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我匆忙的把他按下,出门叫了值班的护士来给他做检查。
如果,我离开前能再看一眼床上的成昀浩,其实是能发现他的眼神并不单纯。
可惜当时我的关注点只放在他醒了这件事上。
安顿好成昀浩,看他睡下后,我就回家了。
我爸妈认为我不能埋没自己的天分,允许我继续研究精神疾病相关的内容。
但是条件是我必须出国,接受专业的系统学习。
这个提议让我很心动。
毕竟这是他们第一选择支持我的特殊爱好。
可是,那成昀浩呢?
如果我真的走了,他怎么办呢?
在将近一年的相处下,我对成昀浩的定位已经不知不觉发生了改变。
不再是小白鼠,而是之前我不屑拥有的朋友。
所以,我并没有立马答应,而是说等年后再做打算。
出院后,成昀浩约我去我们的老地方。
他说有一件事必须亲自告诉我,他在湖畔下面之前写生的地方等我。
去到湖畔下面我并没有看到成昀浩,就蹲下观察小鱼的游动轨迹。
直到我在湖的倒影上看到了成昀浩的脸,准备转身和他打招呼时。
突然,他伸手把我狠狠地推进湖里,用一根又长又粗的竹竿不停地把我往水下压。
恍惚间,我听见在岸上大笑的他说:“哈哈哈哈哈,看吧,活下来的人只会是我!”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在逐渐下沉,手脚已经没有力气挣扎。
原来,醒来的人并不是成昀浩,而是那深深厌恶着我们的“怪人”。
真遗憾,我还没有来得及治好成昀浩,陷入昏迷前我在想,他如果清醒过来会更难过吧。
还是算了,反正之后的事我也看不见了。
“医生,我女儿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她的大脑并没有受到损伤但却一直昏迷,以国内目前的医疗水平来说,我也没有其他办法。”
“如果有条件的话,我还是建议你们转到国外的专业医疗机构,也许他们能有所突破。”
半梦半醒间,我听见了我妈和医生的对话。
本来想睁开眼告诉他们我很好,却又很快陷入黑暗之中,失去意识。
8在一片刺眼的光线照射下,我疲惫的睁开双眼。
随着仪器的警报声,一群金发碧眼的老外围到我身边,吵得的我脑袋生疼。
生气地坐起来拔掉身上的各种管线,准备下床离开这里。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