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里都是这个画上的女孩,他从不让人进那间房间。”
“每次从那间房出来后,他都会喝的酩汀大醉,嘴上一直说着‘对不起’。”
“可酒醒后,他就又会变回那副样子,这都是我无意见发现的。”
我仔细的看着画上的女孩,很熟悉。
打电话从小姨那里要了一张我12岁时的照片,仔细对比后分毫不差。
画上的人是我,12岁的我。
骆天说成昀浩的画室里还有很多,只是除了成昀浩没有人敢进去。
在知道那间房的具体位置后,我带着骆天跑了过去。
房间的门上有两把锁,房里的窗帘也紧紧拉着,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到。
没有任何犹豫,我拿起消防栓上的灭火器狠狠地砸向那两把锁。
跟在我身后的骆天着实被我的举动吓到了,惊讶之余他还是选择帮我。
门终于打开了,骆天先进去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刺眼的阳光让我本能的用手挡住眼睛。
“李苒!
他……”骆天激动的拍打着我让我放下手。
这个房间里至少有数千幅画,毫无例外,画上的人都是我。
有开心笑着的我,有生气的我,有在湖边玩水的我,最大的一幅是我在雨中奔跑的样子。
还有一些五官发生变化,那是逐渐长大的我。
很像却又很不真实,他就靠着记忆里的模样想象着未来的我。
成昀浩,我究竟忘了什么?
10骆天拿着一幅应该是最新的画放到我手里。
是婚纱照。
新娘是我,新郎却没有脸。
盯着手里的画,脑子里突然涌现了陌生的画面。
在一个婚礼上成昀浩拉着我的手说:“李苒,新娘子真好看,但是我觉得你穿上婚纱更好看。”
他拿着从一群成年人那里抢来的捧花放到了我手里。
“李苒,主持人说接到捧花的人会一辈子都幸福的。”
我把捧花重新放回他手里说到:“笨蛋,你才更需要吧,我这么聪明当然会幸福的。”
再想去仔细看时,我却突然陷入昏迷,晕倒在画室里。
“医生,我女儿五年前才刚醒过来,为什么又会昏迷?”
“她的身体各项数据都正常,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会清醒,你们不用太担心。”
医生说的没错,我很快就清醒过来。
甚至于想起了很多事情。
“妈,我都想起来了,成昀浩就是我小时候的那个朋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