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些。”
祁云照拉着她的手在这里乱逛。
“好漂亮。”
“跟你在桐城山住的地方比如何?”
“这两个没有可比性。
我的白茶院里面一年四季都有花,颜色还多。
这这有桃红色。”
“谁给你讲这只有桃红色。”
映入眼帘的是一小片白色和一颗红色。
一片梨树和一颗红桃。
“再往里走,你可以看见有一片“小沙滩”。”
祁云照给郭漾越说。
由沙子堆得“小平原”湖与沙的分界线是那一带芦苇。
“我们今天就在这吃饭吧!”
“啊!
这?”
“你还在这玩会吗?”
“不了,有些饿了。”
“好吧!
那我们走吧!”
郭漾越往回走,但祁云照却拉着她还往那边走。
“我们不是回去吗?”
“我们只是要吃饭,不是要回去。”
“可那边什么也没有啊!”
一望无际的田地。
“谁说的。”
走了有一会儿,就看见一个小湖中心有个房子,房子旁边还有一棵柳树,柳条垂在水里风一吹想戏水的孩童。
“这是你的田庄?”
“是的,一个富商准备出去游历,就变卖自己手中的田产、铺子,我看着很好看就买下来了。
不过这是我买下后找人建的。”
祁云照把小船上的绳子解开,郭漾越看他忙活,就说:“你别解了,这距离也不是很远,我们可以用轻功过去。”
“我建这个湖就是为了体验划船的,用轻功就没什么意思了。”
祁云照已经把船解开了,还给郭漾越递了个浆。
“我也要划啊!
你来不就好了。”
祁云照只是倔强的把浆递给她,还在想措辞:“你以后万一想来这玩了。”
“不会的,我不会来这玩的。”
郭漾越没接过浆。
祁云照把她的手掰开,把浆放在她手上。
“放心你会来的。”
“不可能,那个时候我......”郭漾越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停住,没说了。
“你会来的。”
祁云照已经上了船,郭漾越上船,祁云照扶着她。
“我不会啊!”
“没事我教你。
这两天要给它学会。”
郭漾越原本还想说自己这两天学会也没什么用。
她也活不了几天了。
但她把话憋在了心里,她怕被祁云照看出来,到时候计划会被打乱,她其实是怕祁云照替了自己。
“你用浆慢慢的划,想去那就往那划就好,挺简单的。”
祁云照给她示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