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效，然后…咔嚓咔嚓…分尸，完美！
对了，裹尸袋哪里买比较隐蔽？”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陆离！”
顾清风的声音猛然提高，“你疯了吗？
杀人犯法！
杀人犯法啊！”
“法律？”
我轻笑一声，“法律保护的了那些人吗？”
“陆离，冷静点，你才刚出院…出院不代表痊愈，医生。”
我打断他，“我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发疯而已。”
“你给我听着，”顾清风的声音彻底崩溃了，几乎是在咆哮，“杀人犯法！
犯法！
你会被判死刑的！
死刑！
你听到没有？”
我挂断电话，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幽灵一样，隐藏在人群中，跟踪观察着李富贵一家的生活习惯。
利用商店橱窗的反光，我能清楚地观察到身后的目标而不被发现。
当然，伪装也是必不可少的——一顶鸭舌帽，一副墨镜，再加上口罩，我就能完美地融入这个戴口罩已成习惯的社会。
监控死角是我最好的朋友。
每个小区、每条街道都有监控的盲区，我熟悉它们就像熟悉自己的手掌纹路。
我的笔记本上记满了他们的生活规律：李富贵，每天早上7点出门上班，路线固定，先是小区正门右转，然后搭乘37路公交车，到达市中心写字楼。
王翠花，每天下午3点准时去小区门口的广场跳舞，一跳就是两个小时，然后去附近超市采购晚餐食材。
李闹闹，放学后直接回家，每天晚上8点准时开始玩手机游戏，经常玩到深夜。
他们的生活如同一张白纸，而我，即将在上面泼墨作画。
第一步，轻微骚扰。
我在李富贵家门口的垃圾桶里塞满了变质的鱼内脏，三天后，整个楼道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我在他们家的门把手上抹了口水，看着王翠花满脸厌恶地用纸巾擦拭的样子，心里涌起一阵快意。
我把一只臭袜子塞进他们的信箱，当李富贵打开信箱时，那个表情，简直比看到账单还要精彩。
第二步，升级骚扰。
我在半夜里用鱼线拉他们家的门铃，然后迅速躲开，看着李富贵骂骂咧咧地开门，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的样子。
我在他们家的马桶里放了一条死鱼，当王翠花尖叫着从卫生间冲出来时，我正躲在楼道拐角处，默默欣赏着这一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