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母捂着手尖叫:“你这个贱人!
大夫,快去请大夫!”
“来人啊!
快把这贱蹄子抓起来!”
我随手抽了张椅子坐下,拿出御赐的金制令牌高高举起:“见此令牌,如见陛下,我看谁敢动我!”
一瞬间,院中跪倒了一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唇角勾起一抹笑。
娘亲,你说得没错。
权利的滋味,果然很美妙。
我没有喊“起”,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
唯有嫡母卢氏,眼中满是阴鸷地看着我。
“我与卢氏有话要说,夫人们没事的话,就散了吧,否则我手里的刀可不长眼睛。”
“是。”
院中人尽数散去,只剩我与卢氏。
他们以为我入宫为奴,日子想必很凄惨。
毕竟皇帝狠厉的名声在外。
就连我娘也这么觉得,所以从不敢将自己的处境告诉我。
如今我掏出御赐令牌,卢氏心中既憎恨,又忐忑。
因为我似乎比她想象中,过得好得多。
14“我娘死了,是不是你干的。”
我并未与她拐弯抹角,说出口的话也并非疑问语气。
我只想要一个真相,一个我娘究竟因何而死的真相。
卢氏听到这话突然笑了。
“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这小贱人终于死了!”
我凑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她身上的伤,都是你干的。”
“是又如何?!”
她眼底骤然发出恶狠狠的光芒。
“我恨她,我恨死她了!”
“若不是她,我与老爷怎会貌合神离!”
“所以我遣散了她院中所有的仆人,天天让人给她送馊饭,时不时送几个男人过去伺候她,心情不好了就拽着她头发往地上砸哈哈哈哈哈哈...”听到此话,我心脏犹如千刀万剐一般疼痛。
用力薅住卢氏的头发,不要命地将她脑袋往地上砸。
“咚!
咚!
咚!
……”不过几下卢氏便已经头破血流。
“是这样吗?
我问你是这样吗?!”
我一边摔她的脑袋,一边拔高了声音问道。
她像条死狗般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嘴里不断念叨:“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命妇,我儿是礼部郎中...杀了我,你也得死。”
“呵。”
我轻笑一声。
刚想说“死有何惧”,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你是个屁的朝廷命妇,你有诰命吗你?”
“小久,尽管弄死她,朕为你兜底。”
皇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