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微微颤抖,他认得这种祭祀手法——这是满族“镇魂酒”的摆法。
传说中,七只酒碗对应着北斗七星,是专门用来困住厉鬼的。
可眼前这景象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每个碗底还粘着新鲜的烟丝碎末。
“不对劲......”师傅低声呢喃道。
这时,师傅突然高声吟唱起来:“风雷激荡九重天,正气浩然贯斗璇。
山河为鉴澄心志,日月同辉照大千。
铜钱锁住妖星动,北斗催开孽海漩。
七碗镇魂安鬼蜮,一腔浩气破邪烟。”
师傅的话音刚落,西厢房的屋子里便有一道黑烟斜冲而出,直飞到了那棵雷击老树下。
与此同时,西厢房中传来了女子剧烈的咳嗽声。
“还真有人!”
王杰惊讶地说道。
不多时,那扇老旧的房门缓缓打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她的长相,我心头猛地一震。
这人我认识,是童家沟的崔童香。
她看到我们几个,脸上却没有丝毫惊讶的神色,只是淡淡地说道:“你来了!”
“没事吧?”
显然师傅和他认识。
“咳咳咳,”她咳嗽了几声,扶了扶胸口,“不碍事,这东西怨气极重,本想用七星镇魂阵将它锁在这间屋子,没想到它怨念太深,阴气太重,我反而被它缠住,一同入了这阵。
我身体一时承受不住,阴寒入了体,回去喝点提阳的草药就没事了。”
“你来的正是时候。”
师傅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你可知这井中亡魂的往事?”
崔童香摇了摇头,“我听说是借贷给儿子治病,最后被逼死的。
不过要想知道来龙去脉,倒也不难,我有一秘术,能将亡魂引体,到时候一问便知,只可以我现在的身体恐怕不能施展了。”
这时,我突然惊呼一声:“等等!”
几人都疑惑地看向我。
我努力回忆了片刻,然后缓缓唱出了那首童谣。
听到这首童谣,崔童香眉头紧锁,严肃地问道:“从哪听到的?”
“刚才在王叔家喝多了,梦里听到的。”
我如实回答道。
“嗨,你这孩子,人家在这说正事呢,你可别添乱了,梦里的事,能有什么准头?
关键它跟现在也不沾边啊。”
王德才一听是做梦梦到的,满脸无奈,就像看着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槐树,借据,李老幺?”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