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把剑是用你祖母的尾骨所铸造而成的吗?”
听到这话,白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玄天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而一旁的玄霄,他的异瞳在此刻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突然间,两行血泪从他的眼中流淌而下,划过脸颊,留下两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玄霄深知情况危急,他强忍着内心的剧痛,不顾一切地催动起一门禁忌之术。
刹那间,他的左眼之中浮现出当年师尊施展此术时的结印场景,而右眼则看到了一幅令他心碎欲绝的画面——自己正怀抱着白璃冰冷的尸体,一步一步地走向那恐怖的炼剑炉。
眼看着魔尊那锋利的利爪就要无情地穿透白璃脆弱的咽喉,千钧一发之际,玄霄毫不迟疑地伸出右手,徒手紧紧抓住了那闪烁着寒光的剑刃。
鲜血顺着他的手掌汩汩流出,染红了剑身,但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仿佛要用自己的生命去守护白璃。
就在那一瞬间,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毫无征兆地发生了。
只见他殷红的鲜血与白璃心口处流淌而出的心头之血,如同两条灵动的赤蛇一般,在冰冷锋利的剑脊上交缠汇聚在一起。
刹那间,一股耀眼的光芒迸发而出,仿佛夜空中突然划过的流星,璀璨夺目却又透着丝丝神秘。
随着光芒逐渐收敛,众人惊讶地发现,两滴血竟然融合在了一起,并顺着剑脊缓缓流动,最终在中央位置熔铸出了一条纤细而璀璨的金线。
这条金线宛如游龙般蜿蜒于剑身之上,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辉,给原本阴森可怖的宝剑增添了一抹奇异的色彩。
与此同时,一直萦绕在周围的魔尊惨叫声也戛然而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吞噬殆尽。
更为惊人的是,原本布满剑身的道道狰狞裂纹,此刻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短暂地愈合起来,就像是拥有生命的灵体正在自我修复一般。
白璃伸出如玉般洁白的纤手,轻轻抚摸过那条金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呵呵,看起来只有当我们两人的血脉相互交融之时,这邪恶之物才会暂时变得温顺安分呢。”
时光流转,转眼间便到了一年一度的重阳祭典之日。
整个门派上下张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