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艺术能当饭吃？
你妈就是信了画画的鬼话才...”充电线突然被扯掉，林潇琛把我冰凉的脚塞进他卫衣下摆。
他锁骨处还贴着无人机划伤的纱布，体温透过棉料烘着我脚心：“房东说热水器修好了。”
窗外炸雷劈下来时，他卫衣口袋里突然响起诺基亚经典铃声——是我爸当年没收的旧手机。
“苏叔叔。”
林潇琛喉结动了三次才发出声音。
“我们...你青海湖拍的星空确实不错。”
我爸冷笑声混着电流杂音。
“但星轨曝光十二小时赚的钱，够买她脚上那双JIMMY CHOO吗？”
我蜷缩的脚趾突然碰到他裤兜里的硬币，是暴雨夜摩托加油剩下的。
林潇琛突然站起来，后腰撞翻桌上的止痛片。
铝箔板散开的声响中，他抓起背包往外走：“我去买宵夜。”
“站住！”
我光脚踩住他鞋带。
“去年你在可可西里高反吐血，是不是我爸...”玻璃窗映出他绷紧的下颌线：“你书柜第三层夹着的瑞士进修申请表，其实挺适合拍阿尔卑斯山。”
手机再次震动时，我差点把祛疤膏挤进眼睛。
陈嘉发来张照片，林潇琛蹲在便利店门口喂流浪猫，昏黄路灯把他影子拉成飘摇的风筝线：“这种连自己都养不活的人，你跟着他要饭吗？”
我冲到楼下时，林潇琛正用创可贴裹手指上的新伤口。
他保温杯里泡着前天我剩下的枸杞，便利店关东煮的热气晕湿他睫毛：“你爸刚来电话，说给我账户打了笔钱。”
冰柜的冷气扑到我小腿上，他忽然笑了：“数目刚好是你留学时的年开销。”
收银台正在放《后来》，撕开的安全套货架映着我们扭曲的倒影。
“跟我去个地方。”
林潇琛突然拽我钻进便利店后巷。
潮湿的防火梯上堆着他落灰的吉他箱，打开时霉味呛得我咳嗽。
他拨动那根刻着“S&L”的断弦，喑哑声像砂纸磨过心脏：“上个月在敦煌夜市，遇到弹冬不拉的老人说...”警笛声由远及近，陈嘉的保时捷急刹在巷口。
林潇琛突然把我抵在锈迹斑斑的铁门上，薄荷糖的凉意混着血腥味渡进我口腔。
他拇指重重擦过我嘴角时，陈嘉的拳头砸在垃圾桶上的闷响震落墙灰。
5李月把登山绳甩到我怀里时，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