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清宁萧柔嘉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萧清宁萧柔嘉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蹦洽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黎川刚才的情绪只是怒,而现在就是怕。他怎么会知道萧清宁抓伤了人,结结巴巴答:“我,是我、不,不是我......”真相就在眼前,无论他说什么,众人如今都知道了他妄图勾搭妻姐的心思。这太子之位他恐怕更坐不稳了!果然,就听那些宾客哂笑出声:“咦?难道太子殿下是谎称救了相府大小姐?”“不是吧,他冒领恩情为了什么?难道是真爱?”“看来太子殿下是真的痴心清宁小姐,不然也不会撒这么大的谎了。哎,造化弄人啊,二小姐看起来更可怜了。”“一个庶出,自然比不上嫡姐。就算恰好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是人命就是不同。”萧柔嘉站在老太太身边,气得头晕目眩。为何计划没有按照她想得那般进行,萧清宁居然敢将她与裴黎川的私情说出来,怎么可能呢?曾经她的这个嫡姐,一字一句都...
《被吸走气运后,我靠摆烂登凤位:萧清宁萧柔嘉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裴黎川刚才的情绪只是怒,而现在就是怕。
他怎么会知道萧清宁抓伤了人,结结巴巴答:“我,是我、不,不是我......”
真相就在眼前,无论他说什么,众人如今都知道了他妄图勾搭妻姐的心思。
这太子之位他恐怕更坐不稳了!
果然,就听那些宾客哂笑出声:“咦?难道太子殿下是谎称救了相府大小姐?”
“不是吧,他冒领恩情为了什么?难道是真爱?”
“看来太子殿下是真的痴心清宁小姐,不然也不会撒这么大的谎了。哎,造化弄人啊,二小姐看起来更可怜了。”
“一个庶出,自然比不上嫡姐。就算恰好同年同月同日生,可是人命就是不同。”
萧柔嘉站在老太太身边,气得头晕目眩。
为何计划没有按照她想得那般进行,萧清宁居然敢将她与裴黎川的私情说出来,怎么可能呢?
曾经她的这个嫡姐,一字一句都是德行仪表,绝对不会做引人注目的事情。
如今裴黎川骑虎难下,她不得不出面。
萧柔嘉走到二人身边道:“姐姐,求求你别说了好不好。”
“妹妹?”萧清宁见萧柔嘉要开始茶艺表演,连忙不肯服输的捂嘴含泪。
“是柔嘉没本事,比不得姐姐优秀大方,让太子殿下心悦你。可今日是及笄礼,姐姐行完礼后突然落水,宴会不得不终止罢了,现在还让宾客们尽知太子的事情。姐姐厌弃我,直说就是,何必要把刀子插进我的心让我难受?”
萧柔嘉两句话听起来就好像在说一切都是萧清宁算计好的。
故意在及笄礼进行一半坠湖,吸引众人的注意力,又故意捅破私情,让柔嘉这个未婚妻难堪,闻言客人看向萧清宁眼神都变了。
萧清宁叹了口气,模仿萧柔嘉的模样回怼:“妹妹你说什么话,说起来要不是你提议众人献花,我也不会落水”
“你招惹疼爱,却没人怜惜我,祖母和太子殿下都献花于你,明明今日是我们二人共同的生辰,我却配不上一朵春花。只能自己去湖边摘花,才失足落水。”
“太子手上没有抓痕,说明他没有救我,原来你们都不喜欢我,只把我当作玩乐取笑的工具。妹妹,姐姐的心好痛啊!”
萧柔嘉从没觉得萧清宁有这般伶牙俐齿,她无法反驳之时就想装晕。
“姐姐,你这话也太伤我心——”
萧柔嘉话音还没落,萧清宁先她一步,两眼一翻就要晕倒。
为了气萧柔嘉,萧清宁没管还站在院子中,眼见就要倒在碎石子儿上,这时伸来一只手,揽住了萧清宁的腰。
男人身长九尺,宽肩窄腰,一张脸俊逸又深邃,眉骨上有条浅色的疤痕。
他眼眸如星,嘴角微抿,站在那像一只休憩的狮子,冷静从容的观察敌人。
此刻他也是先凉凉打量了周围所有人一圈,让全场安静如寂,接着面朝裴黎川。
裴黎川被盯得双腿一抖,差点没给他跪下,咽了口唾沫道:“三、三皇兄。”
裴云峥微微皱眉,掀起他右胳膊的衣服,露出五条血色爪印:“太子与清宁的话我听见了,我手上的痕迹,是否能证明刚才是我救了萧清宁?”
没人敢回话,这可是靖王爷,今年莫不过二十五就赏赐了封地、立了王府,战功赫赫、手握重权。
他十五岁上战场,十年来没回朝几次,所以看着这般神秘莫测又高贵如斯的男人,大家心中都是敬意。
裴黎川想答:“皇兄,其实都是——”
“都是你故意的?”裴云峥眯眸。
“不是!是误会,孤与清宁没有任何关系!”
“哦?”裴云峥闻言看向萧柔嘉。
萧柔嘉也双腿颤颤,脊背上全是凉汗。
“无论有意无意,但今日想要污了清宁名节的是你们。”
“清宁是本王的未婚妻,劝你们别抱着不该有的心思。”
语罢裴云峥抱着萧清宁离开。
他找到了服侍萧清宁的丫鬟,让她送萧清宁回闺房休息。
此时萧清宁是真的睡着了,或许是她身体在溺水中消耗了太多体力,方才想着打脸没发现,结果装晕的时候变成了真晕。
她不知晓裴云峥做了什么,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捂着咕咕叫的肚子醒来后,就见丫鬟捧着一个木盒给她。
“小姐,是靖王爷送您回来的,还说要把这东西交给您,说是送您的及笄礼物。”丫鬟抿着嘴偷笑。
“靖王爷,我的未婚夫?”
萧清宁不由想起这个英明神武的战神王爷在新婚夜死去的结局。
裴云峥性情冷淡,防备心极重,唯独看在母亲的面子上对萧清宁有几分温柔。
谁想到裴黎川就是抓着他这点软肋构陷于他,让原主找机会在他书房藏匿了谋反书信,新婚之夜被裴黎川当场捉拿赐死。
萧清宁轻轻叹息,心中有些悲悯。都为配角,她也不是不能惺惺相惜一下。
于是打开木盒,发现里面放了根银钗。
虽然是银钗,制作手法却极为巧妙繁复,看起来不必金钗差哪儿去。
特别是上面镶嵌的蓝色玉石,通透泛光,竟然有些像蓝钻,充满了银两的气息。
萧清宁心中还是喜欢的,嘴上吐槽:“有这钱直接送银子多好啊。”
“祖母,孙女......”
老太太这话对萧柔嘉来说简直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如今那个什么破系统对她来说已经毫无作用了,如果再失去太子这桩婚事,萧家势必会放弃她这个女儿。
到时候一切都是萧清宁的,她决不允许!
“祖母,孙女知错了。孙女不仅会好好挽回在太子那里的名声,更不会影响父亲仕途的。”
萧柔嘉还是头一回见到老太太这般严肃,也跟着紧张起来。
光是想想方才老太太那阴沉的脸色,她就一阵哆嗦,连该有的柔弱扮相也忘了。
出了老太太的院落,萧柔嘉就端不住了,将自己的手帕丢出去生闷气:“萧清宁究竟怎么回事?!桃喜,你去试一下扶柳!”
“小姐,可是......”
桃喜支支吾吾,眼神更是上下躲闪,不敢看向萧柔嘉。
“可是什么?!我和萧清宁都是来日要嫁入皇家的人,过不了多久宫里头的嬷嬷还要过来讲规矩。”
“到时候我这幅样子,怎么见人?你要是打探不出什么东西来,回来就扒了你的皮!”
萧清宁狠厉打断桃喜的话,捡起手帕又扔在地上踩了几脚,出完气后才回自己的院子中去。
这行为简直和京城贵女有天壤之别。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萧清宁看在眼中。
“大小姐,二小姐这是怎么了?她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扶柳惊呆了,看着萧柔嘉的背影好一会都难以开口。
平日?
萧清宁深吸一口气,心情别提有多好。
那是因为平日里都是傻原主在学礼仪!
萧柔嘉一事无成,全靠偷。
如今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
简直痛快!
主仆二人看完这场好戏便回院中,当看到自己院里一片败落,残枝落叶,到处皆是。
“他们真是太过分了!小姐这些日子只是去靖王府里头待着,就算是过门去当王妃,府里头的院落也不该这样没个干净。”
扶柳看着眼前的狼藉,只觉胸口憋着一团气。
身后的萧清宁早习惯了,毕竟原书里就是这样的,谁让她是配角。
正当主仆两打算寻人来收拾院落时,桃喜的声音就传来了。
“扶柳姑娘,我家小姐说山左总督入京述职,给主君送来一块好墨。那墨我家小姐舍不得私用,特让我送来给大小姐呢。”
说罢,桃喜便朝着扶柳摆摆手,显然是示意她过去拿。
萧清宁点点头,使了个眼色,让扶柳过去。
这一看便是没安好心。
萧柔嘉那厮得了什么好东西向来舍不得给她,今儿怎可能这般好心。
“桃喜姐姐,不知二小姐要给的是什么好墨呀?”扶柳眼中神采飞扬,跃动着光彩。
她是真的以为萧柔嘉有好墨要给萧清宁。
“扶柳姑娘且慢,这墨得佩好砚。从前大小姐用功,天天花费时间在这笔墨上,你是大小姐的侍婢,有没有觉得最近大小姐好似不一样了?”桃喜问。
扶柳的眼神一改方才的雀跃,充满了一丝疑虑和不安。
小姐在她眼中却又不同之处,但是二小姐平时都是不闻不问的,怎地最近对大小姐如此关心。
扶柳站远了些,直摇头:“有吗?我不觉得呀,大小姐一切如常。”
就算她察觉到小姐变了,也不会告诉桃喜。
见从扶柳这不好套话,桃喜便已了然,同时又是后怕萧柔嘉的怒火,一时进退两难。
“这墨是鸳鸯镂金墨,意头好,就当我家小姐提前祝大小姐和靖王爷了。”
不久后,临溪阁。
“没变化?扶柳莫不是瞎了吧?”
萧柔嘉如今没了系统加持,整个人面色蜡黄,身材亦有些臃肿,手指也不似往日那般如葱白纤细了。
眼下更是多疑,她的身体不自觉微微倾斜,试图想从另一个角度看桃喜是否编谎话。
“小姐,扶柳是大小姐的贴身侍婢,总不能也看错吧?”桃喜被她看得心虚,双手都紧紧攥在一块。
“罢了,我就不信没办法逼她重新恢复。父亲和主母何时回来?”萧柔嘉不甘问。
萧父便是如今萧家的主君,位列三公,平日里头公务繁忙,很少管教几个女儿之事。
主母萧贺氏,是前国公爷家的嫡幼女,从小在江南外祖家长大,及笄后方才接回京中,在京中与萧父成婚有身孕后又回了江南。
因而萧清宁幼年时曾在江南过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虽说受气运的影响,但在江南贺家亦无人敢轻视她。
可惜贺氏子弟不争气,贺家已算不上什么权贵了,靠着祖辈荫封苟延残喘。
萧柔嘉的生母萧盛氏是萧父年轻时的最爱,乃萧父幼年时一同读书的同窗之妹,同样也是庶出。
因着门第问题,只能给萧父做妾。
为了弥补萧盛氏,萧父亦是从小宠爱萧柔嘉,这里头是否有气运的缘故便不得而知了。
萧父平时公务繁忙,前不久和三皇子在北境讨论如何不费一兵一卒瓦解西戎人部落结盟之事,这次错过了两个女儿的及笄礼。
而萧贺氏,生下萧清宁后便时常身子不爽,在掌家之事上力不从心,被老太太罚了去山中静修三月,也错过了自家女儿的及笄礼。
“算着日子,相爷和主母娘子该是到回来的日子了,最快便是入夜时分。”桃喜掐指一算,回道。
“好,我倒要看看,今夜拜见父亲和主母,萧清宁该当如何!”
萧柔嘉赤红了双眼,脸色更是比锅底还黑。
入夜时分,几辆马车停留在相府门前,浩浩荡荡拉了好几车的礼品。
“恭迎父亲母亲回府——”
“父亲母亲——”
萧清宁和萧柔嘉二人一同福身,一人身着青衣,一人着粉衣,两种颜色,实在惊艳众人。
只是萧柔嘉,似乎有些不尽人意。
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如此知礼,萧父欣慰一笑,嘴角微微上扬,不住地点头。
“好好好,行了及笄礼后,果然更加明眼了。只是柔儿,你为何瞧着似乎有些古怪。”
萧父目光略带迟疑,眼底带着几丝不解,“罢了,估计入夜,你们都累了,不必多礼。”
“母亲安好,身子可如何了?”
萧清宁一眼就认出了萧贺氏的马车,亲自上前扶住自己的母亲,关切问。
“宁儿好母亲便安好了,母亲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一个人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看她们母女二人的温情一幕,萧柔嘉本想和萧父诉苦,未曾想到脚下一滑,惊呼一声——
“扶柳,快,拦住她,我在外间等你!”
说罢,萧清宁一溜烟就跑了出去,仅剩扶柳应对桃喜。
好在扶柳机智,最终搬出萧贺氏来,彻底堵住了桃喜的嘴,也顺势溜出去找自家小姐去了。
“小姐,咱们上哪里去?”
“走,姐带你去个好地方!”
萧清宁一手搭在扶柳的肩膀上,勾肩搭背,二人如兄弟般。
“小姐,这不合规矩......”
“要叫少爷,别露馅了。”
萧清宁蹙眉,一个手指轻触扶柳的朱唇,示意她快些改口。
岂料扶柳的脸颊竟然有些微红。
“噗。”
萧清宁没忍住笑出声来,原来原主的小婢女如此纯情,好玩好玩!
主仆二人先去青萝街逛了一圈,那处是全京城人最密集之处,集市都在那边。
平日里萧清宁不得出门,哪怕出门也是坐马车。
这会可算是让她体验到了在这个时空做男人的乐趣。
她带着扶柳在巷子里头横冲直撞,这个看看,那个也买买,算是把一条街没吃过的都吃了一遍。
“哈哈,这日子,快活赛神仙!”
萧清宁就差朝天大吼了。
身旁的扶柳被吓了一跳,她从来没见过自家小姐这般,简直换了一个人似的。
“扶柳,你快看,那处是何处?”
萧清宁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在逆在人群之中的万花楼。
那处可谓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门口不少娘子朝着门口投掷罗帕,一口一个小郎君。
“小姐,那处是青楼,咱们去不得呀。”扶柳双手紧紧拉住了萧清宁,眼里都是惊恐。
她们都是女儿身,又是世家贵族出来的,怎么能去这种地方呢。
“青楼好啊!乌兰娘子正是那里的头牌,走,咱们听曲子去!”
说罢,萧清宁拉上扶柳,快步而去。
扶柳在相府中从未如此跑过,只觉上气不接下气,脚下犹如生风。
萧清宁何尝不是此中感觉,不跑两步她都不知道原主的身体这么菜。
一看就是不常运动,跑两步喘得不行。
耳边狂风咆哮,萧清宁自从穿过来后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这一跑,她只觉得无比爽快!
主仆二人一路奔进青楼,丝毫未注意到身后的几个影子。
靖王府。
“什么?她们去了青楼?”
裴云峥一听,手里头的狼嚎笔险些没拿稳,双目还有些惶恐。
“是,属下绝对没看错。大小姐和身边的婢女乔装打扮,进万花楼去了。”
暗一低着头,王爷的反应他不用看便知。
方才他和暗七在路上看大萧清宁拉着婢女进青楼时,也是震惊极了,便顾不上别的,匆匆回来复命了。
“来人,备马,本王要出门。”
狼嚎已被放下。
此时的裴云峥哪里还有心思忙军务。
他很是好奇,这位萧家大小姐怎地如此与众不同。
竟然带着婢女逛青楼,真是闻所未闻,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京城贵女中,唯独她最出格。
“王爷,北境那边可是......”暗七忍不住出声制止。
“破坏北境边防,太子势在必得。既然如此,咱们何不瓮中捉鳖?”
裴云峥扫视暗七一眼,语气皆是微妙。
“堂堂东宫太子,竟然为了权势不惜勾搭北燕势力来犯。此次决不能让他全身而退,势必要人桩并获。暗七,照本王的命吩咐下去。”
见自家王爷并没有忘记正事,暗七这才松了一口气,领命而去。
万花楼内。
“好好好,乌兰娘子这曲弹得好啊!”
萧清宁已是几杯下肚,整个人都飘飘乎的,仿佛置身天宫之中。
“小、少爷,您喝得太多了,一会回去老爷该不高兴了。”
看她喝了如此多,脸颊都红了,扶柳便忍不住上来好声相劝。
“无妨无妨!乌兰娘子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不过有几处好似可以改一个音,不知乌兰娘子可愿?”
萧清宁举着酒杯,看向乌兰娘子的眼神如痴如醉。
一掷千金只为博得美人一笑,萧清宁这会可算明白为何大族中有这么多的纨绔子弟了。
爽,太爽了!
“愿闻其详。”乌兰娘子抱着琵琶,微微倾身。
“好,此处,此处的词也不好。不如我来教乌兰娘子填了再唱如何?”萧清宁问。
“有劳公子。”乌兰娘子点头。
“此曲乃讲女子踏春见到自己心爱的男子,随后大胆表露心意。但这词实在是俗,不如这样改......”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如何如何?这个调,就改成......”
萧清宁说得正起劲时,全然忘了男女大防,直上手去指点乌兰娘子。
一旁的扶柳都惊呆了,就差跳起来阻止萧清宁。
虽说她家小姐也是女儿身,但是此刻着男装,怎能如此轻浮啊!
乌兰娘子抬眸,眼底尽是温柔。
若是平常,她必定厌烦务必。
但她能感受到,萧清宁和旁人不同,并无轻薄之意。
看到这一幕,扶柳只恨萧清宁是女儿身,若是男儿,估计又要传出一段秘闻了。
“公子改得甚好,奴弹给公子听听。”
琵琶音响,阵阵悠扬,时而铿锵,时而婉转。
萧清宁觉得很是满意。
思帝乡,是她在现代时所学。
如今穿进来,也只能借这些歌儿曲的,缓解自己那点情感了。
这一切都被隔壁雅间及时赶来的裴云峥听见了。
这种俗曲,他从未听过。
而萧清宁这么一个足不出户的女儿竟然如此熟悉,怎么可能?
此女当真是奇也!
“王爷,咱们......”
暗一欲言又止,真是见了鬼了。
他们王爷不近女色,竟然因为萧大小姐进青楼听曲!
“住嘴。”
裴云峥狠厉打断,享受起由萧清宁重新改写的曲子来。
这曲子原为女子诉说心意,经萧清宁一改,倒流露出几分不一样的味道来。
“好!乌兰娘子果然厉害,当得上京中第一花魁!”
一曲毕,萧清宁练练拍手叫好。
“公子,那个人好像咱们在哪里见过呀。”扶柳轻声提醒。
萧清宁闻声望去,看到那个熟悉的声影时,一下站起:“那个人不是......”
萧清宁闻言,很是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心想哪哪都有这个事精,恶心。
但面上还是端着大家闺秀得宜的笑容,施施然上前参拜皇后。
“禀娘娘,对比今日出现在春日宴上的各位阿姊,小女无甚才艺。但耐不住小妹如此信任小女,小女原为娘娘高吟唱一曲。”
其他的贵女听到这话,倒是正眼看了看萧清宁。台上的皇后娘娘的闻言,嘴角微扬,是个会说话的。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悠扬婉转的声音响彻大殿,乐师很是给力,没一会儿就理解了她的调子。萧然的箫声伴着编钟的清雅,将人瞬间拉入相思的情绪中。
一曲毕,人还未解相思意。
“好,没想到相爷生了个好女儿,如此悦耳之曲,世俗罕见。赏!”
皇后娘娘是地地道道的江南人,当年若不是先帝赐婚,她或许依旧在江南水乡恣意的生活,或是遇见…
“多谢娘娘!”
萧清宁高兴的接过镶嵌蓝宝石的珠钗,这可是从皇后的脑袋上现场扒拉下来的,老天爷,这么大的宝石石,得卖多少钱。
“哎,传言不是说相府大小姐人丑无才,今日一见,感觉也没那么差嘛!”
“那都是坊间传言,哪能当真。”
“就是就是,要是没点文采,哪能唱的这般好!”
......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声,萧柔嘉气的险些撕碎帕子,这贱人是怎么回事,明明她都将她所学的东西在都吸过来了,为何没有今日的曲子。
萧清宁拿着赏赐,高高兴兴的回到座位,看其他贵女表演。
一个不小心就和萧柔嘉对视了一眼,看着她眼底的迷茫。萧清宁嗤笑一声,哼,有本事就把我九年制义务教育所学东西吸去呀,垃圾。
被她挑衅的萧柔嘉气得不行,肯定是她近些日子不思进取,跟着身边的贱婢学坏了。等春日宴结束,就把她接回家中严厉管束,一定要让她成为以前那般勤恳好学的相府嫡女,这样她才能变回才女。
“萧小姐,你刚才唱的曲是谁人所做,某很是钦佩,想一见大师尊容。”
“是呀,那位大师真真是极有才学之人,常人的相思之情既然能写的如此淋漓尽致,当得当世大家之称!”
“某要是能作出此诗,祖坟都要冒青烟。”
面对不少俊秀男子的提问,萧清宁难得有点羞怯。
大大,你别怪我啊,我实在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的。
“这首诗是小女在江南母家游玩时无意听到的,当时只觉此诗很是清越难得,便记了下来,今日倒是献丑了。”
隔着屏风,萧清宁朗声道。
这话一出,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想要听听当时的场景。
“柔儿,你可还好,孤瞧你脸色很差!”
裴黎川担忧的看向她,当时他也是被歌声所吸引,沉迷于过往。
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人群中的萧清宁,只觉心口一阵激荡。
萧柔嘉看他这样,气得心口哇哇疼。
哼,男人,都是如此的肤浅不堪。
虽然心底很是瞧不上他这样,但面上早已换上一副欲语泪先流的娇弱面孔。
强势拉回裴黎川的视线。
“太子哥哥,看到姐姐今日大放异彩,我很是高兴。只是我刚才身子不适,闹了笑话,你会嫌弃柔儿吗?”
萧柔嘉柔弱无依的靠在他身上,眼底带着阴沉。
美人落泪,最是让人心疼。
裴黎川闻言,急忙安慰,并保证自己不会和旁人一般看待她。
嘴是这样说,但视线就会不自觉的被身旁的萧清宁吸引,她的笑声是那么的爽朗,整个人瞧着就很松弛。
不像他,整日活的战战兢兢,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一生都只能为权势不择手段。
叹息一声,轻柔的安慰怀里的女子。
大约两个时辰后,随着皇后娘娘的离席,春日宴渐渐的就散了。
“扶柳,你也上来!”
坐上马车后,萧清宁看着天黑漆漆的,担心这傻丫头走着回靖王府,便叮嘱一声道。
马夫闻言,不等扶柳拒绝,就催促她上车。
“小姐,奴婢不累的,皇宫离靖王府不远的。”
小丫头一进马车,就忍不住嘟囔道。
“那可不行,要是把咱扶柳累着了,小姐的烤串可就没人做了!”
“小姐…”
扶柳不好意思的低头,主仆二人在马车里笑成一团。
“各位客官,请稍安勿躁,只要能猜对咱天香楼的对子,就能在天香楼不花一文钱吃一整年。”
“好,掌柜的大气!”
“小生不才,愿来一试!”
......
原本萧清宁对这样的活动没有一点兴趣,毕竟在现代,什么样的广告没听过,什么样的诱惑没经历过。
但一听到免费吃一整年,眼睛亮亮的看向扶柳。
扶柳收到信号,连忙出声让马夫停车,跟着她跳下马车。
“各位请听好: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下联!”
“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一个年轻书生立马对上,惹得在场围观的人大呼“好!”
周掌柜对此很是淡定,越往后越难,没几人能撑的住。
“我俄人,骑奇马,张长弓,单戈成战,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
这句一出,众人陷入沉思。
“尔人你,伪为人,裘求衣,合手即拿,魑魅魍魉四小鬼,鬼鬼在边。”
萧清宁越过周遭看热闹的人,径直走到前面。
周掌柜看对出此句的居然是个女子,眼带震惊之色,但很快便收敛的一干二净。
“鸡犬过霜桥,一路梅花竹叶。”
“燕莺穿绣幕,半窗玉剪金枝。”
“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
缩着时间的流逝,一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要过去,周掌柜顿时心急如焚。这真要让此女娘过关,那他可亏大了。
如此一想,眼珠子一转,瞬间有了主意。
“爽气西来,云雾扫开天地憾。”
这句对子一出,在场的读书人不干了。
“周掌柜,此乃千古绝句,怎能当做今日之试。”
“就是就是,多少才子大儒都未能对出,你这不是为难人吗!”
大伙纷纷打抱不平,但奈何周掌柜有一张巧嘴,很快就安抚住了他们的情绪。
萧清宁丝毫没被影响,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就想到如何应对。
“大江东去,波涛洗尽古今愁。”
“好,好一个大江东去,这位娘子真是千古奇才!”
“可怜某读书十五载,居然还比不过一介女娘!”
对于这些人的嗷嚎声或是赞美声,萧清宁都不关心,她只是直勾勾的看着周掌柜。
周掌柜见此,也只能笑着将她迎进天香楼。
丝毫没有发现身后屋檐下的裴云峥,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良久过后,只听到一句低沉的声音道:
“暗七,查!”
“柔儿,你、你成何体统?!”
萧柔嘉当着众人的面,摔了个四脚朝天。
毫无贵女的体面可言。
这哪里还是平时名震京城的堂堂萧家贵女?!
若是平时在家中摔倒便罢了,今日萧父和萧贺氏回府,门前围了一堆人,可谓水泄不通。
几乎所有人都把萧柔嘉的丑态看去了。
“父亲,女儿身子不适。”
萧柔嘉的眼角泛红,忙抬起一只手整理自己的额发,带着几分怨气看向萧清宁。
看不是那个女人最近什么都不做!
让她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忘记了,真是奇耻大辱!
“回府!”
萧父微微蹙起了眉头,面色难堪,原先停留在脸上的笑容早就凝固了,甩袖而去。
此时的萧贺氏也愣住了。
两个女儿都已及笄,可是萧柔嘉平日最是纤细柔弱,知礼懂礼,整个相府最宠爱的就是她。
几个月不见,怎么似乎圆润了许多?
“母亲小心。”
萧清宁提醒萧贺氏小心脚下的门槛,一行人跟着萧父入了前厅。
正堂因着主君许久没回来,人气都少了许多。
今夜却是亮堂,可坐在正堂前的人却压着怒火,手里头的茶盏是拿起又放下,叹息一声后又拿起。
“老爷,姑娘们教养有失,是妾身的疏忽。”
萧贺氏福身,恭敬道。
“你这几个月在山中清修,不关你的事。柔儿,你到底怎么回事?不过几月不见,你怎可这般失礼于人前?”
萧父紧握拳头,面色铁青,眉宇间皆是怒火。
“父亲,都怪长姐!姐姐这些个日子荒废琴棋书画不说,还成日在靖王府里头吃喝玩乐,全然不把女德女戒放心上!”
听见萧柔嘉这话,萧清宁直呼好家伙。
什么事都怪她头上来了?!
萧父冷着脸瞥一眼萧清宁,怒气更甚:“宁儿,你尚未出阁怎能随意出入靖王府?你本就天资不足,还如此荒废,你......哎呀!”
说罢,萧父是一脸痛心的摸样。
他的两个女儿,怎相差如此多。
大女儿愚笨,不管怎么努力都难以补足;二女儿聪慧,结果今日丢了如此大的脸。
当真是丢人!
“父亲,是妹妹和祖母说是让我去靖王府中学皇家规矩,也正好与靖王爷培养感情。父亲这话,怕不是在怪罪祖母吧?”
萧清宁故作惊讶道,岂料萧贺氏一个眼记过来,令她不敢再多言。
“你妹妹那是年纪小,你祖母是年纪大,你怎可也这般胡来?简直闻所未闻!你荒废之事又是如何回事?”
“回父亲,女儿身在靖王府,一切由嬷嬷教导。若女儿当真荒度时日,只怕宫里头的贵人早就训斥女儿了。不知王府中的秘事,二妹是如何得知?”
萧清宁眉梢微挑,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看向萧柔嘉。
“柔儿,你如何得知?你常去靖王府陪伴你姐姐吗?”萧父问。
“这、这,女儿只是猜测。”
萧柔嘉呼吸一滞,低着头左顾右盼。
总不能让她说出气运之事,皆时萧父还不得把她当妖怪拖出去。
看着两个不成器的女儿,萧父只觉得胸口闷得厉害。
见萧柔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萧父只能平心静气道:“日后不可再胡言乱语!宁儿,从明日起你继续学琴棋书画,不可疏忽!”
“免得日后你们如此放肆,传出去,说我萧家不会教女儿!”
“是。”
萧清宁应下来,但心底里头还是决定继续摆烂。
闹了这么一夜,最终个人都各自回院中歇息去了。
翌日,萧清宁尚未回王府,只是萧父听信了萧柔嘉的说法,一早便让人送了女德女戒而来,琴谱棋谱之类,更是放满了房中。
“小姐,这可怎么办呐?”
扶柳跟了萧清宁这些个日子,早就染上了那等睡醒吃,吃了玩,玩了躺的习惯。
眼下突然要督促自家小姐念书,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别管,咱们该作甚作甚,浪得一日是一日!”
不多时,便有小厮来通传,说是靖王爷来了。
“靖王?好好好,定是给我带好吃的来了,知我者,靖王也!”
萧清宁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乐得合不拢嘴。
很快,裴云峥便踏步而来,他的身后跟着马管家,手中还提了两个木盒,一看就是好吃的。
“大小姐最爱的红枣糕,王爷猜测相府中的人做不好,特意给大小姐送来了。”马管家乐呵呵的。
“王爷我可要饿坏了,你瞧瞧相府里头的吃食跟王府就是不能比,你再不来,我就饿死了。”
萧清宁整个人都要焉了。
看她这般样子,定是饿着了,裴云峥险些要笑出声来。
再一看相府送来的吃食,不见荤腥,全是绿菜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相府明儿就要完了。
“除了红枣糕还有你喜欢的麻辣烫,就是不知道这次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尝尝。”
裴云峥已经将木盒打开,里头的香气立即扑面而来。
看着这菜色,闻着这气味。
萧清宁和扶柳皆是两眼发光。
临溪阁内。
“怎么回事啊?!”
萧柔嘉大呼一声,眼看着自己的肚子又鼓起来了。
为了来日入宫学规矩,她最近可都饿着,今儿更是连米汤都没喝!
“萧清宁到底在吃什么?不是说了只准给她吃菜叶子吗?”
她眼眸中的温婉被一丝急躁所替代,双手直捶桌面,什么贵女体面,她是什么都顾不得了。
“桃喜!你快去,让她别吃了,再吃我以后怎么出门啊!”
萧柔嘉欲哭无泪,表情扭曲而狰狞,双手捶了桌又在空中胡乱抓挠。
听见自家小姐的哭声,桃喜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急急忙忙就去萧清宁的院子了。
“痛快,真是痛快!”
萧清宁吃饱喝足,她习惯性摸摸自己的肚子,发现自己的肚子还是平的。
看来这一下,得把萧柔嘉气得够呛。
“听闻春秋楼新来了个厨子,发明了一种菜式,既不是煮也不是炸,听说是炒。大小姐可有兴致陪本王去一趟?”
“去,走!”
尽管萧清宁早就吃过炒菜了,但她还是兴奋得很,她要尝尝不一样的炒菜怎么回事。
“你们不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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