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是医者!”
“我选第三条路。”
林深猛地将玉蝉碎片按入心口灼痕。
青光炸裂的瞬间,幻影化作蒲公英飘散,逃生舱冲破海面—— 朝阳撕开云层,而他掌心的青铜纹路褪成淡粉伤疤,如一朵新生的渡劫金莲。
终章 大医精诚昆仑山脉的冰河蜿蜒如银蛇,晨光穿透稀薄的云层,在河面上洒下细碎的金斑。
林深站在岸边,掌心摩挲着玉蝉碎片,残余的青光在指缝间流转。
苏婉清蹲下身,指尖轻触河面,冰晶从她苍白的皮肤下渗出,凝结成一片薄霜。
“磁场波动越来越强了。”
她抬起手腕,便携式探测器的屏幕闪烁红光,“太平洋深处有东西在呼应昆仑山的青铜鼎。”
林深望向冰河下游,雾气中隐约浮着一团幽蓝的阴影——那是未被彻底摧毁的克隆舱,舱体裂口处渗出靛蓝色的培养液,纳米青铜针如活物般在液面下蠕动。
突然,一条青铜触手从舱内探出,吸盘上的针管猛地扎入冰层,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它们要去海底!”
苏婉清拽住林深的衣袖,锁骨处的淡青疤痕骤然灼痛,冰晶顺着血管蔓延至脖颈,“副市长夫人……她还活着!
青铜针在抽取我的冰髓定位坐标!”
林深扯开布袋,玉蝉碎片在掌心震颤共鸣。
他想起师父临终前攥着染血的《青囊经》,扉页上那句“医者渡人,亦需渡己”被血渍洇得模糊。
“走吧。”
他将陨铁针别在腰侧,声音低沉,“该做个了结了。”
潜艇在岩浆暗流中颠簸,舷窗被映成血红色。
林深贴紧观察窗,掌心传来玻璃的灼烫。
突然,一团黑影撞上探照灯光柱——那是条三米长的鮟鱇鱼,腐烂的皮肉间嵌满青铜鳞片,发光的诱饵器竟是一枚翡翠蟾蜍眼球。
潜艇舱内,苏婉清正为伤口涂抹药膏,忽然听见林深低语:‘你知道我为什么必须毁掉青铜鼎吗?
’ 他举起手腕,玉蝉碎片在幽蓝灯光下泛着血丝:‘每用一次针法,我都能看见实验室的记忆......那些战俘被钉在青铜柱上,血顺着针管流进我的克隆体。
’苏婉清指尖一顿,冰晶从药膏上蔓延:‘你觉得自己和他们一样?
’‘不,’他攥紧玉蝉,‘我和苏振东才是一类人——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