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就给你们发了。”
一群未经世事的年轻人就轻信了他的话。
就这样,我又多付了一个月的房租。
“哎呀,终于完了,最后一天了。”
等最后一天的活干完了,我马上收拾好了行李,跑到楼下要退房租,狗轩没有和我一起走,是要要完工资再走。
“姨,给我退一下房租。”
“退什么房租!”
“不是您前两天说,住几天算几天的房租嘛,我就住了两天啊!”
“我没说啊,不管住多少天都算一个月算。”
那人死不承认,气坏了我,这时候,我什么话都反驳不出来了,只能默默认栽了。
我回家了几天,钱还没结清,我也有些着急了,可不能让我的辛苦付之东流了。
我拨通了那人的电话。
“喂哥,啥时候能把工资给我结清啊!”
“你着什么急啊!”
马上就给我把电话挂断了。
第二天,狗轩就给我打来了电话。
“鱼,你来一趟吧,听说咱们这工资给不了了,这还有很多人呢,你也来吧,咱们人多力量大。”
“行,我明天早上过去。”
第二天跟爷爷奶奶打好了招呼马上就过去了。
我们一堆人,又把他围在了厂子里。
“我们出去谈,好吗?”
我们答应了他的请求,可没想到。
等我们到了外面,立马就从旁边冲出了一群社会男子。
我没想到又被他骗了,立马冲他喊道:“你什么意思?”
“一群小崽子们,还想要钱。”
我们毕竟年轻气盛难能让人这样骗,立马朝他冲了过去。
那群社会人士抡起棍棒就朝我们打了过来。
晚上我和狗轩,拖着已经受伤的腿和难以抬起的胳膊站在了路边。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喂,儿子,听你奶奶说,你又去那个厂子了,她一天都联系不到你。”
听到妈妈的声音,心里的委屈像洪水一样倾泻了出来。
我本想忍住我抽泣的声音,可声音还是顺着电话传了过去。
“喂,儿子你在哪呢,给我发个位置。”
一个浑厚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听到了父亲的着急。
我发了地址后没几分钟,一辆车就站在了我们面前。
车上马上跑下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小鱼,你们快上车。”
李叔见我们两个鼻青脸肿的受了伤。
赶忙把我们两个搀到了车上。
之后便把我们送到了医院。
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