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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 全集

锦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永锋,你回来了。”聂永锋刚踏进家门,就有一道鹅黄色地身影闯入他的视线。嗯?他先是一愣,下意识往屋里看。家里的东西都没缺胳臂少腿,他妈和嫂子看着也没受伤。许半夏八成还没回来。“永锋,你快洗手准备吃饭了。”那人伸手去拉聂永锋的手,被他躲过。聂永锋问突然出现在自己家的柳月茹,“你怎么来了?”柳月茹冲他微微一笑说,“干妈让我来家里吃饭。”“干妈?”聂永锋一愣。聂母走出来拉着柳月茹的手,开心的跟聂永锋说,“月茹是我干闺女,你可得帮我看着,不能让人欺负她。”“永锋一直都挺照顾我的。”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冲屋里看了眼,脸色都变了。忙改口说,“干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是别麻烦永锋了。”聂母一脸心疼的问柳月茹,“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欺负...

主角:许半夏柳月茹   更新:2025-02-28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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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半夏柳月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 全集》,由网络作家“锦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永锋,你回来了。”聂永锋刚踏进家门,就有一道鹅黄色地身影闯入他的视线。嗯?他先是一愣,下意识往屋里看。家里的东西都没缺胳臂少腿,他妈和嫂子看着也没受伤。许半夏八成还没回来。“永锋,你快洗手准备吃饭了。”那人伸手去拉聂永锋的手,被他躲过。聂永锋问突然出现在自己家的柳月茹,“你怎么来了?”柳月茹冲他微微一笑说,“干妈让我来家里吃饭。”“干妈?”聂永锋一愣。聂母走出来拉着柳月茹的手,开心的跟聂永锋说,“月茹是我干闺女,你可得帮我看着,不能让人欺负她。”“永锋一直都挺照顾我的。”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冲屋里看了眼,脸色都变了。忙改口说,“干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是别麻烦永锋了。”聂母一脸心疼的问柳月茹,“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欺负...

《娇娇只撩不负责,糙汉老公急红眼许半夏柳月茹 全集》精彩片段

“永锋,你回来了。”
聂永锋刚踏进家门,就有一道鹅黄色地身影闯入他的视线。
嗯?
他先是一愣,下意识往屋里看。
家里的东西都没缺胳臂少腿,他妈和嫂子看着也没受伤。
许半夏八成还没回来。
“永锋,你快洗手准备吃饭了。”那人伸手去拉聂永锋的手,被他躲过。
聂永锋问突然出现在自己家的柳月茹,“你怎么来了?”
柳月茹冲他微微一笑说,“干妈让我来家里吃饭。”
“干妈?”聂永锋一愣。
聂母走出来拉着柳月茹的手,开心的跟聂永锋说,“月茹是我干闺女,你可得帮我看着,不能让人欺负她。”
“永锋一直都挺照顾我的。”说完,又想到什么似的冲屋里看了眼,脸色都变了。
忙改口说,“干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是别麻烦永锋了。”
聂母一脸心疼的问柳月茹,“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有人趁我不在欺负你了?”
“没人欺负我。”柳月茹赶紧摇头飞快否认。
聂母不信,再三追问。
柳月茹才一副难过的表情说,“可能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半夏姐好像不太喜欢我。”
“她有啥资格不喜欢你?看我怎么收拾她。”聂母气冲冲去找许半夏给自家干闺女出气。
她抬手刚要敲门,房门就打开了。
许半夏站在聂母跟前,问她,“你找我有事?”
“你干啥欺负月茹?”
对上许半夏那双眼睛,聂母气势都弱了几分。
心想,她还不如跟以前似的,跟自己拍桌子对骂呢!
“你看到我欺负她了?”许半夏问聂母。
聂母噎了一下,才说,“那月茹说你不喜欢她?”
“我不喜欢的人多了去了,她算老几?”许半夏嚣张的回了句。
聂母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反驳。
柳月茹赶紧上前,扶着聂母可怜兮兮的说,“半夏姐,你不喜欢我就算了,别欺负干妈。她是长辈,你这样对她不好。”
“我怎么对她了?”许半夏问柳月茹。
不等柳月茹回答,她又问聂母,“妈,我欺负你了吗?”
“没......”
聂母话没说完,就被许半夏打断,“听到了?我脾气好不代表我好欺负,下回再乱往我头上扣帽子,我就要生气了。”
“听,听到了。”想到她发疯的样子,聂母还有点后怕。
吃饭的时候,聂母和柳月茹不停给聂永锋夹菜。
“儿子,来,吃块肉。”
“永锋,这是我专门给你炖了补身体的汤,你趁热喝。”
“对,先喝汤。月茹这姑娘可真好,长得漂亮,性格好,孝顺又勤快,又能治病救人,还做得一手好菜......谁家能找到这么个儿媳妇,可真是天大的福气。”
“干妈才厉害,能教育出永锋那么优秀的儿子,真棒!”
......
聂母和柳月茹手挽手,跟亲母女似的,在那互夸。
许半夏憋得很辛苦才没笑出声来。
她们都不觉得尴尬吗?
这还不是最精彩的部分。
最精彩的是聂大嫂跟着搭腔说,“要是咱家有人没娶媳妇就好了,把柳医生娶回家这福气就到咱们老聂家了。”
“大哥,你要跟我大嫂离婚?”聂永锋筷子一放,皱眉问聂大哥。
专心干饭的聂大哥:?
“我啥时候要离婚了?”聂大哥好险没被噎着,赶紧把嘴里的饭菜咽下去问聂永锋。
问完,聂大哥又想到什么似的瞪大眼睛问聂大嫂,“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我就说你前段时间为啥总往娘家跑,你那是去会野男人吧?”
“啥?老大家的偷汉子?”聂母也炸毛了,指着聂大嫂的鼻子骂她。
聂大嫂百口莫辩。
最后,这顿饭真正吃饱的只有许半夏。
该说不说,柳月茹做的菜还挺好吃。
也不知道聂母什么时候再把她带家里来做饭?
要是能点菜就好了。
晚上,聂永锋洗完澡回屋。
隔壁屋还能时不时听到聂大嫂的哭声。
聂永锋对许半夏说,“这几天辛苦你了,我妈他们过两天就回去了。”
“哦。”许半夏没觉得多辛苦,但得知他们要回去的消息还是松了一口气。
这么多人住在一起,房子又小,她真的很不习惯。
“司务长跟我夸你了。”聂永锋说。
许半夏眼睛一亮,这个她爱听,“详细说说。”
“司务长让人用你给的方子做了一批虾酱,味道很好,司务长说回头要给你发一笔奖金。”司务长找聂永锋说这些的时候,聂永锋还挺意外。
他以为许半夏去食堂上班,就是帮忙洗菜打杂。
司务长找到他,他才知道最近食堂的菜味道变好的原因是因为她。
“有多少奖金?”许半夏现在最缺的就是钱了。
“你很缺钱?”见她那么兴奋,聂永锋问她。
许半夏翻了个白眼,“废话。”
“你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她吃喝不愁,怎么会这么缺钱?
许半夏半真半假的说,“兜里有钱心不慌!万一哪天咱两离婚,我不得找房子住,不得吃饭生活啊?”
“哦。”聂永锋都懒得接她的话茬。
离婚?当初想方设法让自己娶她的人是谁?
她只要不像以前那样闹,凑合凑合也不是不能过。
睡到半夜,聂永锋浑身发热,跟火烧似的,难受得慌。
一杯凉水下肚,稍微舒服了点。
“给我倒一杯。”睡床上的许半夏突然坐起来,声音有些哑。
喝了水许半夏还是难受。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床被她翻得嘎吱作响。
聂永锋也没好到哪里去。
上衣都被他脱了,打赤膊躺在地铺上,还觉得热。
怎么会这么热?
“唔......”突然,什么东西重重压到聂永锋身上,毫无防备的他痛呼出声。
许半夏热得头晕,又想去上厕所,晕乎乎的起床往门口走,一不小心就摔倒了。
还好,摔到聂永锋身上,没受伤。
“你先起......”
聂永锋话还没说完,就有个热热的东西贴在他胸口,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袭击他的大脑。
唔,好舒服!
此刻的许半夏像极了在沙漠中缺水的人,突然喝到一口水。
那种滋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但一口水肯定是不够的。
她本能的想要更多,想让自己更舒服。
“唔,好舒服......好凉快......”
许半夏开始脱衣服,因为她发现肌肤相贴会让她更舒服。
聂永锋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怀里搂着的又是自家媳妇儿,哪里还忍得住?
这时,隔壁传来床嘎吱作响的声音。
其中还伴随着男女喘 息的声音......

许半夏:呵呵,我稀罕哦!
挺好一男的,可惜长了张嘴。
“你放心,在我这你压根就不是个男人。”
搭伙过日子罢了。
聂永锋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刻有了情绪。
他冷着脸,一字一句道,“我是男人!”
“那不重要。你这伤得吃点好的补补吧?先说好,我没钱。”
“看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我可以免费伺候你,帮你做饭,但买东西的钱你得自己掏。”
他是不是男人,她都看着吃不着。
相比较之下,还是把钱的事先说清楚。
聂永锋想说那很重要。
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没必要跟她起这种无谓的争执。
“我睡那屋书桌抽屉第二层的字典里,有钱和票。”聂永锋冷声道。
许半夏点头,“行。我每天记账,你不用担心我中饱私囊。”
聂永锋从没想过这点,直接道,“你是我妻子,养你是我的责任。”
“那你以后每个月的津贴直接交给我呗!”许半夏故意说。
聂永锋直接拒绝,“我会每个月给你家用,有别的花销你可以问我要。”
言下之意:上交工资,免谈!
许半夏也就是这么一说,被拒绝也无所谓。
她往柳月茹原先给她自己准备的折叠行军床上一躺,打了个哈欠说,“睡吧,我明天还上班呢!”
不到两分钟,她的呼吸变得平稳。
聂永锋:她是猪吗?
病房太安静,他闭上眼睛很快睡着。
醒来,已经是早上五点多。
许半夏已经睡醒,行军床被她折叠起来靠墙放。
“醒了?早饭想吃什么?”许半夏顺口问道。
聂永锋瞥了她一眼,才冷冷地说,“我昨天刚做过手术,只能吃流食。”
闻言,许半夏惊讶地看他,“你还做手术了?”
聂永锋:......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住院?”
语气中,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许半夏理所当然地说,“受伤啊!”
说完,她又好奇地问,“所以你到底是哪里受伤?”
“现在才问,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谁家妻子像她这么不负责任?
许半夏一脸无辜,“我大半夜被吵醒,来了又被你的柳医生阴阳怪气,我哪有空问?”
“再说了,我不问你就不知道主动告诉我吗?我们好歹是夫妻,聂永锋你就不能主动点吗?什么都要我问,我看着很闲吗?”
聂永锋深幽的眼眸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问,“你是猪八戒吗?”
“你骂我?”许半夏眯眼睨他。
聂永锋冷冽的声音又道,“倒打一耙用得很熟练。”
许半夏:......
聂永锋是被钢管扎穿腹部,万幸没伤到要害。
手术后,住院五天就出院回家养伤。
家里多了位大爷,许半夏每天上班下班还得给他送饭洗衣服。
好在大爷给钱很爽快,她也就认了。
十天后的傍晚,许半夏下班回家,推开门就看到家里多了几个人。
“妈,大哥大嫂。”回过神来,许半夏就跟人打招呼。
聂大哥冲她憨笑一下,没说话。
聂大嫂撇了撇嘴,小声嘀咕,“这么晚才回来,想饿死谁呢?”
“我刚下班就回来了。”许半夏解释了一句。
聂母耷拉着一张脸,冲许半夏嚷嚷,“你上班了不起啊?我们大老远来,就活该饿肚子?”
“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娶了这么个玩意儿?伤成这样连顿饭都吃不上,这恶婆娘是想虐待死你啊......”
许半夏脑瓜子嗡嗡地。
她都能预料到,接来来这段时间家里会多“热闹”。
果不其然。
从她进屋开始,聂母就没停止过挑刺。
嫌这嫌那,就连老家养那两只老母鸡不下蛋都说是她克的。
许半夏忍无可忍就说,“那妈你可得离我远点,我命硬,回头把你克出个好歹,您老可别怨我。”
“你......你......铮子,你听听,这是当儿媳妇该说的话吗?她是在咒我早死啊!”
聂母脸都气绿了,指着许半夏非让聂永锋动手打她一顿。
还说什么,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许半夏听得直翻白眼。
心想:聂永锋敢动她一根头发他试试?厨房的菜刀昨天才磨过,利得很!
“妈,她再不好也是我妻子。”聂永锋皱眉道。
随即又道,“还有,妈你别动不动就拿命硬那套说事。封建迷信要不得!”
“我这都是为了谁啊?哎哟,我的命好苦啊......辛苦养大的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
聂母往地上一坐,就开始农村老太太那一套,拍大腿喊命苦。
聂大嫂不敢惹小叔子,就冲许半夏说,“弟妹,看你把咱妈给气成啥样了?赶紧跟咱妈道歉,咱妈年纪大了,万一气出个好歹,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许半夏挑眉,这是把她当软柿子了?
“都是我的错。”许半夏蔫头耷脑地说。
聂大嫂和聂母对视一眼,刚要说话,就被打断。
许半夏忽然拿起桌上的水缸重重敲在桌子上,那声音吓得坐在地上的聂母浑身一激灵。
“都是我眼瞎,找了个这么不孝顺的玩意儿。你,说的就是你。聂永锋,你这个不孝子!看你把咱妈气成什么样了?咱妈辛辛苦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她容易吗?你还不孝顺她,简直太不孝了!”
“你这种不孝顺的东西,有什么资格留在部队?我要去找上级举报你,让部队开除你的军籍,把你撵回家种田。”
......
许半夏越说越生气,当即就要站起来出门去举报他。
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的聂母,也顾不上撒泼打滚了,一溜烟从地上爬起来死死抱住许半夏的腰,死活不让她出去。
聂家其他人都在哄许半夏,唯有聂永锋眼神有些复杂。
他怎么觉得,她刚才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
许半夏那次发疯,聂母老实了三四天。
许半夏挺满意,心想,就这样安分老实几天把人送走就完事了。
不曾想,扭头就看到柳月茹挽着聂母的胳臂,两人跟亲母女似的。
这两人啥时候搅合到一块去了?
“半夏姐,我领着婶子和大嫂逛逛海岛,你没意见吧?”
柳月茹怯怯地走上前,一副很怕许半夏的模样。
又演上了?
许半夏眉毛一挑,道,“柳医生可真闲啊!回头我给医院写封表扬信,着重表扬一下柳医生专门请假帮忙招待军人家属的光荣事迹。”
“婶子,还是算了吧!半夏姐不喜欢我,我先回去了。”柳月茹眼泪汪汪地对聂母道。
聂母拉住柳月茹,冲许半夏哼了一声,“我告诉你,月茹往后就是我亲闺女了!你敢再欺负月茹一个试试?我扒了你的皮。”
“婶子,你对我真好。”柳月茹感动得泪眼汪汪。
“还叫婶子呢?”聂母拍拍她的手说。
柳月茹立马娇羞地喊了声,“干妈。”
“唉。”聂母应得痛快。
许半夏:干......妈?
那柳月茹还喜欢聂永锋,不就成了乱......伦?

人呢?
许半夏追上去,却不见那人身影。
四处找寻一遍无果,她才离开。
当天晚上,许半夏就做了个梦……
梦里,她在大雨中拼了命的往前跑。
身后的人越追越近……
终于,“她”被追上。
那人抓住“她”的头发,一次次把她的头摁在小水洼中。
一次,又一次……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
生命的最后,“她”看到了一道身影。
“啊——”
她尖叫一声,猛地坐起身。
原来是做梦。
许半夏大口喘气,满头满身都是汗。
那个梦,好真实。
她差点以为自己会死。
“怎么了?”黑夜中,低沉的声音忽地响起。
许半夏打了个冷颤,捂着胸口说,“目前没事,你再吓唬吓唬,就不一定了。”
聂永锋,“……睡觉。”
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半晌后。
许半夏突然问聂永锋,“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哪天晚上?”聂永锋不知道她说的是哪天?
“下大雨那晚。”她接管了原主所有记忆,除了那一晚。
那一晚的记忆非常模糊。
就好像被刻意屏蔽掉了似的。
要不是她白天看见那道身影勾起了原身的记忆,她根本不会有那一晚的任何记忆。
“下大雨?”聂永锋迟疑了一下才问,“是你摔破头的前一晚?”
“我摔破头?”许半夏有些疑惑。
她记忆中也没有这一段。
聂永锋继续说,“嗯,我恰好出任务不在家,第二天回来,你还没醒。”
“那应该不是……”
许半夏话没说完,就听聂永锋又说,“就是你跟柳医生吵架那天。”
嗯?
“是你家柳医生冤枉我推她那天吗?”如果是那天,那就没错了。
聂永锋纠正她,“不是我家柳医生,我跟柳医生清清白白,你不要乱说。”
“对对对,你们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你们纯友谊,盖一张棉被都能纯聊天。”
“意思,下大雨那晚我独自出门,磕到头,还晕倒在路边。你这个当人丈夫的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还因为其他女人吼我,凶我,往我身上泼脏水。”
许半夏越说越来气,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聂永锋解释,“我那晚出任务没在家,不是故意不管你。”
“我也没有故意吼你凶你,往你身上泼脏水。实在是你之前做的那些事,让我没办法相信你。”
“但不管怎么说,是我对你照顾不周,让你受伤。也是我差点冤枉你,我跟你道歉。”
他这态度让许半夏气消了大半。
但还是不满意的哼了一声,“哼,嘴上说说,谁不会?”
“我知道了。”聂永锋说。
许半夏:?
不是,你知道什么了,你就知道了?
莫名其妙。
她刚想跟他掰扯,就听到聂永锋说,“你最近变了很多,跟以前不一样了。”
这话一出,许半夏心猛地一颤。
脑子转得飞快,想着要怎么蒙混过关。
就听聂永锋又说,“你现在这样,很好。”
许半夏:?
就这?没了?
不是,兄弟你这样有点浪费我脑细胞啊!
我在这脑子都转晕了的想着,要怎么敷衍你?
结果,你没等我开口就把自己给说服了?
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许半夏嘴欠的故意逗他一句。
回应她的,是满屋沉默。
许半夏撇嘴,刚升起那点子逗他的心思也没了。
“无趣的男人。”
她嘟囔了一句,翻身继续睡觉。
大半夜,许半夏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端端原身为什么会在雨夜出门?
那个追原身,把她溺死在小水洼里的人又是谁?
后半夜,许半夏才迷迷糊糊睡着。
刚睡着没多大一会儿,就听到耳边有一只蚊子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吵死了!”
她一巴掌挥过去。
就听“啪”地一声,响声清脆。
耳边的嗡嗡声瞬间消失。
嗯?
许半夏睁开眼,就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黑着脸朝她伸手。
要打我?
刚睡醒的许半夏脑子还没完全清醒,但自我保护是本能。
在对方的手还没碰到她之前,她的身体比脑子先一步有了动作。
只见她在床上一滚,抬脚往男人下半身狠狠一踹……
“啊——”
屋内,传来男人的惨叫声。
怕聂永锋的叫声引来人,许半夏动作飞快的抓起个东西就往他嘴里塞。
聂永锋弯着腰额头冷汗涔涔。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吐出嘴里的东西,仔细一看,脸更黑了。
“喂,你还好吧?”
许半夏站得离他一臂远,靠近门的位置,方便逃跑。
聂永锋吐出嘴里的东西后,咬牙切齿地问她,“你把什么塞我嘴里?”
“手帕……咦,我的手帕怎么在这?那你嘴里的是什么东西?”许半夏话说一半,就看清了聂永锋吐出来的东西。
脸唰的一下绯红。
那是她的衣!!服!!
她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东西抢回来藏在身后,怒瞪着聂永锋骂了句,“呸,变态!”
聂永锋:?
“你是不是有病?”他疼得现在还站不起来,只能蹲在床边怒瞪着她。
许半夏原本还有点心虚,但想到是他先朝自己动手,自己也是一时情急拿错东西,她那点心虚就没了。
她理直气壮的瞪回去,“你才有病。大半夜站在我床边你想干什么?要不是你先想动手打我,我会踹你?你还……你变态,不要脸!”
“第一,我站在你床边是你让我喊你起床。”
“第二,我伸手是想拿我的枕头,不是想打你。”
“第三,你的……总之我没有故意拿你的东西。”
“第四,我不是变态!”
聂永锋说这一二三四的时候,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许半夏:有杀气!
她缩了缩脖子有点怂的说,“那我又不知道。”
“你别乱来啊,我跟那些挨了打还忍气吞声的女人不一样。你敢打我,我会举报你,还会跟你离婚,你会被开除军籍,会穷困潦倒无家可归,然后在一个寒冷的冬天被冻死在路边……”
聂永锋气得磨牙,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最毒妇人心!”
她对自己又打又踹,他就瞪她两眼,她就诅咒自己穷困潦倒冻死路边。
真歹毒!

半夜,隔壁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
寂静的夜晚,声音格外清晰。
这边,许半夏还跟只八爪鱼似的贴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好凉快,好舒服……
她抱着大冰块凉快得直哼哼。
突然,手被捉住。
“嗯?”被限制动作的她,仰头双眼茫然的看聂永锋。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刚好照到许半夏脸上。
聂永锋清晰的看到许半夏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眸,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像是在说:“你为什么不让我摸?”
那种单纯中带着几分魅惑的眼神,勾得人心痒痒。
咕噜……
聂永锋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别闹。”
“唔……我热……我难受……”
她身上的衣服被她自己扯得乱七八糟,在聂永锋身上蹭来蹭去。
聂永锋忍耐得极其辛苦。
本能让他无需忍耐,她本就是他媳妇,两人发生点什么那是理所应当。
理智却在阻止他,以许半夏的性子,倘若他真的不管不顾跟她发生了点什么,怕是明早她就会大闹特闹,寻死觅活都有可能。
想到许半夏不管不顾大闹特闹的画面,聂永锋的理智又清醒几分。
“你躺着,我去给你放水洗个澡。”此刻的聂永锋隐隐意识到不对劲。
但他脑子也没有很清醒,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聂永锋想把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的许半夏撕下来。
奈何她缠得太紧,他把腿撕下来,胳臂又缠上来,把胳臂撕下来那双大长腿又缠上来……
反复即便,聂永锋非但没把人撕下来,反倒是把自己仅剩不多的理智也给折腾去了大半。
呼呼……
身上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的聂永锋意识到这样不行。
他视线落到桌上的水杯上。
他单手抱着八爪鱼似的缠在自己身上的许半夏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那半杯水灌进许半夏嘴里。
还剩下点,就自己喝了一口,“噗”的喷许半夏一脸。
被灌了凉水,又被喷一脸水的许半夏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然后,她就发现被聂永锋抱在怀里。
他滚烫的身体灼得她的身体也跟着发热。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一惊,从他身上跳下来。
怎料,浑身瘫软无力,站都站不稳就摔倒。
聂永锋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奈何,他身上也没剩多少力气,被她一带,两个人又摔回地铺上。
许半夏摔倒在聂永锋身上。
她伸手撑着他的胸口想起来,起到一半又摔回去。
反复两次。
她还想起第三次,被聂永锋制止。
“够了。”他声音低哑,喉结滚动,炙热的眼神落到她身上。
“唔,我是病了吗?浑身没力气,身上还热得慌。”许半夏声音娇软无力,说这句话时都有些喘。
聂永锋大概想到些什么,但未经证实那些话也不能跟她说。
就敷衍两句应付过去。
“你别乱动,我来。”再任由她这么动下去,他就要废了。
聂永锋灼热的手心碰到许半夏身体时,她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
“唔……”她下意识出声。
“我弄疼你了?”聂永锋以为自己弄疼她,动作又轻了几分。
他动作轻柔的把许半夏翻过去放在地铺上。
强制不让自己去看她。
声音沙哑道,“我出去一下,你把门锁好。”
“大半夜你要去哪里?”许半夏问。
“有事。”聂永锋急迫的需要出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孤男寡女肌肤相贴,再待下去他怕会出事。
大半夜有什么事?
许半夏想问。
但聂永锋没给她问的机会,衣服都没穿就出去了。
“你……”许半夏嘴边的话还没说完,就只剩自己了。
这时,隔壁已经停掉的动静,再次响起。
原本脑子还有些迷糊的许半夏,再听到隔壁传来的动静后,脑子瞬间清明。
她瞪大眼睛,小嘴微张,脸上写满震惊。
死去的记忆开始复苏。
她双手捂脸,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的老天奶啊!
没脸活了!
她这又是投怀送抱,又是乱摸占便宜的,还差点把人家裤子都给脱了……
啊啊啊,她的老脸啊!
许半夏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会儿,她也想到自己应该是吃错了东西。
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先让自己恢复正常。
洗冷水澡,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许半夏洗完冷水澡刚回屋,门就被推开了。
头发湿漉漉,浑身散发着冷意的聂永锋走进来。
四目相对,气氛莫名尴尬。
短暂沉默后,许半夏率先打破尴尬。
“你还好吧?”她往聂永锋下半身看了两眼。
想到自己摔倒在他身上好几次,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什么不该伤的地方?
听说,男人遇到这种事,很容易就坏掉。
也不知道他还行不行?
感受到她朝自己下半身看去的眼神,聂永锋脸黑了,“你还是不是女人?”
她是不是女人?
许半夏扯开自己领口往里看了眼,告诉他,“部件齐全,应该是吧!”
“你要不要脸?”
聂永锋耳朵有点红,他比她高,刚才她扯衣服的时候他也看到了那抹雪白。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之前两人肌肤相贴的画面。
她的身体可比她的嘴软多了,凑近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皂香味。
“要啊,你不要吗?”
许半夏手心朝上故意插科打诨,“那把你的脸给我,我拿去捐给有需要的人。”
“下手的时候轻点,你这张脸还挺好看的,别弄坏了。”
“我懒得理你。”狡猾的女人,休想用糖衣炮弹蛊惑他。
夸他好看,也没用!
聂永锋回到自己的地铺上,背朝许半夏,睡觉。
许半夏撇嘴,也躺下睡觉。
两人都很默契的没提之前的事。
仿佛,从未发生过般。
但这一晚,两人的梦里都是些带颜色的画面。
天刚亮,聂永锋爬起来就去洗衣服。
聂母看见心疼得不行,又指桑骂槐的念了一早上。
许半夏当没听到。
她也在埋头洗衣服。
呲溜,梦里的聂永锋身材真好,公狗腰,腹肌硬得嘞,勾得她心痒痒。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
起码,暂时不会。
她说离婚,是怒火上头。
另一方面也是想试探聂永锋的态度。
也是在告诉聂永锋自己的底线。
那天之后,他们开始冷战。
她把聂永锋当空气。
聂永锋本就对她没感情,如今这样,倒是正合他意。
两人像极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
傍晚,许半夏正在吃晚饭。
她自己做的炸酱面,香喷喷的炸酱香味勾人。
聂永锋喉结滚动两下,视线在她手里的炸酱面上停留了两秒钟。
才在许半夏对面坐下。
见他坐下,许半夏端起碗就要走。
“等等。”聂永锋叫住她。
许半夏停下脚步,没坐下,斜睨着眼神看他。
似乎在说:有屁快放!
读懂她那个眼神意思的聂永锋:......
“明天我要去出任务,大概半个月左右。”聂永锋说完就盯着看她的反应。
许半夏眼皮都没掀一下,端着碗吸溜了两口面条。
神情动作都透着股“与我无关”的意思。
“上次的事,我欠你一个道歉。”说完,聂永锋又跟她说了声对不起。
许半夏当即一个后退,防备地看他,“你的柳医生,又要陷害我?”
聂永锋摇头解释,“她用假血囊陷害你的事,我已经批评过她,她也知道错了。”
“哦。”听了解释的许半夏敷衍的哦了声。
半晌后,没等来她其他反应的聂永锋终于开口。
他道,“我妈和大哥大嫂过段时间要送小弟过来一趟。”
“所以?”难道是要让她搬出去,别打扰他们一家团聚?
“我希望你能对我家人好点,别乱发疯,让他们放心。”聂永锋又道,“这些,辛苦费。”
是一些钱和票。
演戏的报酬,她懂。
许半夏毫不犹豫地收下东西,答应下来。
现在的她哪里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怎样惊心动魄的生活?
聂永锋出任务后,许半夏也没闲着。
她用糖跟家属院的小孩们换了几十斤小虾。
又用那些小虾做成虾酱。
今天她就要带着自己刚做好的虾酱去找司务长。
起初,司务长没当回事。
直到他尝到了许半夏做出来的虾酱,眼睛就亮了。
“这是你做的?”司务长双眼放光的看着许半夏。
许半夏点头,“这是虾酱,有很多种从吃法。可以用来增鲜提味,尤其是炒蔬菜的时候,盐都不用放就很鲜。虾酱中还含有丰富的维生素E对人 体的好处也很多......”
她越说,司务长的眼睛就越亮。
尤其是许半夏亲自下厨,用虾酱做了两个菜后,司务长看她的眼神都跟捡到个大宝贝似的。
他问许半夏,“这虾酱可以大批量制作吗?成本高不高?”
“可以。原材料只需要小虾,或是大虾的头,还有盐和少量白酒。”许半夏如实说。
“好。”司务长按耐住内心的激动,看向许半夏,“小叶,你有没有兴趣来食堂上班?”
许半夏没马上回答,而是先问清楚,“我去食堂做什么?”
如果是在厨房打杂洗碗洗菜,她是不太愿意的。
“七号窗口的老刘伤了腰,最近没法下厨,你负责七号窗口每顿饭做三个菜,没问题吧?”
司务长还怕许半夏不愿意,又说,“你要是表现好,等老刘养好伤回来,我就另外给你开个新窗口。”
许半夏大喜,她以为自己最多能去厨房当个帮厨。
没想到司务长竟然直接给自己一个窗口,让自己掌厨。
“谢谢司务长,我一定会好好干。”这个意外之喜让许半夏很激动。
司务长这问她,“小叶,你这虾酱的制作方法,能卖给食堂吗?我们不占你便宜,花钱跟你买。”
这虾酱是好东西,难得的是制作方法还简单。
原材料也只是一些不要钱的小虾。
要是他们能大批量生产,卖到其他地方,那简直是一本万利。
司务长越想越兴奋,在得到许半夏肯定答案后,交代了许半夏明天来上班,就迫不及待的去跟上面汇报这件事了。
转眼,许半夏在食堂上了半个月的班。
说是出海巡逻半个月左右回来的聂永锋,还没回来。
这几天,家属院的氛围都很沉重。
大家都翘首以盼,等好消息。
许半夏的心情也受到影响。
她跟聂永锋虽然是貌合神离的表面夫妻,但她也不希望他出事。
两天后,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许半夏接到聂永锋受伤住院的消息。
她大半夜冒着大雨急匆匆赶到医院,就看到柳月茹对聂永锋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俨然一副聂永锋妻子的架势。
这一幕让许半夏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半夏姐,你怎么来了?”
见到她,柳月茹还一脸意外,仿佛她就不该来。
许半夏斜睨她一眼,回了句,“这话该我问你。柳医生对我家聂营长还真是体贴周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才是夫妻呢!”
柳月茹跟没听到她话里的嘲讽般,冲她温柔地笑了笑说,“应该的,永锋对我更好。”
许半夏:......
这年头的小三都这么狂的?
她不发个疯,是不是都对不起自己原配的身份?
“柳医生误会了。是你哥哥拜托我照顾你,我把你当妹妹。”聂永锋抢在许半夏发飙怼人之前开口。
再看柳月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她咬着下嘴唇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看向聂永锋,扯出一抹牵强的笑说,“永锋你是怕半夏姐误会我们的关系才这么说的,对吧?我不会......”
“我跟你本就毫无关系,为什么要怕她误会?”
聂永锋冷冽的声音像刀子似的扎在柳月茹心上。
她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晕过去。
聂永锋又说,“许半夏,你跟医院说一声,让他们找个人送柳医生回宿舍。”
“好嘞。”许半夏刚要去喊人,柳月茹就说,“不用,我自己会回去。”
走之前,她还眼神幽怨泫然欲泣的看了聂永锋好多次。
聂永锋就跟个大冰坨子似的,毫无感觉。
她转身,就对上聂永锋那双深邃得像是要将人的灵魂吸进去的眼。
有那么一瞬间,她心神恍惚。
差点把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告诉他。
“你别误会,我跟她说那些话,不是因为你。”
“无论我跟柳医生之间发生什么事,都不影响我厌恶你。”
聂永锋冰冷的声音在病房内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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