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布置。
我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这天,花园里传来动静,我拉开窗帘,是有人在拔走那几颗凋零桃树,将土地推平。
我脑海中的灵感愈加清晰。
伴着屋外的吵闹声,我完成了画稿。
明天是比赛的交稿日,后天是引产手术,之后我的新生就要开启了。
我看着主题为“涅槃重生”的画稿,栩栩如生的竟真像凤凰要飞出画框来。
连续熬了几天,我亢奋的心情疲惫了下来,下楼吃了饭。
不速之客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当我重新上楼,见我的房门大敞,桌上的画稿不翼而飞。
一只比格犬嘴里却咬着几张画纸冲出去。
我跟着追了过去。
谢向雪也出现了,跟在我身后喊着。
“雪球,停下来!”
那只狗跑的飞快,我挺着大肚子根本追不上,到了转角的楼梯口,早已看不见影子。
我气喘吁吁的放缓了脚步,背上却突然传来了猛重的推力。
整个人瞬间就往前栽了下去,滚下了十几阶的长梯。
我倒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在痛,下腹有液体涌出,我没有力气抬手去摸,只是那铁锈味浓郁的我头晕目眩。
“辛瑶!”
我似乎看见了傅景洲,他神色惊恐,是我从未见过慌乱,他向我冲过来。
我扯起嘴角想说“我好疼”。
可是嗓子黏重,我只能听见有另一个声音替我呻吟,喊疼。
傅景洲的脚步顿住了。
我视线模糊,闭上了眼。
我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中途断断续续的醒来,看见的是闺蜜程心妍流泪的双眼。
我还是没什么力气,不能开口安慰她,又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我清醒的时候,迎来的不仅是失去孩子,还有着画稿被盗的噩耗。
我没有交的稿出现在了评选列表,而设计师的名字赫然是谢向雪。
这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我看着那张照片全身都在颤抖。
而那张脸还下一秒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醒了。”
傅景洲带着同样穿着病号服的谢向雪走了进来。
我死死盯着那张病恹恹的脸,怒气直冲脑门。
我猛的坐了起来,拔掉了手上的针头,起身,狠狠的扇了谢向雪一个巴掌。
“是你……你偷了我的画稿,还把我推下楼……”我疯狂的扯着谢向雪,歇斯底里的吼叫。
她往傅景洲身后缩,面上是疑惑和惊恐。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