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常旁敲侧击的询问身边的丫鬟,曾经的她是什么样子的,得到的答案无一例外全是褒奖的话,甚至还有着汴京第一才女之称,写得一手好字更是广为流传。
岑知知顿时觉得模仿岑知宁的道路完全看不到头了......穿越第二十天,岑知知照常一个人到亭中练字,写的仍然是《兰亭序》,可是离开了岑知宁的字做模板,写得字更是不堪入目。
“大小姐这字……”一道清冽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岑知知下意识把宣纸揉成一团。
回头看到一位少年少年正立于廊下。
只见那人生得很白,像是长年避居书阁不见天光,鸦青色发带束着泼墨长发,眉尾生着一点朱砂痣,将眉眼衬出几分昳丽的艳色。
徐徐春风拂过他的月白衣袍,虽有些旧,却整洁异常,腰上挂着一枚素面玉佩。
晚阳落在睫上时,他的眼眸比砚中的墨还浓三分。
而这人此刻正盯着她沾满墨汁的指尖,岑知知感觉脸上发烫,不知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眼前人。
那人并未多做停留,朝他行了个礼后便走了。
望着那抹月白身影越走越远,岑知知唤来远处的丫鬟问道:“这是何人?”
丫鬟顺着岑知知的目光看去,回答道:“这位是祁宴祁公子,虽家道中落,但听说他县试、院试、乡试皆为一甲,大人将他收为门生,这几日刚在府中住下了,大人那日还夸他是不可多得的璞什么......璞玉对吧。”
岑知知假装淡定开口,抬起茶盏抿了一口。
“对!
小姐还是如此聪明!”
岑知知悄悄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突然想起刚刚的惊鸿一瞥,又觉着脸烫烫的。
“原来古代人都吃这么好吗?!”
岑知知心下腹诽,这便是她对祁宴的第一印象。
2.穿越第二十五日,九月十二,岑知知越练越觉得不对劲,先前她从未用过毛笔,现在只能自己悄悄摸索,都不知道握笔姿势正不正确,这字也毫无进展。
这日晚饭过后,岑知知端坐着,用帕子轻轻擦着嘴角。
她垂下眼眸,声音中带着一丝哀伤,“女儿这一病,连簪花小楷都记混了,诗文书画更是忘得干净。”
然后岑知知从袖中拿出宣纸,她故意把字写得歪扭实际上不用故意也歪歪扭扭的,偷偷用余光瞟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