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在闭合的赤经赤纬环之间。
机械运转的哀鸣声中,我跃进突然开启的极昼密室。
墙上钉着的泛黄图纸标记着七处青铜鼎阵的经纬坐标,用我每年生日当天的潮汐线相连后,组成的图案竟是顾云深后腰刺青的变形体。
密室地面突然塌陷成沙漏状,青铜钟舌从地心深处刺出,舌尖悬挂的玉蝉吊坠正发出产房婴儿的啼哭……玉蝉啼哭震裂了暗河冰层,我攥着从钟舌摘下的吊坠后退两步。
青铜沙漏四壁突现妊娠纹般的裂痕,地底涌出的羊水状流体漫过战术靴,二十年前产房的消毒水味道混着血锈在鼻腔泛滥。
追兵残骸突然在粘液中浮起,他们的伤口处伸出荧光脐带,末梢连着青铜鼎内的细胞培养罐。
我反手用登山镐劈断袭来的一条脐带,断口喷出的胚胎干细胞溅到沙漏铜壁,竟自动绘制成顾氏生物实验室的通风管路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