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师兄江函雪与左清云心口如一。
“莫怕他们,你有我。”
左清云把自己的棉袍披在他肩上。
叶雨樵惊讶地注视他。
那是左清云唯一一次见他闪烁泪光。
忆起当年,叶雨樵松开拳头。
“你食言。”
他双唇微颤,泪水在眼眶打转。
“下山不代表我不在意你。”
“撒谎。”
叶雨樵捂住双眼,离开房间。
左清云无法追他,也再追不上他,只能沉浸梦野,重温年少过往。
叶雨樵再没碰过他。
外屋女子娇吟的次数越来越多,偶尔夹杂男人的粗嗓门。
除喂左清云药粥,叶雨樵唯有这类事后,会靠在门框注视他。
左清云不知道叶雨樵眼中的自己什么样,只知道他乐此不疲。
他理应无暇做无聊举动。
叶雨樵很忙。
哪怕他每天将不同的女人带回家,仍有大把时间不知所踪。
一天晚上,昏昏沉沉在床上打瞌睡的左清云,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我如约行事,贵山庄误判与我何干?
段当家莫非打算毁约?”
“该杀的人没杀,不该杀的人死了。
你当老子的钱白捡的不成?”
他猜测叶雨樵是否正与人动手时,外间突然悄无声息。
几声桌椅转动,一个咬着竹签的壮汉破门而入。
他一眼瞧见蜷缩在床上的左清云。
“刘妈妈抱怨你为啥成天找姑娘来家干嚎,原来你真心爱的是兔爷。”
壮汉走到床边,托起左清云下巴,目光不停舔舐他的脸庞。
“你从哪个窑子找来这上乘货色?
老子要他作为赔偿。”
他笑出一口黄板牙,垂涎三尺。
一柄长剑挡在他们中间。
“段当家不满,我退回贵庄的银子就是。
放开我的人。”
叶雨樵星眸半开,周身萦绕死气。
“赔?
你错杀我的好侄儿,拿什么赔?”
男人无半点悲伤,只是不愿撒手。
左清云来回扫视两人,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你竟然做刀口舔血的生意?
掌门可知你违反门规?”
男人噗嗤一笑。
“掌门?
对了,我还没问过你何门何派,师承谁人。”
话至一半,他瞧见左清云手脚的伤痕。
他垂头细观左清云的容貌。
“这小脸儿,这眼眉……怎与官府悬赏的画像有些相似?”
手指划过白瓷般的皮肤。
“你,不会是那遭人灭门的左玉郎……”声音戛然而止。
男人脖颈多出一道血线。
没等手掌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