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濯尘江迟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陪我流放宁古塔,我转头半道改嫁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大金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久了?难道不想下来洗洗吗?”4在男人错愕的注视下,我仅用了两根手指,就捻着他的囚服将他一点一点拉入水里。“你勾引我,想要什么?”男人定力十足,哪怕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身躯都纹丝未动。“宁古塔是炼狱,大人有没有想过逃走博一线生机,自己占山为王?”他眯起眸子:“我凭什么相信一个背弃自己夫君的女人?”“凭我被他害死过一次。”我似有若无缠上男人精壮的手臂:“如果你不放心,我还能做你的压寨夫人。”荒唐过后,我们一前一后回到队伍里。各自睡在一边,成为两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天亮时,我被官差愤怒的喊声吵醒:“狗胆包天的东西,竟然敢逃跑!”我心头一颤,那个男人果然跑了。“水里有迷药,所有人站好搜身,如有同犯就地格杀!”就在官差搜到我时,我用包袱做的...
《夫君陪我流放宁古塔,我转头半道改嫁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久了?
难道不想下来洗洗吗?”
4在男人错愕的注视下,我仅用了两根手指,就捻着他的囚服将他一点一点拉入水里。
“你勾引我,想要什么?”
男人定力十足,哪怕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身躯都纹丝未动。
“宁古塔是炼狱,大人有没有想过逃走博一线生机,自己占山为王?”
他眯起眸子:“我凭什么相信一个背弃自己夫君的女人?”
“凭我被他害死过一次。”
我似有若无缠上男人精壮的手臂:“如果你不放心,我还能做你的压寨夫人。”
荒唐过后,我们一前一后回到队伍里。
各自睡在一边,成为两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
天亮时,我被官差愤怒的喊声吵醒:“狗胆包天的东西,竟然敢逃跑!”
我心头一颤,那个男人果然跑了。
“水里有迷药,所有人站好搜身,如有同犯就地格杀!”
就在官差搜到我时,我用包袱做的假肚子也被当众揪了出来。
婆婆和沈濯尘目瞪口呆,随即滔天大怒。
“既然孩子没保住,那你也把这贱人休了!
只要跟她撇清关系写信回去,若瑜肯定会想法子让我们母子重回京城!”
沈濯尘不假思索拒绝婆婆:“流放日子太苦,孩子没保住也在情理之中。
更何况若瑜是七福晋,不该与我有任何牵扯。”
婆婆气得咬牙切齿:“你不肯休妻回去,究竟是为了若瑜着想,还是已经变心爱上了江迟月这个贱人?”
就在沈濯尘颤抖着唇迟迟不语之际,铮铮马蹄声由远及近将我们包围。
众山匪让出一条道:“三当家来迎夫人回寨!”
沈濯尘以为他们想强抢民女,紧张地将我与婆婆挡在身后:“这里都是犯人和男人,没有什么夫人!”
我梳好辫子擦好胭脂,最后勒紧盈盈一握的腰身走出去。
“夫君久等,妾身梳妆打扮来迟了。”
<5马背上,年轻英俊的男人已经穿上兽皮背着长弓。
男人与当逃犯时的刻意收敛完全不同,现在的他就像是一把完全出鞘的名刀。
仅仅用了一日就找到匪窝当上了三当家,我果然没有看错这个男人。
我一步步走向男人。
身后,婆婆尖利的怒骂声穿透天际:“江迟月你这个贱人,不仅没保住我的金孙,竟然还敢红杏出墙!”
我身形一顿,正要开口跟她
岳江流突然拉着我上马,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我不明所以地跟着他来到城外,任由他用特殊的汁液将我头发抹得花白。
7“山寨毕竟在深山,虽然也有专门的人下来采买,但总归没有自己挑选的满意。”
岳江流边说边替我理好衣襟,“其实我早就想带你出来一趟,往家里置办点你喜欢的东西。”
“只是我们刚从流放队伍中逃走,我不敢带你冒险,所以才等到避过风头再带你出来。”
岳江流的话听得我眼眶发热。
我们扮作一对上了年纪的夫妻,用别人的身份文牒混进了城。
然后借着给女儿置办嫁妆的由头,逛遍了城里的胭脂水粉铺、成衣铺和首饰铺。
岳江流不仅不厌其烦地耐心陪我逛街,还带我吃遍了所有合口味的美食。
吃完饭后他叫来店小二,把我多动了几下筷子菜和点心的名字都问了一遍。
看着岳江流坚毅的侧脸,我一瞬恍惚,过去的记忆不自觉涌上心头。
当初我与沈濯尘成婚一年多,也就只有置办年货时一起逛了一次街。
我想购置一些衣裳首饰和胭脂水粉,他却拧着眉说庸脂红粉俗不可耐。
让我有时间在外表上下功夫,不如回去多看点书充盈自身。
那时我甚至都不敢怪沈濯尘扫了我的兴,还觉得是自己太过庸俗配不上他。
如今想来只觉得自己愚钝,但又怪不得自己错付真心。
毕竟我现在是被岳江流爱了,所以才知道真正的爱是什么。
从早到晚一天逛下来,最后我和岳江流大包小包连四只手都提不下,只能花钱叫了辆牛车送我们出城。
而我怎么都没想到,会在排队出城时看见沈濯尘和婆婆。
他们身上还穿着囚服,却在一趟趟地背土和泥,用来修补城墙。
只要体力不支稍慢一些,监工的官差的鞭子就会像抽打牛马一样挥过去。
也许是这些日子太过劳累了,沈濯尘和婆婆都瘦得不成样子。
从前挺得笔直的背,也早就被这一担担泥沙石头给压弯,被官差的鞭子抽弯了。
看着沈濯尘那张清俊温润的脸变得干裂发黄惨不忍睹,我忍不住勾唇笑了。
现在他应该知道,他费尽心机想带我来的宁古塔不是诗画中的风花雪月,而是永无出头之日的酷刑和徭役。
监工的官差随手将啃过的鸡骨头扔在地上。
不要轻敌,要当作一场硬仗来打。”
“放心吧,咱们山寨地势很高又无比险要,除非他们派个五万十万大军来剿匪,不然还真别想拿下我们。
更何况比起只看过几本兵书的沈濯尘,我还有大大小小十几场战役的实战经验。”
岳江流话虽这么说,可眸中的凝重之色没有松掉半分。
我知道他说这些都只是为了安我的心。
本来这个好消息我想等到他过生辰的时候给他一个惊喜,但现在我必须要告诉他。
“岳江流,你要做父亲了。”
他的神情从错愕到怔愣,最后咧着嘴笑喜不自禁。
看着岳江流眼中熊熊的斗志与烈火,我知道这一场仗,他一定不会让自己输。
剿匪的官兵在山寨一里开外的第一道石墙下集合。
在我的坚持下,岳江流只得把我带到了石墙上,让为首的沈濯尘第一眼就看见了我。
战场上见到他的时候,我比自己预想中的平静许多。
我像是老朋友叙旧般开口问沈濯尘:“听说你立下了军令状,不胜不归。
你就不怕这一仗败了,会连累你娘一起死?”
沈濯尘眸中闪过一丝悲怆,淡声道:“这段日子我们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连日的挨打受累,我娘早就撑不住了。
把她的尸骨安顿好,我才来找你解决旧怨。”
我猛地怔住,没想到婆婆竟然这么快就死了。
沈濯尘是自己一个人熬不下去了,于是才选择和我们殊死一搏吗?
回过神来,我几乎是毫不留情地朝他心窝子里捅刀:“你们当时都快活不下去了,就没向你心心念念的七福晋写信求助吗?”
“毕竟你是为了她的幸福才故意陷害我,让我们全家流放。
你为她失去了母亲、孩子和妻子,失去了你所有的一切。
难道她会如此冷漠,眼睁睁看着你们自生自灭?”
9听着我的话,沈濯尘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他苍白的脸跟纸扎人比起来也不逞多让。
我不由得咂舌。
看沈濯尘这个样子,他在和婆婆生存最困难的时候一定向富察若瑜求助了。
只不过对于富察若瑜来说,我走以后她就能坐稳七福晋的位置,富察若瑜自然不想再收到任何关于我们的消息。
甚至巴不得所有知道我近况的人全都死在流放途中,再也不会有任何风言风语传入七阿哥耳中,勾起他心里不该
起赤红的火烧云。
我盯着那一片片云层发呆,仿佛能透过上空看到战场上的情况。
终于,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我回过神,拔掉了堵在瓷瓶上的塞子,紧张地盯着四合院的大门。
在我屏住呼吸的静静等待中,一身白衣的沈濯尘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而我的心脏也在一瞬间坠入谷底,万念俱灰。
沈濯尘视线落在我手中的瓷瓶上,眸中划过一丝痛色,随即苦笑一声:“原来你已经爱他爱到愿意为他殉情。”
“放心吧,岳江流没输,是我输了。”
沈濯尘语气很轻,“我用这次剿匪的兵力和部署,和他交换了见你最后一面的机会。”
想到岳江流没输,他还好好活着,我的眼泪就不自觉流了下来。
沈濯尘向我伸出手,又猛地缩了回去:“我主动立下军令状请命剿匪,确实是因为你。”
“你和娘都不在身边了,我觉得在宁古塔的日子,哪怕不干活不下雪也能难熬。”
“所以我带兵来了,如果赢了,我就把你抢回去。
如果输了,我就来见你最后一面。”
沈濯尘应该来之前就服了毒,说话间咳嗽不止,嘴角有紫红色的血蜿蜒而下。
我强压下害喜的反应,冷静问他:“你见我做什么,我与你早就分道扬镳无话可说。”
“阿月,我来见你是想告诉你。
当初去下聘书的时候,我在江家也曾对你一见倾心。
想到自己未来的妻子是你这般女子,我也曾在大婚前一日心跳加速彻夜难眠。”
“是我被富察若瑜宛若云间月的表象迷惑了心智,做错了事情。
这一生我对不起你和孩子,也害死了娘和自己。”
“你说的没错,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沈濯尘泪眼朦胧地望着我,“阿月,倘若能够重来,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
看着倒在地上想要艰难向我爬过来的沈濯尘,我拧着眉退后一步。
“倘若时光倒流,我也不会再嫁给你,爱上你。”
“因为被狼忠诚爱护过的人,绝对不会看上一只虚假伪善的狐狸。”
无妨,只是有辱斯文。”
突然传来一声讥讽的嗤笑。
“这是流放,不是踏青。”
被嘲笑的沈濯尘气得甩袖而去。
我看向背靠在树桩上休息的男人,突然想起我现在坐的囚车原本是他的。
流放宁古塔的犯人都十恶不赦,所以之前我都尽量避开不与他们打交道。
如今仔细观察才发现,这个蓬头垢面的年轻男人看似不起眼,却像是翱翔九天的海东青一样,有双独属于鹰隼的眼睛。
进入城门休整时,沈濯尘竟然打算卖了他看得比命还重的文房四宝。
官差劝他:“你还是把画卖了吧,宁古塔乃苦寒之地,画带过去就砸手里了。”
沈濯尘恋恋不舍地打开半截画,我看见了他为我作的诗。
行行复停停,处处思卿卿。
我莫名心酸,猜测他心里其实也有我的一席之地。
“这画我死也不卖。”
沈濯尘坚定地卷起画轴,而我看见落款处白纸红字写着——以此诗画赠富察若瑜,沈濯尘亲笔。
最后一丝希冀也在此刻烟消云散。
原来沈濯尘对我从无实话,就连这首诗也是富察若瑜不要才赏给我的。
我拿出藏在心口的玉镯,背着手递给官差。
他眼都亮了,压低嗓音问:“这宝贝你也舍得?”
之前哪怕病死我都舍不得,因为这是沈濯尘亲手为我戴上的传家玉镯。
但现在这东西对我不值一提。
“劳烦大人替我买些妇人产后血崩调理的药制成药丸,再买些有油水的吃食。”
官差略微迟疑:“我不占这么大的便宜,你再要点东西吧。
或者,我可以给你换点银子留着备用。”
我认真想了想:“那大人便替我买身新衣裳,买些胭脂水粉吧。”
3“流放路上涂脂抹粉?
你确定要这些?”
我在官差震惊的注视下不假思索道:“女为悦己者容,才对得起夫君不离不弃一路相随。”
此时沈濯尘已经珍重地将画收好,快步向我走来。
“阿月,你把沈家传家玉镯给我。”
沈濯尘宁愿卖沈家的传家宝,也不肯卖他为富察若瑜作的画。
我愧疚低头:“我担心被觊觎就收了起来,结果弄丢了。”
“丢了?
传家宝你也能丢?”
婆婆嗓音拔高,“你不是偷偷卖了吧!”
不等我开口,沈濯尘立刻反驳道:“不可能,我送的东西她舍不得卖。
更何况玉镯是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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