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要抛下妈远走他乡吗?
你还有没有良心了?”
我看着吕翠蓉满脸哀戚的样子,心里泛起不忍。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我妈眼底一闪而过得意,又转头说起另一件事。
“淑淑啊,你看你舅舅也找到你了,你也有心回去认祖归宗……”吕翠蓉讪笑望着我。
“你弟弟前段时间生意失败,被人坑了欠下不少高利贷,既然你都要离开了,以后回来的可能性也不大,是不是能最后再帮你弟弟一次?”
我心里刚升起的一点不舍瞬间又被浇灭,说穿了,今天这出道歉的温情戏,最终目的还是想要我手里的钱!
“帮不了,他去赌博欠的债我不会帮他还。”
我瞬间冷了脸:“赌博是犯法的,你沾上了一辈子都摆不脱,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不想被追债就自己去警局自首,以后出来好好做人,这才是正道!”
吕翠蓉完全没料到我会这么说,甚至没料到我会知道衡明知欠的是赌债!
衡明知此时满脸愤恨,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喷雾,对着我的脸喷了一下。
“臭婊子,我看就是太给你脸了,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对我说教?”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你……你们……”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姐,你别怪我,我也是没办法,谁让你不帮我还钱呢,既然这样那你就亲自去帮我顶债好了。”
衡明知的声音变得冰冷而陌生。
我很快就彻底失去意识。
在昏迷前,我隐约看到几个陌生的男人走进了房间。
领头的那个男人,身材魁梧,一脸横肉,看起来凶神恶煞。
衡明知点头哈腰地迎上去,谄媚地喊了一声:“虎哥……”<5、我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
头像是被重锤砸过一样,疼得几乎要裂开。
我想抬手揉一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也被塞了布条,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记忆像是被撕裂的碎片,拼凑不出完整的画面。
我只记得,那天我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刀片,喉间弥漫着铁锈味。
耳畔是轮胎碾过碎石的声响,混杂着前排男人粗哑的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