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押走前，她失控地挣扎怒吼。
“慕兮，你骗我！”
我讥讽地笑了。
走过去一脚踹在她腿窝，痛得他双腿发软，不得不向我跪下。
“骗你又怎样，你又能奈我何。”
“我还知道你之所以出卖顾千帆，是因为你心虚，害怕他出来发现孩子是你和旧情人的孩子。”
芙若错愕地看着我，瞳孔急骤收缩。
“你……”满意她的反应，我继续开口。
“我验过顾千帆和你孩子的头发，他们根本不是父子。
你当时生的是一个死婴，便心生一计，用你为旧情人生的孩子替换了死婴。”
芙若的脸色已经苍白到极点，被天兵带走的时候，她绝望地嘶吼。
“慕兮，你卑鄙！”
我笑而不语。
看了下时辰，特意在顾千帆被推入畜生道的时候，去见他最后一面。
“我的孩子早死了？”
他整个人像是被冰封住，无法动弹。
片刻之后，他突然凄厉大叫，眼里满是悔恨。
“我的女儿，啊……”亲眼看着他被推下畜生道，我心里波澜不惊。
至于那个孩子，到底是无辜的，我交给一对没有生育能力的散仙夫妻抚养。
自此以后，海角天涯都有我浪迹的足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