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
我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妈妈:“你们相信我!
不要留我一个人在房间。”
我的挣扎徒劳无功。
房间安静下来,我扭头将耳朵贴在床上。
咚!
咚!
咚!
床底下传来沉闷又让人感觉窒息的声音:“我不想睡在这里,我不想睡在这里……”她也是我的求救声。
咚咚咚三下敲桌声,我从位置上惊起。
同事诧异:“你做噩梦了?
午休时间结束了。”
我干瞪眼睛看着同事。
“起床气犯那么严重吗?”
同事嘀咕着离开了。
同事没异常。
我的梦似乎越陷越深了,疼痛并不能辨别梦的真假,我发现只能从我熟悉的事物中寻找异常。
可整个下午并无异常。
直至下班时,组长宣布我们组一起聚餐。
我看了手机日期,是星期五,组员兴致怏怏,目前无异常。
聚餐在一日式餐厅,大家盘膝而坐,我在角落里观察着他们。
单身的同事在聊着周末计划,成家的同事在聊家常琐碎事,并无异常。
用餐近一半时,大家开始划拳喝酒。
我玩不过他们,连灌了六杯酒,他们适可而止了。
我晕头转向,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
被他们抬回住所时,我看到了姿势扭曲的人形玩偶熊,我惊恐了起来。
我被安置在床上,我动弹不得,隐隐约约看到他们将我围成一圈,窃窃私语道:“她意识的太晚了。”
“她陷入第六层了。”
“接下来第七层了。”
“她能先醒过来吗。”
在一片意识模糊中,我极力瞪大眼睛,最终陷入了黑暗。
目光所及皆是灰暗的视线,应该是我的房间拉上了窗帘。
我接起了妈妈拨打过来而吵醒我的电话:“怎么了?”
妈妈:“给你外婆置办一些大米。”
“让我老弟去行不,我一直上班难得休息一天。”
“给你外婆置办一些大米。”
“好吧……”我疑惑,我妈妈太过执着,米这东西也不差这一时吧。
“外婆,大米我给您放在储物房啦!”
我朝客厅方向喊道。
无人回应,我上二楼观看,一房间半开着门,透过蚊帐模糊看到一人影躺着,原来外婆在午休。
我下楼,客厅已被外头阳光斜照,钟表指针时间静止在下午四点。
我凝视小会儿,指针已然是停止了,我疑惑是否是钟表电池没电,于是给钟表换了新电池,但无济于事,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