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稳的车座放下去,跨坐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我故意撬开楚初稳的嘴,楚初稳似乎很配合我演这出戏,梁在臣看过来的时候升上了车窗。
我听见了梁在臣浅浅的笑了一下,低声骂了一句“小婊子”,我和楚初稳交缠地更紧了,我勾唇笑着,我深谙自己长的漂亮,我眉眼若勾,看了一眼窗外的梁在臣,挑了挑眉。
“楚初稳,我们继续…”我的家族放弃我,梁在臣背叛我,虽然没有婚姻之实,但他毕竟夺走了我的初吻,婚姻到此结束。
我和楚初稳领了证,婚姻对于身体的空白期或许太长,结婚的那夜,对于面前的这个站在我身前的死对头,内心渴望的火苗被饮下的每一杯酒点燃。
“梁…梁在臣…哼…”我故意轻哼着梁在臣的名字,楚初稳变得更猛烈了些,他整夜都没让我清醒。
清晨薄雾升上来,我们还沉溺于婚姻初夜的欢乐,我恍惚间轻吻了一下楚初稳的唇,他愣了一下。
我抚摸着他还带着薄汗的脸,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
“楚初稳,我想起来了,你有病。”
大学的时候,楚初稳有一次特别低落,他打电话让我来足球场给他送水,虽然不想去,但是我知道这次不去,楚初稳接下来肯定有其他方式让我帮他干这干那。
所以我还是来了,可是他并没有踢足球,而是低落地坐在绿茵场上发呆,手里还捏着一张报告单。
我把冰水贴在他脸上,凉地他颤抖了一下,我察觉出了他的不愉快,害怕他继续捉弄我,把水塞进他手里就准备走。
可是他拉住了我,我转头看他,我竟然在他眼里看出了一丝委屈和落寞。
“你怎么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他,检查报告单上明晃晃的“性依赖”三个字映入我的眼帘。
我也不是医学生,看见他这副样子我以为是什么大病,坐下来对他好一顿安慰,结果他把那张纸团成一团扔向垃圾桶,告诉我他一整天天没吃饭很饿。
后来我上网查才知道,根本不是什么大病,只是男性雄激素过于旺盛罢了。
而此时此刻的初夜,我才切身体会到了楚初稳的性依赖的确很严重。
我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楚初稳听见我说他有病时顿了一下动作,昏暗的环境下,我发现楚初稳的嘴唇和脸都很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