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声的车停在我面前。
睡了一会,他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上来吧,你走也不好往出走。”
我半点没犹豫就上了车。
系好安全带,秦声的心情明显好了些,还嘱咐我坐稳点,这才一脚油门稳稳上了路。
“最近肯定会闹一阵子,你什么安排?”
我想了想,诚恳道:“能给我安排俩保镖吗?”
秦声一乐,“行,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大概是为了向我证明保镖的重要性。
当晚,我前脚进了家门。
门后脚就被敲响。
透过猫眼,是傅闻洲。
不知道是干了什么,他发顶似乎薄了一层,抬起头,是一张疲惫的脸。
“昭昭,我们聊聊。”
我被他瘦得几乎脱了相的脸下了一跳。
“傅闻洲,你有病吧?”
“不想我报警抓你走,就现在离开我家。”
傅闻洲沉默了一会,没回答我,只是将目光向一旁移了移。
“昭昭,我已经做到了,我们曾经的承诺,但你为什么不嫁给我了呢?”
“为什么,你不是我的妻子了呢?”
我这才觉意。
他的神色很诡异。
从公开那时就是这样。
仿佛整个人被囚禁在那具躯壳里,只能通过两个细微的表情发出一两声哀嚎。
但……和我没关系。
我深吸了一口气,“别让我说第二遍,傅闻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