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分了。
很多时候曲茴会询问他的意见和想法,耐心的看他比划手语,耐心的看他写的话。
只要不提及路北文要离开的事情,两个人可以一直平安无事下去。
在这个过程中,曲茴的手语也越来越流畅了。
那一天,护工照常的推着路北文出去晒太阳,结果碰到了纪莹。
纪莹仔细地端详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心头满是震惊,她激动地过去问路北文的名字。
护工跟她解释说,他不会说话,然后告知了他的名字。
纪莹又问了很多关于路北文的事情,但是护工除了名字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
曲茴在公司接到电话后,立刻就丢下手中的工作,去了医院。
路北文的病房里,纪莹坐立不安,她望向男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曲茴赶到之后,纪莹立刻抓住她的袖子,一连串的发问了很多问题。
她问路北文的身世,问路北文为什么成了哑巴,问路北文为什么会在这里……还说要给路北文做亲子鉴定,曲茴顿时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发问为什么。
纪莹说,因为纪远乐有个双胞胎哥哥,名字叫纪昀安。
纪莹没有再向曲茴解释什么,她雷厉风行的拔了根路北文的头发,就要给他做亲子鉴定。
在等结果的过程中,曲茴给手下打电话,把路生带了过来。
几人这才梳理起路北文的身世。
路生说:他是在烟城的火车站捡到这孩子的。
那时候他和老伙计在南方卖艺,老伙计得病去世了,路生就带着他的骨灰落叶归根,回到烟城。
下了火车,他去吃饭,经过垃圾桶的时候就碰到了这个孩子。
那孩子看上去大概七八岁,还发着烧。
孩子怕人,一碰他就哇哇乱叫。
路生这才发现,他嘴里噙着血,半块舌头看上去是刚被剪掉的。
那个年代,人贩子遍地横行,路生也是猜到了。
他心善,不忍再看这孩子自生自灭,就将他带走了。
路生自己还没有找好落脚处,就花二十多块钱带着孩子住了宾馆。
路生跟他说话,他也能听懂,但是回答不上来。
路生让他写字,他说他自己不记得了。
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不记得了。
路生就说:那以后就跟着我吧,跟着我学艺。
刚好我缺个徒弟。
孩子点了点头,很乖巧。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他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