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如鬼魅般悄然靠近,手中的匕首泛着森冷的寒光,悄无声息地抵上阿禾的后颈。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灶膛里突然飞出一个烤红薯,带着炽热的温度,如同一枚精准的暗器,“嗖”地砸中刺客的腕骨。
寒月吃痛,手中匕首险些落地。
萧慎之倚着门框,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身着的飞鱼服下摆还残留着北狄细作的斑斑血迹,宛如一幅惊心动魄的画卷。
“本座说过,厨房重地……”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
话还未说完,阿禾已然举着玉玺,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扑进他怀里。
那朱红的印泥不经意间蹭在蟒纹上,恰似红梅飘落于皑皑白雪之上,别有一番韵味。
“这个秤砣好,明天烙饼能压面团!”
阿禾笑嘻嘻地说道,眼神中满是纯真与满足。
镇北世子手捏着染血的玉米须,神色凝重地踏入厨房。
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幅令人忍俊不禁的画面:九千岁正握着小村姑的手,耐心地教她揉面。
阿禾的鼻尖沾着些许面粉,宛如冬日里的小雪人,可爱至极。
她兴致勃勃地将玉玺往面团里一按,兴奋地嚷嚷着:“要印个胖元宝!”
“殿下可知,”萧慎之忽然神色一正,将手中的玉玺朝着镇北世子抛去,目光深邃而坚定,“骠骑将军当年在边关种的玉米,能解北狄狼毒?”
随着玉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玺底刻着的农耕图在晨光的映照下缓缓浮现,那是一幅历经岁月沉淀的神秘画卷。
仔细看去,十八年前被刻意抹去的军屯田位置,此刻竟清晰可辨,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尘封的历史。
镇北世子稳稳接住玉玺,掌心顿时感受到一股温热,仿佛玉玺也有着自己的心跳。
紧接着,玉玺的暗格突然弹开,半卷血书从中缓缓露出。
阿禾好奇地凑过来,轻轻嗅了嗅,惊喜地说道:“有爹爹烟袋的味道!”
然而,话音未落,只听窗外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如同一阵凌厉的狂风席卷而来——正是三日前阿禾当作柴火烧掉的北狄密令竹简所引发的箭雨。
一时间,厨房内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到窗外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箭雨穿透窗纸的刹那,萧慎之旋身将阿禾压在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