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
那是爱，是牺牲，也是他们共同背负的命运。
暴雨拍打在天台铁门上的声响，像极了他父亲坠楼那夜的丧钟。
苏然攥着那枚银色怀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表壳边缘的鸢尾花纹路硌得掌心生疼。
林悦的高跟鞋陷在积水的水泥地里，裙摆溅满暗褐色水渍，却恍若未觉。
“2008 年冬夜，他们就站在这里。”
苏然突然扯开铁门，锈链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探照灯从对面写字楼扫过，将他眉骨的疤痕映得忽明忽暗。
林悦看见他锁骨处的伤疤在寒风中微微颤动，宛如活物。
“你父亲跳楼那天，”她突然开口，指尖颤抖着抚上他眉骨，“怀表里藏着什么？”
怀表在掌心沁出体温，苏然用颤抖的拇指推开表盖。
齿轮咬合声在雨幕中格外清晰，表盘背面暗格里藏着半枚染血的芯片。
“这是……”她的声音卡在喉咙。
“苏氏最后的股权协议。”
苏然的声音沙哑如砂纸，“父亲跳楼前将它藏在怀表夹层，而陈氏的人……”他突然顿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