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提问噎住，喉结在他唇齿间滚动：“左极限…等于右极限…错了。”
他忽然扯开衣带，温热的吻落在心口，“正确答案是…”湿润的触感沿着肋弓游走，我抓住他后脑的黑发，“周予！”
他抬头时眼里噙着坏笑，指尖拨弄吊坠发出轻响：“老师没教过你？
证明函数连续需要代入具体数值。”
睡衣彻底散开的瞬间，空调暖风扫过颤栗的皮肤。
“这里，”他唇瓣碾过锁骨旧痕，“是定义域起点。”
手指顺着腹肌沟壑下滑时，我咬住手背把呜咽堵在喉间。
周予却掰开我的牙关，将自己手腕塞进来：“别伤着舌头。”
当他的体温彻底覆上来时，雨声忽然变得遥远。
我数着他脊椎凸起的骨节，像在解一道拓扑学难题。
他忽然扣紧我的腰，在耳畔低喘：“林同学，收敛函数也会有爆发点。”
床头台灯在摇晃中投下斑驳光影，我望着天花板的裂纹想起大二那场辩论赛。
当时我作为反方四辩，被周予步步紧逼到墙角，也是这样浑身发烫呼吸急促。
“走神？”
他忽然加重力道，我惊喘着弓起身。
汗珠从他下颌滴落在我胸口，和银链上的π符号融成水痕。
他衔着我的耳垂呢喃：“现在这道题，我要你口述解题过程。”
破碎的音节淹没在雨声里，他抚着我后颈的手突然收紧。
防盗门传来电子锁开启音，周予扯过羽绒被将我们盖严。
玄关处响起中年女声：“小予？
妈妈来送醒酒汤……”*羽绒被缝隙里漏进玄关的灯光，我死死咬住周予的肩膀。
他单手扣着我的后脑勺，另只手扯过搭在椅背的衬衣盖住我们交叠的腿。
“妈。”
周予的声音稳得可怕，“我在补课。”
陶瓷炖盅放在玻璃茶几上的脆响让我浑身绷紧，周予安抚性地吻我颤抖的眼睫。
他母亲的高跟鞋声停在卧室门前，我盯着门把手转动的弧度，指甲陷进他后背的旧伤。
“台风天还给学生补课？”
保养得宜的手推开半掌宽的门缝，我听见真丝裙摆擦过门框的窸窣。
周予突然翻身将我完全罩在身下，羽绒被边缘严严实实遮住我的脸。
他抬高的声线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在教重要定理，需要…亲身演示。”
我蜷缩的脚趾蹭到他小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