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接起电话,神情变得柔和。
“怎么了雪儿?”
那头的人脆声细语的嗔怪。
“景洲,我身上疼,心里疼……你是不是没有和辛瑶妹妹好好说清楚?”
我耳边是傅景洲手机里传来的声音,目光望着落地窗外,不知道要瞧些什么。
傅景洲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身上,我察觉到他的目光滑到我的孕肚上一瞬。
“……是我不好,雪儿,我来看看你……你多陪陪辛瑶妹妹……”我皱着眉,扭过了身。
傅景洲恼恨的收回了视线。
“呵,她不需要。”
挂了电话,傅景洲抄起外套就要走。
我突然开口。
“今年的桃树都枯萎了。”
窗外的花园好像还有着那个望着桃树沮丧的年轻女孩,男人搂着她的腰。
“枯萎了没事,以后我每年都和你种一颗……”脑海里闪过的话面和身后刻薄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过季的东西正好铲了!
换上雪儿喜欢的玫瑰花!”
傅景洲头也没回,门打开碰的关上。
那几颗满是枯叶的桃树又沙沙飘落了一地昏黄。
原来七年什么也不是啊,我妄想用七年融化一个男人的心是最大的错误。
我打车去了医院,约好半个月后的引产手术。
出来的时候我收到了福利院院长的消息。
你这孩子,还总是给院里打钱,我替这些孩子们谢谢你我刚出社会的时候,勉强能养活自己,后来因为外表优势,做了礼仪小姐之类的工作,一天也有几百,刚开始也只能给福利院买点吃的喝的。
之后遇到了出手大方的傅景洲,我才能时常打钱给福利院。
但今后怕是不能了,傅景洲已经冻结了给我的卡。
回到家里,时间正好,我打开了网页。
Dream国际服装设计大赛,全世界最有含金量的设计大赛之一,不论学历和身份,所有有设计梦想的人都能参加。
为这一天我已经筹备很久了。
成为设计师一直是我的梦想,身边人也夸过我有天赋,除了傅景洲。
当年也有一次机会摆在我面前,我努力画稿学习,可一向对我温柔体贴的傅景洲确勃然大怒。
“你没有一点天赋,不要再画了,你不适合!”
我当时眼泪就下来了,他哄我说这条路太难走了,让我乖乖跟着他就好了,他给我的钱还不够多吗?
我不明所以的就这么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