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在床的自己，抓挠墙面的动作在1993年留下第一道抓痕...手机突然播放监控录像，所有画面在镜面世界折射成闭环：二十年前的夏小满站在熊熊燃烧的304室，怀抱着啼哭的苏雨。

火焰在铜镜中分裂成无数道血光，将每个死亡现场串联成网——王建国的上吊绳是方慧的脐带，周倩的鬼婴长着李老师的脸，六楼老画家的调色刀插在自己某世轮回体的眼球里...暴雨穿透天花板倒灌而下，青铜铃铛在血水中奏响安魂曲。

夏小满跪倒在镇魂幡中央，看着租赁合同上的血指印如活物般游动。

那些泛黄的纸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