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村里的人也都能够为我作证,这铁定的事实,就是他有所怀疑也没什么证据。
再者说,我也才十二岁。
7.出院之后,我没有再回到那个家里,而我们家也没什么亲戚,政府就给我找了个条件不错的家庭领养我,那是两个大学教授,他们没有孩子,对我很好,他们带我到城市上学,给我无微不至的爱,在这里,我才真正的感觉到什么是爱,什么是家。
过了一段时间,我的养父母告诉我是否愿意回去祭奠一下曾经的家人,说实话我是不愿意的,当初他们的后事是村里人负责处理的,我没有参与,当然我一个小孩子也干不了什么。
现在,既然养父母提出来,我不得不去,在外人看来,毕竟那是生我养我的父母。
几天后我们开车来到墓地,只有一个坟头,他们说,将他们三个埋在了一起,在下边也是一家人,呵呵,是的,至始至终,他们三个才是一家人。
简单祭奠后,新父母就走回车里,我知道他们是想给我预留单独的空间,好和亲生父母和弟弟说说话, 但其实我没什么可说的。
这时,从对面的田地里走过来一个身影,是那个长着一双鹰眼的男警察,他在距离我两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面无表情,“我听说了你今天会来,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着。”
我没有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拽起脚边的一根狗尾草,将包裹的外衣剥掉叼在嘴里,“你父母和弟弟的死其实不是他们误将农药当成了调料,对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