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俊美面容,心中突然怀念起登基前那顶能藏零食的凤冠。
谢清砚的玉笄还带着紫宸殿前的朝露气息,清新而宜人;萧灼的腰链已经缠上了我的脚踝,带着一丝丝凉意;柳眠风带着荔枝甜香的发梢轻轻扫过我的颈侧,让我有些心猿意马;阿烈指腹的薄茧正在解锁我繁复的衣带,让我感到一阵阵酥痒。
“陛下!
北疆急报——”殿门轰然洞开,新任兵部尚书抱着卷轴愣在门口,她的出现就像是一股清风,吹散了这寝殿内的旖旎气氛。
我趁机从美男包围中钻出,赤着脚踩过满地狼藉,如获救星般握住来人的手:“爱卿来得正好!
可是要商议边关互市新政?”
我试图转移话题,掩饰自己的尴尬。
女官的目光扫过我肩上若隐若现的咬痕与松垮的龙纹中衣,突然红着脸倒退三步:“臣突然想起今日要核对秋狝名录!”
说罢,她逃也似地消失在九曲回廊的尽头。
我转头看着正在整理衣冠的皇夫们,心中不禁感叹:这生活,真是既混乱又美好。
谢清砚正在给玉笄雕花处补色,他的手法娴熟而细腻;萧灼将纱袍仔细叠进檀木箱,那箱子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柳眠风哼着小调捡拾满地奏折,他的声音清脆悦耳;阿烈则打开食盒试吃第八种虾饺馅料,他的表情满足而陶醉。
晨光透过琉璃窗格洒在他们身上,落下斑斓的光影,让这一幕显得更加温馨而美好。
“其实当女皇也不坏。”
我咬住阿烈递来的虾饺,含混不清地笑着说,“至少奏折有人代批,宵夜永不重样。”
谢清砚突然执起朱笔在我掌心勾画,痒意顺着血脉攀上心尖。
他展开户部文书,密密麻麻的数字间竟藏着一首回文诗,那字迹娟秀而有力:“陛下可知今日奏章里夹着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和挑逗。
萧灼将鎏金蹀躞带扣上我腰间,指尖在玉扣浮雕的比翼鸟纹路上流连:“礼部说今岁万国宴要开百日,臣倒觉得不如把各国皇子都请来。”
他的碧色眼瞳闪过狡黠的流光,“毕竟陛下说过,美色是世间第一生产力。”
“陛下尝尝这个。”
柳眠风变戏法似的捧出一盏玛瑙盏,冻乳酥山缀着新贡的丹荔,那色泽鲜艳诱人,“您上回说想看西域冰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