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花,随时要进入休克状态。
许惟却毫不在意,立刻冲进手术室。
我捂着手腕上的棉球,拖着虚浮的脚步远远跟着,想问他怎么出去。
可刚走到手术室门口,却透过那条门缝看见孟书宁水蛇一样,环住许惟的腰:“许惟哥哥哥,你早就看出我没受伤是不是?”
许惟无奈在她脑袋上摸了下:“要是连血浆和西瓜汁的味道都分不出来,这么多年的外科大夫我不就白做了?”
“还有你手上,早就藏了红色水彩笔,你借口去卫生间的时候,我都看见了。”
“往肚子上一划,也就孟青柠那个蠢货会相信。
不过这样也好,给她点教训,顺便抽点血,以备不时之需。”
心里像是被冰锥猛扎了一下,正想转头离开。
却意外和孟书宁对视。
她朝我挑眉一笑,下一秒就从病床上起身,吻上了许惟唇角。
“许惟哥哥哥,从小你就对我特别好,可是孟青柠那副破身子,估计你根本不稀罕碰。
那不如我来满足你好不好?”
“书宁,你刚做完手术,不能做剧烈运动,又是青柠的姐姐,这样不合适。”
许惟口中拒绝,可双手却被女人带进自己身体。
“许惟哥哥哥,你从小就喜欢我,就这一次而已,不会有人知道的,而且你难道不想尝尝青柠的味道吗?”
许惟退了几下,孟书宁却穷追不舍。
最后两人还是纠缠在了一起。
许惟轻轻吻着孟书宁脚腕上的红绳:“书宁,还记得么,小时候有一次我们去海边,我差点被雷劈了,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把我扑倒在沙滩上。
那时我就在心里默默发誓,这一生都要为你而活。”
男女暧昧的声音,不断从手术室里传出。
看着手术台上,那两具交叠的肉体。
我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孟书宁从小就觉得沙滩脏,根本不可能去过。
她脚腕上的红绳,也是从我这里要走的。
我抹了下眼泪,转身离开。
将离婚协议留在输血室。
然后将录音、视频和刚刚的照片打包,定时发到许惟邮箱。
最后叫了辆车,来到大海边,拨通了假死队的电话:“我到海滩了,可以行动了”。
一小时后,许惟和孟书宁先后从手术室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病房,继续和周围的人演戏。
三小时过去,却只发现我留在病床上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