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文茵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青瓦旧时雨后续》,由网络作家“淋鲲咔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撞地爬了过去,“儿啊!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相比下太子还算镇定,走上前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污,但颤抖的双手暴露了这位储君的脆弱。此刻,他只是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公主姗姗来迟,她一入殿,太子妃就直直冲向她,不过被陶章及时拦住,“昭阳,你好狠的心!这可是你的亲侄儿!”“皇嫂,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解。太子妃哭得更加撕心裂肺,“昭阳,你的野心,我知道,可你不该对孩子下手,这可是你的亲侄儿啊!”“闭嘴!”太子拉过她,神色复杂地望了望公主,向外喊道:“来人!太子妃气火攻心,神志不清,将她带回东宫。”她哪儿肯,儿子还躺在那儿死因未明,又无人照看,“我不走!我不走!你们休想支开我!我要陪着我儿子!我...
《青瓦旧时雨后续》精彩片段
撞地爬了过去,“儿啊!
我的儿啊!
你这是怎么了!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相比下太子还算镇定,走上前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污,但颤抖的双手暴露了这位储君的脆弱。
此刻,他只是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
公主姗姗来迟,她一入殿,太子妃就直直冲向她,不过被陶章及时拦住,“昭阳,你好狠的心!
这可是你的亲侄儿!”
“皇嫂,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
太子妃哭得更加撕心裂肺,“昭阳,你的野心,我知道,可你不该对孩子下手,这可是你的亲侄儿啊!”
“闭嘴!”
太子拉过她,神色复杂地望了望公主,向外喊道:“来人!
太子妃气火攻心,神志不清,将她带回东宫。”
她哪儿肯,儿子还躺在那儿死因未明,又无人照看,“我不走!
我不走!
你们休想支开我!
我要陪着我儿子!
我要陪着我儿子!”
众人拉扯之间,外边来报:“陛下到!”
一时屋中寂寥无声,众人齐齐跪地。
纵然看不见表情,也能感受到天子的震怒,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注意到了皇太孙手中拿的草蛐蛐儿,“这是谁给的?”
陶章答:“回陛下,是奴才。”
他又问:“皇太孙在昭阳宫这段时日是谁在照顾?”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来,“回陛下,是奴婢。”
他大手一挥,“将二人关押起来,此事未查明之前,不许放出。”
后续屋内的发展如何,我已不知道。
我与陶章被关押进了昭阳宫后院的三清殿。
“每日的吃食会有人按时送来,事件未查明前,你二人就待在此处吧。”
传话的公公走后,殿内只余我们二人。
他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他,都没有说话。
我们都想说点什么来打破此刻沉重的气氛,却谁都说不出话来。
这一切来得太快,带来的冲击太大,让我们措手不及。
上一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死亡,还是十年前母亲过世的时候,不过那次我有足够准备的时间,她病了那么多年,我从一开始的害怕,到后来的释然,甚至觉得,死亡,对她来说是个解脱。
可这次不一样,老天爷没有给我任何的预示和准备的机会,昨日还吵着闹着要一起出宫的小人,怎么就直挺挺地躺在那儿了,怎
么就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或许是自入宫以来陶章对我的处处照顾,让我忘了,这不是别的地方,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
从前,只知道在宫中像我们这样人的命不值钱,却不曾预料到,想要安安稳稳在这尔虞我诈,无亲无情的深宫存活,就连皇太孙都做不到。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泪,或许是为了皇太孙,又不止是为了皇太孙。
陶章将我轻拥入怀中,我感受到他的身体重重泄了口气,对于皇太孙的死,他不会比我好受半分。
晚间,外面的人送来了吃食,既不是我想象中的清粥白菜,更没有发馊生虫的剩菜。
望着眼前与平日里一样的吃食,让我有一种皇太孙还好好呆在碧霄殿,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的错觉。
他看着一动不动的我,拿起筷子塞在我手里,说了自进殿以来的第一句话:“多少吃些吧。”
我摇摇头:“吃不下。”
他不再坚持,“罢了。”
说罢,他就拿起碗筷,自顾自吃起来。
“你很饿吗?”
我望着眼前狼吞虎咽的他有些不解。
他解释道:“现下不饿,但明日就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送饭了,所以趁着有的时候要填饱肚子。”
对他说的话,我没有上心,毕竟我们是皇太孙殿下暴毙的重要嫌疑人,陛下怎么会让我们饿死。
不过,事实证明,他是对的。
第二日,午饭,他把前一日特意留下的饭拿给了我,一盘葱炙羊肉,葱全被他挑着吃了,羊肉一口没动。
第三日,依旧无饭,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两块姜乳饼,我问他为什么只给我自己却不吃,他说他在我睡时已经吃过了。
第四日,还是午饭,他又拿出来一包松熏肉,依旧说自己已经吃过了。
第五日,他再也拿不出东西来。
就这么过了第六日,第七日。
第八日,就在他调笑说若再不来人就得割肉给我时,门被缓缓推开。
凶手已经查明,是昭阳宫小厨房一位名叫粟玉的女官,她的长姐也曾是昭阳宫的一名女官,曾与太子有过几夜欢好,不过后来太子玩腻之后,就将她丢弃,她心神俱伤,后来实在受不了就自戕了。
粟玉说此番作案是为长姐报仇。
刚踏出殿门,陶章就昏死过去。
太医说,他是被饿晕的,七日无水无食,能熬下来已经是造化了
详我的脸,“三年前,也有一位长着这副样子的秀女,不过那是个不听话的,昨日,在寒宫吃了毒老鼠,死了。”
我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入宫的决定,哪怕在家中被安排嫁个纨绔也要比现在好上十倍百倍啊。
她又开口,“来未央宫吧。”
若不是意志强撑着,我估计即刻就要晕过去。
她的一句话,就决定了我的命运,还是丝毫没有转机的那种。
“且慢!”
那位姓陶的宦官走上前,“这名秀女是公主点名要的。”
此刻的他,就像我在茫茫大漠中将要枯竭而死时的一杯清水,给我已经被判上死刑的后半生带来了一丝生机。
皇贵妃似乎也没料到事态发展的进度,盯着他愣了一下神,“陶章,你敢同本宫抢人?”
原来他叫陶章。
他依旧不卑不亢,“娘娘,并非是奴才要与您争抢,的确是公主点名要的。”
“她同谁说点名要的?”
“同奴才说的。”
“你是储秀宫的总管吗?
秀女归你管吗?
挑秀女不同储秀宫的掌事女官打招呼,同你说有什么用?”
她望了望站在一旁的几位掌事女官,“公主同你们当中的谁说过要她了吗?”
“回娘娘,不曾。”
那杯水的时效太短,才几句话的时间,我就又被打回了大漠蛮荒之地。
她悠然开口,“陶章,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你们公主若是喜欢,方才走的时候带了去不就好了,怎么就非得等我选了人,再来和我抢,这难道不是故意与我作对?”
饶是这样的强烈的压迫感下,他依旧气定神闲,“娘娘,并非故意作对,的确是公主早就看好了。”
我无奈地闭紧了双眼,大哥,你能不能别翻来覆去就是这两句啊,这根本立不住啊!
皇贵妃似乎也被他这副不咸不淡的态度弄得有些火大,声音也不复之前的气定悠闲,多了些庄穆肃杀,“凭证呢?
单凭你一张嘴,无人证无信物就想将人带走,太荒谬了些!”
“有信物。”
他话一出,我不禁心口一紧,有信物?
哪来的信物?
大哥,你可别乱说,我可拿不出来。
皇贵妃转向我,眼睛都要在我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信物在哪儿?”
我估计笑得比哭都难看。
别说你,我自己也想知道信物在哪儿啊!
陶章不急不慢走到我身边,轻声道:“你别
了随身装吃食的习惯。
第一日,我吃了送来的饭菜,但不知怎的,肉一口没动,这不像我。
后面几日,我好像鬼迷心窍般将自己的吃食都给她了,一包姜乳饼有六块,我就算吃一块也无碍,起码能顶一顶,可我却一口都舍不得吃,看着她吃进去,比我自己吃了都要开心。
我想我大概是中邪了。
饿到极致,我竟生出了割肉给她吃的想法。
我大抵是没救了。
出三清殿那日,我饿昏前想的最后一件事是,或许可以再等等,说不定我能想出更好的法子,就不用让她去皇帝跟前了。
那晚,我就又梦见了当日灭门的场景,但并非是我回去见到的那样,而是在那之前,官军大肆杀戮的场景,亮晃晃的刀砍下父亲的头颅,刺进母亲的心脏,我被惊醒。
不行,我必须要尽快复仇,我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可她却好像在故意躲着我,我寻了个机会堵住她,本以为是她察觉了出了什么,但幸好,是别的误会。
那倒不如趁着此次别扭,一举将她送到陛下身边。
我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她会因为我的欺骗,将那枚香囊送还回来,或者一把火烧了,为此,我还特地多做了一个。
但她没有,她一直好好地佩戴在身上。
她侍寝的前一晚,我在姑姑面前跪了一天一夜,只为求她想法子将陛下叫来,让她无法侍寝。
姑姑骂我被她迷昏了头,还说若这样感情用事最后害的是自己。
罢了,迷昏头就迷昏头吧。
感情用事的确不是姑姑的作风,自她入宫以来,满心里都是想着如何报仇,我也曾以为她就是这样冷心冷情的人,直到先帝驾崩那日。
本来说好,先帝驾崩后,将昭阳公主拉下台,再随意挑拨几句那早已生了贼心的重臣,叫他们各自去打,各自去闹,叫先帝看一看,他用尽心力守护的江山会破败成何种样子。
可她却未按计划行事,擅自压制住了那几个大臣,还暗地里叫暗卫去草原将广阳郡主的小世子接来宫中。
记得先帝曾说过,那是个可堪大用的。
可她不该拿文仪作赌。
自御花园那夜,她已经许久没有同我说过话了,哪怕是我的生辰,也只送了我一张贺纸,上边洋洋洒洒地写了四个大字:葳蕤繁祉,延彼遐龄。
我知道她是故意气
瞬间美感少了一半。
她该养几只兔子。
回宫后,我将此事告知了姑姑,她很满意。
每月给公主采购吃食的日子,就是我与她见面的日子,不过是单向的见面,她根本不认识我。
倒也不怕她不在家,她轻易是不出门的,半年都出不去两次。
就这么观察了她一年,她每日除了睡就是吃,除了吃就是睡,她该是有些阴虚体弱,所以这么爱犯困。
来日见了面,我定要给她好好治一治。
她似乎是被冷落的,虽然我每月只见她一次,却也能看出,这是她的常态,估计平日里也没有什么好友客人来访。
卫晋这个人,平日里看起来老实憨厚,没想到在家里还是个偏心的主儿,就这么将嫡亲的女儿就这么丢在小院里任其生死。
真不是个东西!
我若是当了父亲……哦,我忘了,我当不了父亲。
她长得可真快啊,短短一月不见,就又长了个子,五官也长开了,出落得漂亮极了。
也更像我大姑姑了。
宫里人只觉得她长得与我小姑姑极像,却不知,她与我大姑姑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有时候会想,她应该得是我们家的人才对,不然怎么会长了一副我们家人的长相。
她写了一笔极好的字,有一次我爬上围墙时,竟在房檐上捡到了一张她写的字,约摸是被风吹上来的,这风可真是个好东西,帮了我两次。
纸上是一首白居易的长恨歌,这么小的人儿,怎会读这样伤感的诗。
一切都有条不紊地按照我计划的发展,卫家果真将她送来选秀。
我本来计划着等姑姑与昭阳公主选人那一日与她正式见第一面,可看见她瑟缩在太医院门口的样子我又实在不忍心,将伞给了她。
选人那日,我与姑姑本来计划着先假意争人,最后我败下阵来,她将人带走,在未央宫折磨一番后我再将人救走,这样的雪中送炭对于自小就倍受冷落的她来说无疑是直击内心深处的。
可真到那时我就后悔了,我一想到她在未央宫受尽打骂的样子我就难受得紧。
于是,我将她带进了昭阳宫。
我是何时意识到自己心悦她的呢?
我想应该是我们二人被囚于三清殿的时候,或许更早,或许可以追溯到那一阵微风。
幼年时跟着姑姑东奔西跑,吃了上顿没下顿,让我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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