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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时只以为自己的夫君有些与众不同,之后才明白,他那一世应该装的挺辛苦。
也许现在这个样子,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想到这里不由的失笑,刚想走过去,就见楚辛泊向我望过来。
深邃的眸子刹时明亮如星,紧绷的嘴角也弯了起来。
“兰兰!”
楚辛泊大步向我走来,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小声抱怨,“怎么穿得这么少?
不冷吗?”
早春的天气还有些寒凉,可是我刚从教室出来,昏沉的大脑需要冷空气醒醒神,所以厚外套我还拎在手里没来得及穿上。
楚辛泊将外套给我穿好,一边将拉链拉到最顶端,一边絮絮叨叨:“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总是照顾不好自己?
回头染了风寒又得让我去请········去请什么?”
我笑着看他,心里暖融融的。
是去请太医院提点。
那一年的初春,一场寒疾席卷京城,病情很难治愈,白幡铺满街巷。
我一连病了数日,越来越不好,府里的大夫束手无策,太医来过几次,却也忙着皇室宗亲和后宫嫔妃,分身乏术。
向来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国公爷急红了眼,要去宫里请太医院提点。
我死死拦住他,太医院提点是皇帝的保命符,宫里的人现在想请他治病都得排队,夫君这时去请,那不是找死吗?
“这不是普通感冒。”
楚辛泊急得额头直冒汗,“兰儿,这是流感,有可能是非常严重的病毒性流感,会死人的。”
“已经死了很多人。”
我不懂夫君所说的流感是什么意思,只平静劝道:“是人都会生病,生老病死乃人间常态。
夫君不能为了我,不顾国公府三百多口人命,不顾一双儿女的前程,更不能抛下黎民社稷。”
楚辛泊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冷静的向我保证:“兰儿,你相信我,太医的治疗方向错了,我去向陛下禀明,我会救你,我一定能救你。”
楚辛泊还是去了,十日未归。
十日后由皇帝亲自主持,太医院不但调整了药方,还颁布了许多奇怪的政令,说是要隔离和消毒。
京城被禁卫军搅得天翻地覆,却真的将寒疾控制了下来。
我在夫君进宫的第二天就等来了太医院提点,却不见夫君回来。
跟来的公公安慰我,“国公爷需留在宫里协助太医院。
他挂念夫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