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过什么。”
说完，他摊开手掌，往沙发上一靠。
立马就有人迎上来为他点烟。
指尖火星明灭。
我悄然落下一行泪。
我记得。
我当然记得。
当初我对顾清川死缠烂打，劝他回归正途他不听，每天都流连于烟酒场所，他以为只有在酒桌上才能融入那些大佬，可那时场上的人都将他看作一个笑话。
他们像使唤下人一样，使唤他点烟，倒酒。
哪怕他吐的神志不清也要继续灌他。
并非看重，而是嘲笑。
嘲笑不自量力的顾清川，嘲笑什么都做不了的我。
后来有一次，我冲过去替他挡住那些人的酒，一连几杯烈酒下肚，我站都站不稳了。
一个满身烟臭的肥腻男人凑过来想要亲我。
一向对我冷淡的顾清川却忽然起身用短刀刺穿了那个人的手掌。
他将我抱着，离开了这个地方。
可如今他却拖着我又将我带了回来。
我深深地看着他，待他一支烟抽尽，我也毫不犹豫地抬手将桌子上的酒一杯一杯都喝下去。
喝到第十杯时，一个男人凑了上来。
他搂着我的腰，嘴巴凑过来要亲我，腥臭粘腻的口水附着在我脸上，我看清了他手掌上留下的疤。
“滚开！”
我伸手去推他却推不动。
而那个数万次救我与水火的顾清川此刻被人群簇拥着，他对上我的眼睛，嘴角的满是得意与快感。
“没想到你功课做的挺足，只可惜，你不是她。”
“不配我为你出手。”
他眼睁睁地看着当年欺负丘染的男人，此刻也对我上下其手。
我本就不多的衣服被扯的更加破败，在地下室带上来的淤青此刻甚至有些渗血了。
最后一刻，顾清川忽然站起身。
“没兴趣了。”
短短四个字，搂着我的男人急忙放手，像条哈巴狗一样对着顾清川点头哈腰送他离开。
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复杂的悲伤。
原来现在的顾清川已经这么厉害了。
想要离开只需要一句话。
可当初即便是豁出一条命去喝也没有人在意他。
我陪他走过来时路，可如今站在路的尽头的人却不是我。
8我狼狈地被抬回顾家。
刚一进门，沈清凝就迎了上来，她拿着一块帕子替我擦去唇边的酒渍。
“怎么能这么折磨一个女孩子，让我来照顾她吧。”
顾清川冷眼看我。
“冒充丘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