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
“他当然不承认。”
周明轩冷笑一声，“他说他是王凯现在唯一的依仗，还说自己有我的信任，可以翻盘。”
我挑眉，陆沉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他还说……之前肯定是我坑了他，想要赚间谍的钱又不想承担风险。
我可是尽量配合表演了……”周明轩补充道。
我笑了，陆沉这是狗急跳墙，开始乱咬人了。
“苏总，我们要不要……”周明轩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我摇了摇头，“不急，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要让陆沉，在绝望中挣扎，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念念，您真的相信我吗？”
陆沉站在我的办公桌前，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他眼眶泛红，声音沙哑，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陆沉，你说呢？”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我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陆沉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知道，我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念念，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让您对我产生了误会。”
陆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些，“但是，请您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背叛您！”
“我相信你。”
我突然说道。
陆沉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
“真的吗？
念念，你真的相信我？”
他激动地问。
我点了点头，“当然，我相信你……是王凯派来的商业间谍。”
陆沉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苏总，您……您在说什么？”
他结结巴巴地问。
“我说，你，陆沉，是王凯派来的商业间谍。”
我一字一顿地说道，语气冰冷，“你一直在窃取我公司的机密，提供给王凯，对吗？”
陆沉还想狡辩，但看到我冰冷的眼神，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苏总！
肯定有内鬼！
我怀疑是周明轩！”
陆沉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声说道。
我被他这副模样逗笑了，索性坐在老板椅上，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哦？
你为什么怀疑他？”
陆沉见我没有立刻发作，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用，连忙添油加醋：“苏总，你想啊，周明轩之前就是分部的，这么多年不让他来总部，多少曾经的同事都变成领导了，就他还是那样，肯定是怀恨在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