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随手代买的物件。
时常喝得烂醉回来,领口上有浅浅的口红印。
当我拎着衣服质问他的时候。
他也一脸的无所谓,说,“男人在外难免需要应酬,别这么多事。”
然后上楼沉沉的睡去,独留我失神的坐了一夜。
这个豪华的大平房,却不如鸽子房相互依偎带给我来得温暖。
在我们的大学时期的小师妹沈优优出现时,更是急转直下。
冷战许久后,我到了公司,想主动邀请他一起共度晚餐,缓解关系。
看到了沈优优正坐在他的车内吃榴莲。
他很纵容的看着她,这是他最讨厌的水果。
曾经我在他的车子上吃包子,他会说,有味,他不喜欢,但可以给我一个人特权。
他把特权给了另一个女人。
我走过去,让沈优优从副驾驶下来,因为他说过副驾驶是女朋友专座,只给我坐。
沈优优委屈的说,“念姐,我晕车,你就让让我。”
他说,“不懂事,这是师妹,大家都是校友,能不能不要这么小气,你坐后面。”
我们为了沈优优吵过不知道多少次的架。
每一次,裴舒宇的好感度都在减少。
我们的冷战了最长的一次,足足有两个月,我生日这天,裴舒宇先服软了。
他包下了山顶的餐厅,准备给我庆生。
当烟火漫天时,他抱着我,靠在我的肩头,对我道歉。
“老婆,我错了,不该跟你冷战这么久了,这次就原谅我。”
我的原谅还没说出口,就被沈优优的电话打断了。
她哭哭啼啼的说,在郊外迷路了,天好黑,她好害怕。
他立刻松开了握紧我的手,拿起外套就想要朝着外头走。
我拉住他的手,难掩失落,还是尽量用平和的声音对他说。
“她可以报警或者找其他朋友,至少能不能陪我吹完蜡烛再去。”
裴舒宇冷着脸看着我,像是看一个陌生人,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我的手,责备我。
“你怎么这么狠心,或许她打过了其他人没时间,或者她的手机没电了,你知不知道女孩子一个人在外会有危险。”
他走了。
我看着漆黑看不到底的山道。
这里何尝不是偏僻的地方。
我也不熟悉。
我也只剩下孤身一人。
这一刻,孰轻孰重不言而喻。
须臾过后,我就收到了沈优优挑衅的照片跟短信。
照片上她披着裴舒宇的西装外套,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