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鲍觅波卜沛菡的其他类型小说《先婚后爱:闪婚总裁是妻宝男 番外》,由网络作家“超奈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司羡喝了小半杯水,才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去。她看着面前的姜舸,踌躇片刻,开口:“现在晚高峰,叫外卖至少要四十分钟才能到,如果你不嫌弃,我下个面简单对付一顿?”他这张脸就是聚光灯,现在出去吃顿饭绝对不安生,她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姜舸点头:“不嫌弃,麻烦了。”哎,真是客气。司羡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西红柿和鸡蛋,总感觉承受不起姜二少那一句道谢。她清洗食材时,姜舸走到门口:“需要帮忙吗?”他边说边挽起袖子,露出的手臂劲瘦结实,在厨房灯光下肌肤是那种健康白。司羡惶恐得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姜舸才挽起一边袖子,闻言确定:“真不用?”司羡重重点头:“真的!”别说让姜二少进厨房帮忙这种事听起来玄乎极了,再说煮个面而已,也用不着这尊大佛出手。姜...
《先婚后爱:闪婚总裁是妻宝男 番外》精彩片段
司羡喝了小半杯水,才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压下去。
她看着面前的姜舸,踌躇片刻,开口:“现在晚高峰,叫外卖至少要四十分钟才能到,如果你不嫌弃,我下个面简单对付一顿?”
他这张脸就是聚光灯,现在出去吃顿饭绝对不安生,她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姜舸点头:“不嫌弃,麻烦了。”
哎,真是客气。
司羡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西红柿和鸡蛋,总感觉承受不起姜二少那一句道谢。
她清洗食材时,姜舸走到门口:“需要帮忙吗?”
他边说边挽起袖子,露出的手臂劲瘦结实,在厨房灯光下肌肤是那种健康白。
司羡惶恐得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姜舸才挽起一边袖子,闻言确定:“真不用?”
司羡重重点头:“真的!”
别说让姜二少进厨房帮忙这种事听起来玄乎极了,再说煮个面而已,也用不着这尊大佛出手。
姜舸垂下眼眸,略显遗憾的哦了声。
她轻轻咬了咬唇瓣,好像拒绝了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人家明明想帮忙来着,她会不会太无情了?
“那个——”
姜舸正要将袖子拉下去,听到她声音,抬头定定看向她。
这让司羡想起粽子,总是自告奋勇想要帮忙的样子,眼睛亮晶晶,充满着渴望。
她居然会在姜舸身上看到同款眼神。
一定是错觉!
有点受不了这样的注目,她低下头洗西红柿:“冰箱里有葡萄,你能帮我洗点吗?”
姜舸视线跟随她的动作,她眼睑微垂,睫毛纤长根根分明,纤细的手指抚动着,流水光亮映着肌肤洁净一尘不染。
比老宅那只猫还要乖。
他唇角上扬:“乐意之至。”
等他拿出葡萄走到水槽时,司羡已经开始煎蛋了,厨房就几平米,她一个人如鱼儿般自在,多了个姜舸,犹如多出了条大型鱼,不仅空间被挤占了,连带着自己好像成为了他的猎物,得小心求生。
幸而他洗完就出去了,她才得以呼吸。
她却不知自己偷偷吐气拍胸脯的样子被某人收入了眼帘。
西红柿鸡蛋面很快就好了,司羡端出来时心里有些忐忑。
“你尝尝,要是不好吃,我再想想办法。”
姜舸摆好筷子,看着她被蒸汽熏得通红水润的脸,他起了逗弄的心思。
“想什么办法?”
司羡愣愣地看着他,这是句客套,虽然她真的会去想办法,可他就这么问出来。
意思是他还没尝过面就已经在心里给它判了死刑吗?
虽然有点小难过,但让姜二少屈尊降贵吃这种东西,确实是说不过。
她磕磕绊绊回答:“看是叫外卖还是说我下楼打包。”
姜舸见她拿起手机,一副准备下单或者下楼模样,他视线在她不安小脸上扫了几眼,知道自己逗过头了。
“不用,坐下来吧。”
司羡不懂这个走向,但还是乖乖坐下。
说完他拿起勺子,舀了勺汤放进口中。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脸色有一瞬僵硬。
等她摸到筷子拿起,姜舸已经在挑面吃。
她对自己的厨艺很有自知之明,不敢问好不好吃,但她自认不会难吃。
直到她吃了口面。
要不是姜舸在对面,她真想一口哇进垃圾桶。
怎么这么咸!
难道她放了两次盐?
这次她有了重新叫份外卖的冲动,不,应该是下楼打包,迅速离开战场。
结果,她对面的人,好像没有感觉,一口接一口慢慢地吃。
是太饿了,还是口味重?
司羡分不清楚局势,按兵不敢动。
直到——
对面搁下筷子,抽出纸巾对折再对折,压了压唇角。
“这面煮得很好,以后不要再煮了。”
司羡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就走神这一下,姜舸端起两人的碗起身。
司羡唰地站起来,拦住他:“不用不用,我来洗。”
两人都站着,但姜舸高她一个头,低头看着她,习惯性挑起眼角:“我没有吃白食的习惯,而且,家务是两个人的事,没道理让你做饭又洗碗,我不占人便宜,那样传出去,会很丢人。”
姜二少洗碗,传出去才是很丢人的事吧。
司羡怔怔看着他背影,在今日之前他跟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经过一天的相处,虽然多少熟悉了些,但她还未将他划入熟人的范畴内。
他却已经摆正了丈夫的身份。
司羡迷茫了,不是联姻吗?各过各的吗?
他怎么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姜舸走进厨房,很快里面就传出流水声。
算了,以着她的小脑瓜子,是想不通这些事,反正她最讨厌洗碗了,有人接过重任,她乐得轻松。
姜舸洗完擦着手出来,司羡单手支着脸,背对着他盯着葡萄看,看得出来她想吃,却克制着。
“你在当望果石?”
声音冷不丁从头顶落下,司羡吓了一跳。
这人走路没声音的吗?
她抬眸看向对面落座的人,声音软糯地辩解:“我等你出来一起吃。”
话一出,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不变相承认自己是望夫石!
她耳垂发热,转开目光。
姜舸视线从她身上转向那盘葡萄,葡萄放在冰箱应该有两天了,果皮有些蔫了。
说实话,他并没有什么想吃的欲望。
只是,居然有人郑重其事地等他吃水果。
他捻起一颗放进口中,意外的清甜。
“味道不错。”
司羡看着被推到面前的葡萄,所有忐忑不安情绪在他这句评价中烟消云散。
她挑选的,肯定好吃!
吃完水果才八点不到。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对方尴尬不尴尬她不知道,她总觉得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姜舸率先打破了僵局:“你这里有换洗的衣物吗?”
司羡想也没想就点头:“有,你等一下。”
她进去卧室,在衣柜最下层找到一套干净的男士家居服。
拿出来那刻,她眼神黯然下来。
原本是为薄衍准备的,但一次都没有用上。
家居服像是线头,一下子就牵出了她的回忆。
有次酒醉,他半靠在她家沙发上,接过蜂蜜水的同时拉住她的手:“羡羡,你在我就安心了。”
那是醉话吧。
酒醒后,他就又恢复了冷漠。
许是她久久没出来,姜舸走到门口,屈指敲了敲门:“你没事吧?”
司羡背对着他抬手快速擦了擦眼角,平定情绪站起来:“没事,我找到衣服了。”
姜舸视线在她湿润的眼睛停了停,没有多问。
司羡把家居服递过去,“大小应该合适,”见他盯着衣服看,“是新的,洗过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下去帮你买……”
她话还未说完,姜舸伸手接过:“浴室在哪?”
司羡坐在客厅,姜舸刚拿着衣服走进浴室。
浴室门是老式的门,不怎么隔音。
几乎是姜舸一开喷洒,外面就听到流水声。
事情发展得太快,她都没想到要提前去收拾下浴室。
也是姜舸关上门,她才记起昨晚换下的衣服还搁在里头。
胸衣和小内她应该是放在最底下的吧?
啊啊啊,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会不会看到啊!
就在她脑海地震时,新消息进来了。
是薄衍。
她愣了下。
若是过去,她肯定受宠若惊,迫不及待第一时间点开。
可眼下她注意力被浴室里的人分走大半,心里又急又臊,冲淡了看到薄衍消息的情绪。
指腹摩挲着手机壁沿。
他很少主动发消息给她。
是有什么急事?
司羡脑子反应慢半拍,才解锁屏幕。
打开微信。
薄衍的消息在第一行。
怕会错过他的消息,她把他设为置顶,结果他没发几次消息给她。
而她想让他打开微信时能第一时间看到自己,只能时常有事没事给他发消息,争取冲在前列。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吧。
她垂下眼睫,自嘲了下,才留意到他发了什么。
薄衍:我常吃的胃药叫什么名字?
司羡思维发散,往常她看到他的消息都会放大再一字一句解读,连一个嗯后面有没有句号都会成为她研究半天的理由。
比如他问到胃药,可能是现在胃病犯了,他不怎么主动吃药,除非疼到没办法,现在主动问她,是不是很疼?药又刚好没带或者吃完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还有没有力气去买药诸如此类的。
换做平时,她肯定会着急得不行,自告奋勇为他送药。
但不知是今天他放了她鸽子,还是赵晴瑜的朋友圈,让她对他的感觉冲击被按下了0.5倍速,再加上,她跟姜舸领证了,在法律上,她是姜舸的伴侣,在道德上,她要对姜舸忠诚,跟异性保持距离,是她的本分。
薄衍吃的药,她都烂熟于心。
她发了个药名过去,想了想,又在网上找了个图片发过去。
就算是个傻子的,也应该懂得怎么买吧。
退出聊天窗后,迟钝的反应细细麻麻刺着她的心脏,如海浪般般涌了上来。
就在这时,那扇被她遗忘的浴室门传出姜舸的声音:“抱歉,我没拿浴巾。”
情绪如潮涌,来得快,也退得快。
司羡噌地从沙发站起来,浴、浴巾?
她家里只有一条,没有多余的。
让姜二少凑合着衣服擦擦?不合适不合适。
那用她的,这也太奇怪了!
现在下楼买?那来回没有二十分钟是回不来的。
姜二少要是被冻感冒找自己算账怎么办?
“司羡?”没听到她的回应,里面的人以为她没有听到,又重复了一遍。
司羡忙欸了声:“马上,马上。”
马上是什么鬼?
她哪里变得出来?
阳台挂着的浴巾出现在她视线里。
姜二少应该会介意她用过的吧。
她怀揣着这个念头,手臂搭着浴巾,轻叩了叩门。
“那个,家里没有新的,只有我自己用的,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现在就去……”
她话还未说完,浴室门从里面打开,拉开条缝,修长白皙的手伸了出来,肌肤坠着水珠,随着动作,慢慢滑下。
司羡忽然想起伊佳佳不知从哪个色色的群转发过来的照片,光打在男人裸露的胸肌上,水流自上浇下来。
伊佳佳说这是性感湿身诱惑。
但司羡没有领悟到,只觉得拍照的光影搭配得不错。
直到今天,她才体会到那六个字的现实版冲击。
明明姜舸只露了只手臂,就已经让人浮想联翩。
难道伊佳佳说得没错,人性本色?
“给我吧。”
被水汽浸润的嗓音清晰传出来,连带着里面的潮气也扑面而来。
热意亲吻了她的面颊。
司羡记不清浴巾是怎么离开她的手臂。
直到清脆的关门声响起,她才反应过来。
人就不该心存侥幸!
她捂着脸来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用杯壁贴着脸颊。
降降温。
过了会,浴室门再次被打开。
司羡不自觉握紧水杯,将脸调整成正常神色才转过身,人都没看清就招呼着:“你洗好啦,那我也去洗了。”
姜舸便见一阵小旋风从身边刮过进了卧室,很快,小旋风从卧室刮到了浴室,遇到他时,还牵起了抹自以为放松的笑。
随着门被轻轻关上,他低下眼轻轻笑了声。
司羡背贴着门,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敢落下,落到一半,余光瞥到脏衣篓大大咧咧放在墙边,最上面搁着正是她最喜欢的那条草莓内裤!!
她瞪大眼,心直冲脑门。
这是什么社死现场啊!
一想到姜舸低头就能看见——
救命啊!
司羡脑海里无数个小人在尖叫。
她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尴尬得要命的时刻。
浴巾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她直接没脸了!
谁能把她从这里捞走,她愿意付出毕生财富做牛做马!
她内心震动,面上却不怎么显现,没错,她司羡就是个挺闷骚的人。
她生无死恋地脱掉衣服,打开花洒,想象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阳台上。
姜舸坐在藤椅上,两腿打开,一手搭着扶手,手指轻叩藤条,另只手虚握着手机,话筒另一端传来顾以安的声音。
“我不知道吴茉会擅自主张放料,公司已经在着手公关,热搜和照片全部撤下来,网友都是忘性大的,过几天被新料覆盖,就不会记得这事。”
姜舸眉梢一挑:“这个处理,我不满意。”
顾以安意外了下,以往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但他想到什么,笑问:“那姜哥想怎么处理?”
姜舸靠着椅背,微扬的下颚线条清冷精致:“让她给我道歉,微博也好,开记者会也好,人尽皆知就行。”
顾以安头疼:“那她演艺生涯也就基本到这里了,姜哥,你能不能怜香惜玉?”
“我都是有老婆的人,外面的人能有老婆香?”话语里满是嫌弃。
顾以安听他这连开玩笑也不愿意沾上一副只为老婆守身如玉的贞洁妇男姿态,差点没从沙发上跌下去。
姜哥都这么说了,便没有回旋余地,顾以安心里有数了,只是他越发好奇,那位能让浪子回头的神人到底是谁。
这时,浴室里传来重重砰声。
连顾以安都隐隐听到:“什么声音?”
姜舸已经迅速起身:“一只小猫,我去处理下。”
嘟嘟嘟——
挂了。
顾以安愣住,这声处理,可比处理吴茉时温柔紧张极了。
只是,姜哥什么时候养猫了?
最后的话几乎是怒吼而出。
空气一静。
司羡脸色发白,唇瓣紧抿,犹如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这话换做是别人说,她心里没那么难受。
可这人是她的亲弟弟,她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
司朔吼完后就后悔了。
他看着姐姐难看的脸色,唇瓣动了动,他不是那个意思,可对不起卡在喉咙就是说不出,他握紧拳头把头扭到一边去,即使内心懊恼,面上却仍表现出一副倔强模样。
脚步声传来,打破了僵局。
姜舸在司羡身侧站定,他看向司朔,含笑伸出手:“还未来得及自我介绍,我叫姜舸,刚成为你的姐夫两天,今后还请多多指教。”
司朔双手插进兜里,抬起下巴,眼神傲慢:“少套近乎,我不认识你,也不承认你的身份。”
学校里人人称羡的神话学长又怎么样?在他眼里,连他姐一根手指头比不上!
“司朔!”司羡低声警告瞪他。
姜舸神色并未因司朔的态度而改变,他懒懒收回手,唇角挂着浅淡的笑:“你说得对,我对你来说算是个陌生人,你一时之间很难接受关系的改变这我能理解,不过——”
他话锋一转,司朔挑眉看向他。
只听他语速不快,却字如千斤重砸下来。
“我和你姐领证,是我有所求,而她愿意同我结婚,是为了司氏的资金周转,她才二十多岁,就肩负起了家族重担,是个令人钦佩的女孩,你对她的控诉,未经求实,不觉得太不负责了?”
司朔整个人僵住。
他没忘记圈内传闻,姐姐求着薄衍领证是为了能够贷到款,他就是因为跟人争辩才着了道,可他更恨自己的无能。
所以他有什么资格去指责解决家族困境的姐姐?
姜舸的话,犹如重锤狠狠砸碎了少年不堪一击的自尊。
司羡看向姜舸的目光有些恍惚,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为自己解围。
医院。
面对大姐。
还有这一次。
姜家和司家联姻,获益方是谁一眼就能看出。
可他从未把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位置,甚至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更低,说他有所求,为她用联姻换取利益包装成有责任有担当,温和却有力量将她口不能言的话传达给青春期敏感的弟弟。
如果说一次两次是巧合。
那这么多次,足以看出,姜舸真的是个绅士好人。
姜舸看着霜打的司朔,红眼的司羡,轻叹了口气:“我叫的车到了,先回家吧。”
车行驶到一半,司羡接到司朔班主任电话,得知人找到后,班主任要求她去学校一趟,谈谈司朔的期中考。
司羡察觉到司朔听到期中考三个字时,脸色十分不自然,她着重保证马上就到。
车子改道朝温陵五中而去。
站在温陵五中门口,姜舸朝司朔扬眉:“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
司朔炸毛:“谁要跟你有这种缘分!”
司羡瞪了弟弟一眼,他扭头哼气。
司羡正准备给老师打电话,麻烦她让门卫开个门,门卫室的大爷拿着保温杯探出头:“这不是姜舸吗?你怎么回来了?”
姜舸走近,上身懒懒地靠在蓝白瓷砖墙,从兜里掏出个烟盒,磕着边沿冒出根烟,他笑地隔着窗口递进去:“回学校办点事,您看起来气色不错,血压正常了?”
门卫大爷接过烟,没有直接抽,笑呵呵道:“戒了酒,每天一颗血压药,能保持一百一二。”
“这么多年了,那套笔记不一定能找到。”他回到正题。
姜舸哦了声:“找不到,就重新写一份。”
顾以安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就挂掉了。
他都毕业多少年了!让他再写一份,那可是三年生物知识啊!
这人怎么结完婚就不顾人死活了!
五分钟后,四剑客群有消息。
是贺不是鹤:姜哥让我找高中三年的物理数学的笔记,是诈骗电话吗?
宋月白:他要我的英语和化学笔记,诈骗电话?加1。
是贺不是鹤:现在诈骗都能模拟号码和声音了,太可怕了,咱下个反诈app吧。
舟可:不是。
宋月白:?
是贺不是鹤:来真的啊!
舟可:加急,速度。
顾以安心里平衡了,姜哥不顾死活的不止他一个。
*
司朔睡了四节课,迷迷瞪瞪醒来,习惯打开手机,垃圾消息不少,其中还有下午刚加的姜舸。
舟可:放学后,在甜蜜蜜奶茶店集合。
五分钟前发的。
司朔嗤了声。
暗夜王者:没空。
想当他老师,可没那么容易呢!
放学铃声响起,司朔优哉游哉走出教室,裤袋里的手机震了下,他重新拿起点开。
舟可只发了张图。
看起来像是某份文件的截图。
上面写着乙方不能拒绝甲方提出的任何时间任意地点的辅导时间,如有违约,违约金三千万。
司朔几乎要把眼珠子贴在屏幕上。
当数清楚后面几个零后,他几欲摔手机。
这人是不把钱当钱啊!
他气冲冲闯进奶茶店,刚放学,店里还没有人,他轻而易举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显眼年轻男人。
他走过去把手机拍在桌上:“姜舸,你耍我!”
姜舸根本没把他满脸怒容当回事,双手交叉,抬眉看他:“白纸黑字,你自己签的,何谈耍人?”
司朔愣住,是他大意了。
他中午签约时因为想着赛车的事,生怕姜舸反悔,只看到赌注那一行,没有仔细翻阅后面的条款,着着急急签名,才着了他的道。
他细细回想中午点滴,突然发觉姜舸这人的可怕,处处挖坑,一不留神就被这人给拖进坑里了。
姜舸见他琢磨出来,勾唇微笑:“这是我作为老师教给你的第一课,不用客气。”
司朔感觉自己被捉弄了,拿起手机转身就要走。
姜舸翘起二郎腿,在他走出两步后,慢悠悠说道:“只要你走出门,三千万,我会找你姐要。”
司朔登时回身冲到他面前:“姜舸,你敢!”
姜舸迎视他要吃人的眼神,薄唇微掀:“弟债姐偿,这是第二课,你任何时候冲动做下的决定,不要觉得一人做事一人当很酷,往往都是牵连亲朋好友,替你承担。”
那气鼓鼓的脸顿时如戳破了的气球,瘪了。
司朔垂下脑袋。
姜舸扔下一句:“给你五分钟认清现实,整理情绪,等会进入辅导,我希望你不要再节外生枝。”
司朔下意识想要反抗,可一想到那霸王条款,他只能忍住,默沉默坐下来。
他不能拖累姐姐。
时间一到。
姜舸放下手机,拿出三份试卷。
分别是语文,数学,英语。
“先摸底,这三份试卷,除去听力,全部做一遍。”
司朔目瞪口呆:“现在?全部?”
姜舸轻点手机屏幕,挑起一边眉头:“有意见?”
这动作让司朔联想到那份赌约,他压低声音:“我还没吃饭。”
“饿着,”姜舸冷漠无情,“科学表明,饥饿状态下,人的精神会高度集中。
司朔磨了磨牙。
行,你有张良计,我有过梁梯。
照片上,女孩身影几乎被男人挡住,只露出半截精致下巴,以及衣角。
抓拍得太模棱两可,这样的背影大街上多得是。
就连薄衍一时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司羡。
而这份无法确定,又夹杂着薄衍自己都没发觉的个人臆断。
这么多年,司羡无论遇到谁,跟谁做什么,都会跟他说,所以他很确定,在此之前,她跟姜舸没有交集。
只是——
心底有怀疑种子在蠢蠢欲动。
他把注意力从背影移开,落在男人身上。
姜舸。
每个人在年少轻狂的年纪,在被家规教条约束,在学业家业压力下,心中都曾渴望过自由和放纵。
而姜舸活成了他们另一面。
以至于,他的一举一动都成为他们关注的话题。
昨天他在哪里组织了飙车赛,今天他又飞往某地准备徒步横穿沙漠……
他不曾参与过他们的生活,却无时无刻不在圈中存在着。
薄衍年少时也曾艳羡过姜舸,差不多的家世,他却是云中的鹰,而自己只是一只风筝,看似自由,实则线牢牢被人抓着。
再后来,大学毕业,各自进入不同轨道,他忙于集团事务,无暇再关注其他。
如今,他看着挡住女孩那道潇洒慵懒的身影,心中升起没由来的抵触。
赵逸群神经粗,没注意他脸色异样,指着照片大咧咧说:“凭着十几年相处,我肯定没看错,衍哥你说对吧?”
薄衍冷冷瞥向他:“今天眼神不好?”
赵逸群一噎,见他脸色比之前更差,没弄懂他在想什么,顺着他的话小心翼翼说:“确实是眼花了,是谁都不可能是司羡,毕竟她一颗心都挂在你身上,在她眼里,谁都比不上你。”
说完,他发现好友脸色好看了不少。
他隐隐约约刚摸到点边,赵晴瑜端着酒杯小跑过来。
“薄衍学长,赵学长,好巧啊!
赵逸群恨不能有个人来转移话题:“学妹怎么也来了?”
赵晴瑜笑:“我闺蜜是谣记记者,我跟着她来的。”
“那是巧……欸,衍哥,你去哪?”赵逸群追了上去。
只见薄衍径直朝前面一群人走去,其中一人面孔有些熟悉。
好像是司羡的大姐,司菀。
薄衍已经走到对方面前:“司大小姐。”
司菀早就看到薄衍,也看到他走过来,但她不会自作多情对方是来找自己,毕竟薄家大少爷,薄氏未来继承人,眼高于顶目下无尘,从未没有尊重过司羡的娘家人。
这道唤声令司菀意外地挑起眉:“薄总,幸会。”
她举起酒杯,薄衍与她碰杯,各抿了口后,司菀转身就要走,再次被薄衍叫住。
“我想问你点事。”
司菀笑了声:“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我一个十八线艺人而已,能知道什么薄总不知道的事?”话里明晃晃的反感嫌恶。
薄衍眉头皱起,跟过去不同,司菀对他的敌意,明晃晃不加掩饰。
连后面赶到的赵逸群都感觉到惊讶。
因着司羡这层关系,司菀对薄衍还算客气,没想到今日几乎是快要撕破脸皮了。
司羡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司菀的气。
薄衍也是这么想的。
他没有计较司菀的态度,沉声问:“司羡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司菀臭脸呸呸呸:“我家司羡好端端的,你可别咒她,就算有什么事,也是好事,但——”她想到什么,意味未明地看向薄衍,“绝对跟你无关。”
薄衍心里莫名缩了下,他皱起眉冷冷道:“你转告司羡,如果她还想领证,就自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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