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没人给我打包,所有东西乱七八糟地扔在路边,我家那块被涂改成庸医世家的锦旗被路边的泥巴蹭的脏污不堪。
还有我的女儿,被裹进了一团破布里。
我绝望地扑了上去,抖着肩膀将女儿搂进自己怀里。
我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只有满眼的痛。
这时,我感到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麻木地回头望去,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小姐您好,我是A报的记者。”
“我看您身上好像有些不幸的事发生,您可以跟我说,我会写成新闻稿,到时候登报之后有了曝光度,您的事肯定有人主持公道。”
我一愣,因为之前家里发生的事,我怕极了记者。
可现如今以我的力量如何能撼动蒋家这么个庞然大物呢?
犹豫再三我同意了。
我将所有发生的事都告诉了记者,记录的过程中,他经常被气得写不下去,记录完后他义愤填膺地痛斥了蒋行光和蒋家。
这倒是让我松了口气。
看来这个人,不是那些无良记者。
记者还给我临时找了个住处,让我安心住着等事情见报。
可没过两天,就有一群人找了上门,他们一边大声叫喊着我的名字,一边将门敲得嗙嗙响。
我不知所措地开了门。
来人一口唾沫吐到了我的脸上。
“就是你啊,你可让我好找啊,你爸妈害死了人,你就直接躲了起来,你知道夫债子偿、母债女还吗?”
“听说你女儿也被人弄死了?
呸,父辈害死了人,报应到你女儿头上,活该!”
我早已习惯了被人侮辱,可听到女儿被人这么说,我一口气上来忍不住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对方却好像等了许久一般顺势倒在地上,凶恶的表情一收,直接哭天抹泪地叫嚷开来:“来人啊,没有良心啊,这女人的父母给我老公开错了药,我老公吃死了,她倒是偷偷跑了。”
“我来找她讨公道,她竟然还要打我,没天理啊!”
“她家之前的药堂开的那叫一个大呀,她肯定还有很多钱,我们进去搜!
我们要拿回属于我们的赔偿金!”
一伙人直接推开我,涌进了我的房间,我的东西被他们翻得乱七八糟,仅存的三千块现金也被他们翻走。
女儿的身体我已火化,但他们甚至连我女儿的骨灰坛,也打开来看,见没有钱,就直接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