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远在黑暗中恐惧地大喊。
他在黑暗中四处摸索,试图抓住一些东西来支撑自己,然而周围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母亲那冰冷的声音。
灯光重新亮起时,解剖图上的肝脏突然变成一颗跳动的心脏,鲜活而又狰狞。
沈清远后颈的条形码开始渗出鲜血,在地面汇成箭头,直指阁楼的方向。
心脏跳动的频率,与林小姐的骰子点数竟奇妙地同步,仿佛在为他奏响死亡的序曲。
“不管怎样,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
沈清远咬咬牙,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一种强烈的求知欲和求生欲驱使他朝着阁楼走去。
他深吸一口气,迈出了沉重的步伐,朝着未知的阁楼走去,每一步都充满了犹豫和坚定。
怀着恐惧与疑惑,沈清远沿着箭头的指引,缓缓走向阁楼。
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在阁楼里,将满地的碎镜片映成一条虚幻的银河。
每走一步,都伴随着孩童隐隐约约的啜泣声,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
“这哭声…… 难道是小时候的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清远头皮发麻,他的脚步变得愈发沉重,每一步都好像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他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在黑暗中努力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鳄鱼皮日记本在阴影中起伏如活物,散发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书脊上的铜扣突然弹开,发出清脆的声响,墨绿色丝带如蛇一般迅速缠住他的手腕,冰冷而有力。
鳄鱼皮上的鳞片排列成摩斯密码,沈清远费力地破译后,竟是 “欢迎回家,父亲”,每个字母都是用他的血写成,透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内容?
我怎么会是‘父亲’?”
沈清远震惊不已。
他看着日记本,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父亲” 这个称呼让他感到无比陌生和困惑,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丝带勒痕与林小姐昨日展示的淤伤分毫不差,连毛细血管的走向都完全一致,勒痕处还渐渐浮现出母亲的指纹,仿佛这一切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看到日记本里关于母亲制造多重人格的记录,沈清远崩溃地喊道:“母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是你的儿子啊!”
他对着日记本大声质问,声音在阁楼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