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趁他们乱作一团,我们溜到后山破庙。
郑校长从功德箱底下掏出个陶罐,倒出一堆熟悉的小物件:班长当年被没收的漫画书、学委的蝴蝶发卡,班主任上课偷偷喝的奶茶,还有我落在食堂窗口的旧饭卡。
月光照在饭卡照片上时,小侯爷突然指着山下惊呼。
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县城夜空中飘起无数孔明灯,每盏灯上都画着熟悉的涂鸦——数学课上的鬼脸,值日表的吐槽,还有我画在黑板报上的抽象派红烧肉。
“同学们在报平安,”班长往保温杯里兑了点二锅头,“当年穿越时我偷偷在花名册上洒了荧光粉......”话没说完,红姨的尖叫划破夜空。
我们扒着墙头一看,她正追着个戴面纱的花魁满街跑:“死丫头!
把老娘的翡翠簪子吐出来!”
那花魁边跑边从胸口掏出个不锈钢饭盒,反手扣在红姨头上。
我盯着饭盒盖上凹凸不平的牙印,眼泪唰地下来了——这特么不是我当年被郑校长咬变形的午餐盒盖吗!
转头。
和装着那半勺豆腐的盒子应该能恰好重合。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我懵了。
头有点晕。
感到玄幻了。
这世界太过于梦幻了。
这不是食堂大妈能够了解的。
还是一个只是初中毕业的食堂大妈。
“死婆子!”
一道清晰无比的巨大声响从天空中传来。
睁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
这是哪里?
哦,是医院。
谁在叫我?
转头,嚯哟,是李大姐。
怪不得,能叫我死婆子的也只有她了。
明明我还是一个40来岁的5G妙龄少女......哦不,妇女。
我男人呢?
AUV,忙前忙后叫医生呢!
罕见,能看见他那么慌张,还是为自己,死而无憾......啊呸,不能诅咒自己,吾心甚慰啊。
成语!
出口就能是成语!
看谁还敢说我没有文化!
初中生也是有尊严的。
我好像忘了什么事?
好像有个7年?
什么红院?
不清楚,不重要,唱首歌吧。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老婆子,消停一点吧,让去送个包子都能摔了被饭盒砸到头,来医院待了7天不好受吧,明天就回家吧,啊。”
啧,不愧是我男人,一把年纪还是这么帅!
“对了,龟六那娃子呢?”
“都这样了还想着他呢?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