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双程林的其他类型小说《女知府全局》,由网络作家“是阿弥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秋千,就立刻接了去和亲的圣旨。不想看宫中的女子为了壮大自己的母族而勾心斗角,一不留意便断送红颜命。也许上天让我来到这里,就是要让我做些什么。于是我终于鼓起勇气,向我父皇表明,我想和男子一样,去做官。并且,我认为应该给予女子一样的考学权利。我提出时已经抱有必死的决心。说不定死了我就能回家了。但我忽视了一旁的皇奶奶,当朝的摄政太后。我曾一度感慨她的大女主人生,也可能是因为有她,京城对女子的压迫并不明显。而她年岁虽高,身体却比我父皇还要康健。她替我向父皇游说。于是父皇想起了离京城千里远的云州,那里曾受战乱和干旱影响,连年饥荒,百姓民不聊生。他让我接任知府,若我能让云州城重现生机,就答应我的请求。为了免去一些麻烦,我着男装出发,只带了我的...
《女知府全局》精彩片段
完秋千,就立刻接了去和亲的圣旨。
不想看宫中的女子为了壮大自己的母族而勾心斗角,一不留意便断送红颜命。
也许上天让我来到这里,就是要让我做些什么。
于是我终于鼓起勇气,向我父皇表明,我想和男子一样,去做官。
并且,我认为应该给予女子一样的考学权利。
我提出时已经抱有必死的决心。
说不定死了我就能回家了。
但我忽视了一旁的皇奶奶,当朝的摄政太后。
我曾一度感慨她的大女主人生,也可能是因为有她,京城对女子的压迫并不明显。
而她年岁虽高,身体却比我父皇还要康健。
她替我向父皇游说。
于是父皇想起了离京城千里远的云州,那里曾受战乱和干旱影响,连年饥荒,百姓民不聊生。
他让我接任知府,若我能让云州城重现生机,就答应我的请求。
为了免去一些麻烦,我着男装出发,只带了我的贴身婢女。
可是有人拦路,我的太子哥哥。
一个非常典型的大男子主义。
我早就看他不爽了,若他当皇帝,迟早完蛋。
没想到他也看我不爽许久,路上派人灭口。
幸好太后有派人暗中跟随,就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
太后大义。
保护我的暗卫和太子派来的杀手两败俱伤,能证明我新知府身份的玉牌也毁了。
但我可不能灰溜溜地回去。
于是我只能让我的婢女骑着我的快马赶回京城,把情况如实告知皇帝和太后,顺便看看还能不能救我。
而我一路跋涉,靠着采野果野菜充饥,一路避开山中饿狼,路上还是挂了彩。
在即将到达云州城时,我晕在了一棵树下。
之后睁眼便看见了一个枯瘦又冷脸的女孩,程双。
她救了我,还让我扮成她死去的哥哥。
一个平民男子的身份,正好给我带来了随意视察云州而不被监视的自由。
而这里的情况,远比我想象的严峻。
被抓进来的那一刻,我只想让程双跑。
能跑多远是多远。
只是我不能跑,我的跑就是逃。
若我此行失败,不但不能证明女子也能从政,还会向皇帝反向证明,女子干不了什么大事。
所以我不能走。
就算是熬,也要熬到我的人带着我的身份证明来寻我。
我前些日子已经接到了传书,所以我才敢那么猖狂啊。
快了,应该快了。
上天啊,既然你
什么?
但是我知道她画下来的东西很重要。
我在她房中找寻许久,终于在她床上的草席下找到了一张质量极好的羊皮图谱。
粗看是一幅云州城的俯瞰图,细看其上的每一个地点都被标注了文字,写的都是这个地方存在的问题。
图的中央是知府和监房所在处。
监房被划了一个大大的红圈。
边上是几排详细的小字。
[墙壁破败,土墙松动,日后遇狂风易倒塌;狱卒嗜酒,看管懈怠,罪犯易跑;有刨洞的痕迹,很可能已经有人逃了。]我激动地抚摸这幅图,思诺可救。
我将身上积攒许久的银钱送给看门狱卒,换来一刻钟。
牢里的思诺穿着不合身的囚衣,我看她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幸而还没人发现她是女子,就这些烂人,若知道她是女子,那后果……见我来看她,思诺对我露出一个强装的轻松笑容。
我和她隔着牢门对望,她说:“阿双,你跑吧。
城外的世界虽然未知,但绝对比云州城精彩。
饿了你可以去树上摘果子,钻木可以取火,路上的艳色蘑菇不要采摘。”
她说的详细,大抵她就是这样来的云州城。
我问了一个藏了很久的问题:“思诺,新知府是不是你?”
只是我想着她是女子,上面怎么会派女子为官。
可如果是思诺,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思诺声音一顿,道:“你猜到了。”
“不必瞒我,你可以告诉我所有东西。”
她沉沉叹了口气,讲了一个让我更加震惊的故事。
15.我上辈子学的市场营销,后来转行成功学。
大概是老天见不得我总是胡言乱语,就在某一天把我送来了这里。
我成了大梁朝的公主,排名老二。
父皇赐我封号娇阳。
我总觉得奇怪,为何是娇,而不是骄。
母妃说,骄字非女子可用,父皇是希望我永远做天上的太阳,高悬于空,受万人景仰。
但是他念及我是女子,应该娇养。
我不喜但不敢说,这老头一不高兴把我砍了怎么办。
我确实享受了很多常人无法接触的权利。
可身为一个接受了社会主义教育的新时代女性灵魂,我仍然无法心安理得地做被圈养的金丝雀。
我不喜欢我的侍女见我就跪拜。
不想在我想倾诉心事时,只听到对方的奉承。
也不想像我姐姐那样,在与我开心地荡
知府来到云州城后,百姓生活越发困苦,所有人都勒紧腰带,只有他吃的肥头大耳。
我心一横,冲思诺点了点头。
“走!”
一夜间,云州城的大街小巷,包括日日都有人看守的告示榜,都被贴上了“十罪纸”。
我越贴越兴奋,仿佛身体里凝固多年的血液全部流通了起来。
我问她:“你为什么这么做?”
她咯咯地笑:“好玩呗。”
“你想想章知府生气又找不到人的样子,你不兴奋吗?”
哈哈。
我也兴奋。
第二日,闲着无事的人们都围在纸旁,有些好事又认字的人一字一句地读出来给众人听。
“一宗罪!
饥年强迫征粮,逼百姓吞土充饥!”
“二宗罪!
私吞朝廷赈灾粮,转售黑市米商!”
“三宗罪!
纵容恶人杀妻弃女,弃人命不顾!”
“四宗罪!
纵容粮价飞涨,让百姓无钱买米!”
“五宗罪!
任由百姓于葬岗裹尸荒野而不顾!”
还有许多。
读的人声音愈发高昂凄厉,如惊天泣鬼。
人群激动,纷纷叫好:“说的对!
为官不正,视人命为草芥,天理难容!”
后有人小声议论:“听说新知府即将上任,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晚了许久毫无音信,若是新知府来了,这老头也该告老还乡了。”
不过人群很快被知晓消息的章知府赶走,还抓了几个为首读字且情绪激愤的年轻人。
“糟了。”
思诺心下一紧,“这里抓人也是凭他心情么。”
我紧牵着她的手,有些担忧。
如果章知府知道字是她写的,该怎么办。
她安抚我,“不怕,我的一个朋友快到了,很快云州城就要变天。”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她的朋友又是何方神圣,只是看她坚毅的眼神,心中也有了几分底气。
11.二月末,许屠夫来我家中,要谈具体的三月婚期。
我才看清楚他的样子。
膀大腰圆,光裸的膀子映着油光,衣摆上还沾有血腥的骨头碎肉。
他望向我时眸子放光,却也掩不住戾气。
联想到阿芙,我双腿有些颤抖。
他与我阿耶相谈甚欢,定好下聘的日子。
到时候,云州城的人都会知道我要嫁给他。
待他走后,我死死盯着他出去的那扇门。
若是没遇见思诺,没了解过阿芙,此刻我也认命了。
可是现在,一阵阵浓烈的情绪在我胸口叫嚣。
思诺问我
手艺、贩卖或其他?
三、每日几餐?
大多情况下以何果腹?
四、最近一次领官仓救济是什么时候?
每人分得多少?
五、若家中无粮,会先让哪个孩子进食?
……“这是何意?”
我问。
“记录。”
她低着头认真眷抄,“工具不够,只能用笨办法了。”
“你要拿去给别人写吗?
可城中大多数人不识字。”
“嘶……”她面露难色,“你可有一些为人正直,能识字,热情友好的朋友。”
这样的人,我只认得沈时。
望他念在我多年帮他甚至他朋友们写课业的份上,能帮我一把。
8.沈时没记我的拒婚之仇,反而叫上几个同样良善的兄弟,听从思诺的指挥。
我来抄写,思诺和那些男子带着“问卷调查”挨家挨户地送鸡蛋,然后帮百姓读字写字。
两个鸡蛋换一份填好的问卷。
我本也想去,奈何我是女子。
城中不乏许多家单身中年男子,孤身去别人家里,谁都不放心。
思诺察觉到我的心思,冲我眨眨眼:“没事,我带你去。”
我们去的是一户家中只有奶奶、阿娘和女儿的全女之家。
巧的是,她们家的长女就是前一年嫁给许屠夫的少妻,名阿芙。
提起阿芙,头发花白的奶奶泪流不止:“我们家阿芙根本不是自愿嫁过去的,是那个畜生欺负我们都是女眷,威胁阿芙不嫁就毁了我家名声。”
名声名声,名声竟大过少女的一生。
可这里不正如此,坏了名声的女子是被默认的人尽可欺。
而冠在女人头上的那些流言蜚语,又有谁会取证?
一旁清瘦的妇人也擦着泪,“他们都说阿芙跑了,可她绝对不会丢下我们,就算走也会拉上我们一起。”
“阿芙从小生活在云州,从未踏足城外,她自己又能往哪儿去呢?”
“我们怀疑,她被许屠夫杀了。”
<杀了。
闻言我一惊。
这就是我将要嫁的人,心中头一回对他有了恐惧的情绪。
思诺问:“那你们可有报官?”
妇人点着头,泣道:“报了,阿芙失踪的第一天就敲了登闻鼓。”
我问:“那知府审了吗。”
“他说没见到尸体,没有证据证明许屠夫杀了人。
可我女儿回来过,她身上多了许多疤痕。
就算不是杀人,也打她了呀。”
“可是我们口说无凭,许屠夫家中也没搜到
前的说书人:“你此刻还能在这说书?!”
“当日知府扮作男装走街访巷,家兄追随调查民间,才知人间苦厄,邀众富贵人家散粥发粮。”
我定睛一瞧,那不正是沈时的妹妹。
看来不论如何,自有世人评说。
只花三月时间,云州城修缮屋舍,按人头分得救济粮。
贪官污吏全部收监,待烈日游街示众。
被章知府拐卖的妇女,审问去处各自接回。
葬岗尸身各自焚烧安葬,让万千亡魂归家。
思诺说:“我躲在葬岗那几日,吃的都是百姓祭祀亲人送来的食物。”
“你可知,那些尸首新旧堆在一起,哪还分得清谁是谁的家人,祭祀用品只能围着放置。”
“子女跪拜,祭奠的却不知是谁家亡魂。”
“那日我便决心,一定要让云州城百姓过上好日子。”
她眼睛亮晶晶的,不比日月星辰逊色。
只耗月余,云州百姓生活质量便大幅提升。
众人对于我和思诺的点评早已转了风向。
可是此处气候常年干旱,寻百里竟无一处沃土。
眼下的情况只能解决一时之需,要寻长久生计,必须自给自足。
思诺要出城看看,我替她行知府之职。
百日后,她灰头土脸地回来,大笑着:“程双!
我发现一个地方,是一处废城,但气候宜人,埋下的种子十日便能发芽,是个好去处。”
我瞪大眼睛,问:“你的意思是……迁城?”
哇塞。
20.迁城并非易事。
光是说动所有百姓搬家都很困难。
思诺先派人去清理新城,这些日子正好调动一下民心。
“咱们多管齐下。”
思诺又不知在写什么东西,墨水都溅到了脸上,“你看。”
她递上一张写了几行字的纸。
——春三月,好时节。
奈何旧城天恶劣。
看花开,听鸟鸣。
新城土沃气候宜。
百姓们,共前行。
一路护送向新庭。
她对这首童谣很满意:“文笔一般,但还算朗朗上口哈。”
我接过纸张,眷抄到几张小纸条上。
随后揣上一包糖果便出门了。
几日后,云州城的孩童开始传唱《春三月》这首童谣。
孩子们不知其中含义,只知道节奏适合自己跳皮绳、踢键子。
但大人们细细思考一下,大概能明白其中意思。
之后又请来几位技艺高超的画师,于夜间无人时在百姓生活聚集处的墙壁上绘制山清水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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