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银发卡在记忆褶皱里,她总用别着紫罗兰的手帕托着药瓶。
雨季总在忏悔室达到高潮,我数着跪垫上的霉斑,彩色玻璃把圣像切成碎片。
你说偷面包的孩子要吞银汤匙赎罪,但为什么镜中倒影在笑?
我笑起来,果然在镜中抓住我想要的。
<十当摸出的那台老式电脑居然能够正常开机时,我也忍不住惊奇。
这是院长的电脑,也许这该感谢那场大火,组织销毁了档案室的资料,却不知道死在大火里院长的秘室。
当我在废弃秘室的数据库里看到自己的实验记录时,耳后的ζ符号又灼烧般疼痛起来。
“普罗米修斯-7 号,基因重组失败,建议销毁。”
泛黄的电子屏幕上,我的婴儿照片旁标注着冰冷的结论。
但引起我注意的是另一份加密文件,那是关于这个人体改造计划的真相——永生。
“我们是失败品吗?”
肝脏轻声道。
“可我们不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吗?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是成功的?”
“不,他们想要的是这个。”
我沉默了一下,将破译的信息投射到我的视觉中枢。
那是一串复杂的基因序列,标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