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检测出硅胶残留物。
我突然想起苏母那双从不离手的丝绒手套。
地下档案室地下档案室的日光灯管滋滋作响。
我翻开林悦的护理日志,9月14日的记录被撕去,但下一页的空白处有圆珠笔压痕。
用铅笔侧锋涂抹后,浮现出一串数字:07。
昨晚在市局,陈宇给我看的资料中出现过——赵氏集团近五年失踪的5名护工,电子镣铐内侧都刻着“07”开头的编号。
走廊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迅速将录像带放回原处,并小心的将事先准备好的灰尘抹在盒子上,这是陈宇教我的,他让我事事小心赵家。
但今晚我来医院,陈宇并不知道。
出了档案室,我攥紧车钥匙奔向停车场,暴雨倾盆而下。
回到家时,玄关的镜面橱柜蒙着水雾。
我擦拭镜面时,手机疯狂震动,陈宇的号码在屏幕上跳动。
接通的瞬间,嘈杂的吵闹声混合着他的吼声传来:“别碰赵家医院的档案!
刚查到林悦的信息已经全部被封锁,对方知道我们在查......”通话戛然而止。
我心里一紧,正准备去找陈宇,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定了定心神,接了起来:“是我。
我手机被组里收了,今天开始强制休假。
你现在哪儿也别去,我来找你。”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自己手抖得厉害,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突然胃部一阵痉挛,跑到卫生间呕吐起来。
陈宇是刑警,他们的手伸得太长了!
第三章 豪门往昔现悲辛再见到苏晚,是三天后。
送她来的医生和律师,再次向我发出警告:“苏女士已经病得很严重了,但她还是要找你。
可见,你没让她失望。
陆医生,不该问的别问,不该你知道的,你就不应该知道。
希望,你也别让我们失望。”
苏晚的指尖在咖啡杯沿划出一道浅痕,瓷器的冰冷触感让她微微瑟缩。
诊疗室的百叶窗半掩着,光线被切割成细长的条状,斜斜地落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盯着时空镜,目光似又游离在虚空,仿佛在凝视着某个遥远而痛苦的记忆。
“他叫李默安。”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我们在一起七年,从大学到工作,他为我放弃了出国深造的机会,他家条件不好,但在我母亲病重时,卖掉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