扶月看着这出闹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陆大人，你以为认错就能了事？
白芷的死，没那么简单。”
陆承泽抬头，眼中满是惊恐。
“什么意思？”
<“白芷手腕上的伤，不是自杀造成的。”
姜扶月声音冰冷，“那伤口太深，白芷生前最怕疼，不可能自己下手。
而且，伤口边缘有挣扎的痕迹。”
陆承泽脸色煞白，身体不住颤抖。
“有人按住她的手，强行割腕。”
姜扶月一字一句道，“陆大人，你说，会是谁呢？”
围观百姓一片哗然，纷纷指责陆承泽和柳依依。
“不是我！”
陆承泽崩溃大哭，“我虽然对不起白芷，但我绝不会害她性命！”
“那会是谁呢？”
姜扶月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柳依依身上，“会是一个嫉妒成性，想要上位的女人吗？”
柳依依面如土色，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或者，”姜扶月的目光转向陆景，“会是一个恨自己母亲的孩子？”
陆景吓得躲到柳依依身后，瑟瑟发抖。
“白芷的死，我会查个水落石出。”
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