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秋月黄仙的其他类型小说《长白山诡契 全集》,由网络作家“李游不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鼓面还粘着乳毛,分明是婴孩的脊背皮。婆婆的影子在墙上扭成巨蟒,鹿角帽炸裂,青灰色的蛇鳞从脊椎爆出。脓血漫到脚踝时有了实体。那些血线像水蛭般钻进裤管,在小腿肚上咬出北斗七星状的伤口。林秋月摸出狼髀石猛扎蛇尾,鳞片飞溅处露出森森白骨——正是父亲遗骸缺失的尾椎骨。撞开地窖暗门的刹那,林秋月被棉袄糊了满脸。靛蓝布料上的芍药花蕊变成蛇头,喷出的毒液蚀穿雪地。她连滚带爬蹿出院子,背后传来瓦罐炸裂声,七盏引魂灯飘上半空,灯油里泡着的人牙叮当作响。老坟圈的雪泛着尸蜡光。林秋月哆嗦着翻开笔记,月光下显出先前隐匿的暗纹:每页边角都印着微缩的兽首咬人图。当指尖抚过
《长白山诡契 全集》精彩片段
鼓面还粘着乳毛,分明是婴孩的脊背皮。
婆婆的影子在墙上扭成巨蟒,鹿角帽炸裂,青灰色的蛇鳞从脊椎爆出。
脓血漫到脚踝时有了实体。
那些血线像水蛭般钻进裤管,在小腿肚上咬出北斗七星状的伤口。
林秋月摸出狼髀石猛扎蛇尾,鳞片飞溅处露出森森白骨——正是父亲遗骸缺失的尾椎骨。
撞开地窖暗门的刹那,林秋月被棉袄糊了满脸。
靛蓝布料上的芍药花蕊变成蛇头,喷出的毒液蚀穿雪地。
她连滚带爬蹿出院子,背后传来瓦罐炸裂声,七盏引魂灯飘上半空,灯油里泡着的人牙叮当作响。
老坟圈的雪泛着尸蜡光。
林秋月哆嗦着翻开笔记,月光下显出先前隐匿的暗纹:每页边角都印着微缩的兽首咬人图。
当指尖抚过
。
林秋月抹开糊住眼睛的肠衣,发现攥着的半张血符背面,是母亲用血写的生辰八字。
当符纸与笔记残页拼合时,缺失的文字浮现:
满铃响过第三遍时,女婴颈后的胎记已蔓延成鼎形纹身。
五仙轿影消失在重新封冻的冰缝前,雪地上留着串细小的脚印——前深后浅,像踮着脚倒走,每个脚印中心都凝着血参汁。
符。
暗河荧光中,符咒与掌印拼出完整图腾:五仙啃噬的心脏正是青铜鼎。
第五章:山神鼎冰面炸裂的脆响像摔碎了一千口棺材。
林秋月坠进冰窟的瞬间,看见鼎耳上嵌着的七百二十张人脸同时睁眼。
那些脸皮被冻成半透明状,父亲的半张脸粘在鼎沿,下颌骨随着寒风开合,发出“嘎达嘎达”的敲击声,仿佛在重复某个未完成的摩斯密码。
五仙从鼎身的兽纹里渗出来,带着粘稠的尸油味。
灰仙的疫鼠不是从嘴里吐出,而是从它腐烂的腹腔里成团涌出,黑压压的鼠群叠成尸梯,每一级台阶都嵌着颗村民的头骨;黄仙摇动的人皮鼓绷着赵三的脸皮,每敲一下,赵三的残躯就在冰面上抽搐一次,断颈处喷出的血在鼓面凝成“药引”二字;白仙的刺猬刺上串着人牙,随着它弓背的动作,那些牙齿像活过来似的啃咬空气;柳仙拖着的蛇蜕里裹着萨满婆婆的尸首,蛇鳞缝隙间露出她溃烂的头皮,鹿角帽的铜铃还在叮当作响;狐仙捧着的脏器分明是颗人类心脏,表面却布满参须状的血管,每根血管末端都缀着银铃铛——和林秋月母亲留给她的那只一模一样。
“参仙胎醒了。”
狐仙的声音混着母亲的咳嗽声,它剖开胸腔,水晶化的参须扎进冰层,“你爹把你种在阳世二十载,该回鼎里了。”
那些参须上粘着冰碴,每一根都映出林秋月人生的碎片——五岁那年偷摸鼎身留下的冻疮,每逢月圆就发痒溃烂,渗出参汁;十二岁磕掉的虎牙被父亲埋在鼎脚,如今已长成拇指粗的菌丝,正顺着鼎纹爬向她的影子;掌心的黑纹根本不是诅咒,而是鼎内脉络的投影,随着呼吸明灭。
林秋月的鹿皮靴在冰面上打滑。
她摸到狼髀石上的刻痕,那些曾以为是镇煞符文的沟壑,实则是微缩的五仙坟地图。
冰层下的鼎身突然透明,映出二十岁的自己被参须刺穿天灵盖的画面,脑浆顺着须子滴进鼎心,滋养出一株人形血参。
“他用你的命换参仙力!”
灰仙的指甲暴涨,黑尖上滴着黄脓,“你三岁那场大病,真以为是喝参汤好的?
那是你爹从鼎里刮了层参仙胎衣!”
记忆如开闸的冰洪。
林秋月看见七岁的自己蜷在炕头,父亲熬的参汤
泛着诡异的蓝光;十二岁坠冰窟那晚,父亲在鼎前割腕,血线顺着鼎纹爬上她的乳牙;就连母亲临终前咳出的血沫里,都混着参须般的黑丝。
五道黑影从鼎沿扑来时,林秋月嗅到了崖柏手串的腐香。
她纵身跃入鼎口,狼髀石刺穿心脏的瞬间,七百二十张人脸同时尖叫。
血水喷溅在鼎内铭文上,那些篆字如活蛇般扭动重组,拼出萨满血符的完整咒文——“以魂饲鼎,永镇仙祟”。
鼎心渗出参汁裹住她的四肢。
林秋月最后看清的,是鼎底那具与自己相同的女尸正在融化,参须从女尸七窍扎进自己血管。
冰湖上空炸开五色烟花,灰烟凝成鼠形,黄烟聚作人皮,白烟结出刺球,青烟盘成蛇蜕,赤烟孕出狐影——正是二十年前五仙坟开启时的天象。
终章:参咒开山节的爆竹声惊飞了老鸹岭的寒鸦。
新来的参帮把头王豁嘴踩着靰鞡鞋,红绳铜钱在血参茎秆上勒出深痕。
这株人形参足有小儿臂长,参须间缠着褪色的红布条,心口嵌着的狼髀石已与参肉共生,石缝里钻出菌丝般的毛细血管。
“操!
这参成精了!”
王豁嘴的镐头刚碰到参须,整株血参突然剧烈抽搐。
参体裂开道三寸长的口子,粘稠的参汁涌出,裹住个蜷缩的女婴——她后颈的鼎形胎记正在渗血,与林秋月自尽时的伤口位置分毫不差。
远处传来唢呐声,《安魂调》混着《百鸟朝凤》,在暴雪中撕扯出诡异的和弦。
五顶兽首轿子从雪幕里浮现,轿夫踩着高跷,每一步都深深扎进冻土。
狐仙轿帘被寒风掀起一角,伸出的手长满参须,指尖捏着串崖柏珠子——第三颗珠子的豁口处,新长了圈菌斑。
青铜鼎在冰渊深处泛起幽光。
鼎沿新生的参须上悬着滴血珠,映出山外景象:参帮窝棚的土炕上,女婴正抓向炕头的红绳铃铛。
王豁嘴的妻子挺着孕肚在灶台前熬粥,锅里的杂粮间混着几根灰毛——正是当年引路的鼠仙毛发。
夜半的獾子洞传出敲鼎声。
守山人的狗群突然发狂,冲着鬼哭岭方向跪拜,眼珠变成浑浊的黄色。
第二天清晨,参帮在祭坛发现七具尸体——每人胸口插着刺猬刺,太阳穴被参须贯穿,冻硬的脸上凝固着痴笑,仿佛看见了极乐仙境。
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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