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心里的刺痛,关闭了电脑。
3我从基金会网站上得知,后天谢清在书院有一场讲座。
我决定去亲自见他,解铃还须系铃人。
下午两点钟,书院里坐满了人。
一下午,他重点演示了瓶花的传统插花艺术。
我一直等到华灯初上,隔壁曲社的《牡丹亭》开始进场了,谢清才在一行人簇拥下离开书院。
几辆车驶进了地下车库。
我把车停在不远的地方,悄悄跟着他们来到晟园。
疁芳辞职后,晟园聘了新的管家。
两年来,店员也彻底更新了一遍。
没有人认识我。
我跟前台说找谢清,接着给他发了条短信。
过了一会儿,前台主动领我到东北角的一间小包暂坐。
他很快就推门进来。
“如果你觉得不解气,我可以给你跪下。”
门乍一关上,他立即说。
“用不着。”
我冷冷地盯着他。
“我真的患了绝症,只有两年好活,不信你可以看我的病历。”
他说着从唐装口袋掏出折叠的纸张。
“不必。”
我摆了摆手。
我只坐了几分钟就起身走了,如果不打算干一仗,跟他就没必要聊下去。
我没有马上回家,这段时间我觉得家里很冷。
我静静地坐在车里,让时间分秒流逝。
九点钟,我非常意外地看见元敏和谢清并肩走过来。
元敏怒气冲冲,猛拉车门,坐进后排,又砰地带上车门。
谢清看起来低声下气。
两人明显不是普通关系。
第二天,我给丁玮电话,讲述了我和疁芳最近遇到的麻烦。
话锋一转,就讲了昨晚看见元敏和谢清的情形,语气略显尴尬。
丁玮对我和疁芳的遭遇表达关切,而对元敏的情况不置一词。
这令我十分惊讶。
隔天,丁玮主动电话约我见面喝咖啡。
“上午,我想起忘带一本书,转身回去拿。
我把书装进公文包,正要离开。
这时元敏的手机响了,她从旋梯下来,边走边打电话。
她不知道我在书房。
我听了几句,就按了录音键。”
丁玮说着,拿出录音笔。
录音中,元敏责怪谢清,说他不够主动,说在疁芳等我去接的三个小时,该发生的原本都可以发生了。
带着疑问,丁玮去找了元敏的妈妈。
元敏妈妈讲出了那段往事。
28年前,她和元圣两地分居,元圣调往宜陵,她留在苏海。
元圣在研究所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