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祖斯回答道,试图阻止老爸的动作。
“哐啷”一声,窗被大力地拉开,“蚊子咬是你们要解决的问题,空气不流通是整个屋子人能不能舒服的问题,反正窗不能关。”
老爸不容置疑的回答,让祖斯觉得老爸也是适合扮演霸道总裁的,毕竟跟总裁的百亿身家也只差一点,是零点百亿。
回到房间,祖斯也不敢直视阿文的眼神,那种被人当成窝囊废或是逃兵的眼神,不是那么容易接得住。
“现在怎么办?”
阿文问道。
“我们看仔细点,防着蚊子。”
祖斯回答道,对于一个肯定没有答案的问题,祖斯也知道必须得回答,这绝对是一个男人在女人面前的生存之道,什么路都没有是不存在的,祖斯知道,他肯定有死路一条可以走。
委屈的泪水接上了心痛的泪水,女人肯定不会清楚地表达自己的情绪,就像男人永远也猜不到女人心思一样,是种定律。
“茉,对不起!”
祖斯不记得是第几次对怀抱中的婴儿道歉。
做错事道歉,这是很多人都能理解的行为,但祖斯无数次的道歉,似乎为自己还没犯的错先来个收尾,没有开头先结个尾,也总比有头无尾来得强。
“茉,爸爸让你来到这个世界上,但没办法也没能力让你过得如爸爸想象中的好,对不起!”
祖斯每一次都能在第一句对不起和最后的对不起中间填充不同的内容,尽量完整的表达也寓意着婴儿未来的道路尽量变得丰富。
“钱回来了吗?”
阿文问着祖斯,虽然知道自己老公不会隐瞒自己,但阿文这次都希望祖斯钱是回来了,只是没来得及告诉自己。
“钱没了,收不回来了。”
祖斯也不敢隐瞒,说的声音也不敢大,对于自己老婆提出的很多问题,祖斯都觉得比考研时导师提出的问题还难以回答。
深吸了一口气,阿文也没有说话,泪水瞬间如瀑布流下,生下茉茉的瞬间,仿佛喜提了哭泣的技能,无时无刻都能施展出来。
祖斯的亲生母亲在自己高中还当着学生会主席的时候,已经患病离去,现在婴儿的奶奶是老爸半路的夫妻,没有生育过,但对婴儿的照顾,也觉得没什么难度,用一句老话说:手把眼见功夫,船到桥头自然直。
阿文不方便和茉茉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