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透过纸杯传来。
苏雨晴撑着伞走到我身边,顺着我刚才的视线望过去,只看到空荡荡的街角和飘摇的雨丝。
她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什么。
“需要……做点什么吗?”
她轻声问,语气带着询问,而非建议。
我摇摇头,收回目光,看向前方变绿的交通灯,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有些人,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车子平稳地驶入雨幕。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光影。
“苏律师,”我开口,声音没什么起伏,“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报复,从来不是赶尽杀绝。”
苏雨晴看向我,等待下文。
<“而是让他们,眼睁睁看着我活成他们永远无法企及、甚至无法想象的样子。”
这比任何直接的打击,都来得更彻底,更诛心。
几天后,苏雨晴在汇报完工作后,状似不经意地提起:“对了,陆总,前几天我让HR那边给周薇发了一份面试邀请,是一家我们有间接投资的中型文化公司,职位是行政助理。”
我抬眼看她。
她坦然迎着我的目光,补充道:“邮件是我私人邮箱发的,推荐人写的是我。
我在邮件末尾加了一句:我们都需要向前看。
这无关原谅,只关乎放下。”
她停顿了一下,“这并非您的授意,只是我个人……觉得,或许应该给她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当然,如果……知道了。”
我打断她,拿起桌上的另一份文件,“这个项目的风险评估,你再看一下。”
08身后传来细微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我没有回头,也知道是谁。
“还在想过去的事?”
苏雨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她走到我身边,将一杯冒着热气的温水递到我手里。
掌心传来温热的触感,驱散了指尖的冰凉。
我摇摇头,迎着她的目光,扯出一个真实的微笑:“不,我在想未来。”
是啊,未来。
我低头,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水汽模糊了远处的霓虹。
轻声开口,更像是对自己说:“曾经我以为,把他们踩在脚下,让他们身败名裂,就是最终的目的。
看着他们痛苦,才能抵消我的痛苦。”
顿了顿,我继续道:“但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真正的胜利。
真正的胜利,是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