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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情深几许无删减+无广告

江淑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文川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有好心人把他们两个一起送到了医院。傅文川的左臂被硫酸腐蚀得太严重,再晚一点可能这条手臂都没有用了。知道这个消息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笑着说,只要江淑仪没事就好。这都是他应该做的。他默默地陪在江淑仪的床边,小声低语着:“淑仪,以前都是你守护我,为我做那么多事情,现在轮到我来保护你了。”“我觉得很幸福,至少我还有这样的机会。”傅文川这次没有对梁依然心软。甚至连让她胡说八道哄骗他的机会都没给。在江淑仪昏迷的这段时间,他把他这些日子查到的所有信息全部公布了出去。就是前世在发布会现场他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经历过上一世,他对梁依然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他曾倾注真心的女人,把他的一颗真心踩得粉碎,弃之如敝屣,...

主角:傅文川江淑仪   更新:2025-02-28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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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文川江淑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何以情深几许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江淑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文川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有好心人把他们两个一起送到了医院。傅文川的左臂被硫酸腐蚀得太严重,再晚一点可能这条手臂都没有用了。知道这个消息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笑着说,只要江淑仪没事就好。这都是他应该做的。他默默地陪在江淑仪的床边,小声低语着:“淑仪,以前都是你守护我,为我做那么多事情,现在轮到我来保护你了。”“我觉得很幸福,至少我还有这样的机会。”傅文川这次没有对梁依然心软。甚至连让她胡说八道哄骗他的机会都没给。在江淑仪昏迷的这段时间,他把他这些日子查到的所有信息全部公布了出去。就是前世在发布会现场他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经历过上一世,他对梁依然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他曾倾注真心的女人,把他的一颗真心踩得粉碎,弃之如敝屣,...

《何以情深几许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傅文川再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
有好心人把他们两个一起送到了医院。
傅文川的左臂被硫酸腐蚀得太严重,再晚一点可能这条手臂都没有用了。
知道这个消息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笑着说,只要江淑仪没事就好。
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他默默地陪在江淑仪的床边,小声低语着:
“淑仪,以前都是你守护我,为我做那么多事情,现在轮到我来保护你了。”
“我觉得很幸福,至少我还有这样的机会。”
傅文川这次没有对梁依然心软。
甚至连让她胡说八道哄骗他的机会都没给。
在江淑仪昏迷的这段时间,他把他这些日子查到的所有信息全部公布了出去。
就是前世在发布会现场他看到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
经历过上一世,他对梁依然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
他曾倾注真心的女人,把他的一颗真心踩得粉碎,弃之如敝屣,只当他是一条舔狗。
而对他付出全部真心的女人,却被他伤得那样彻底,死得那样可怜。
傅文川只要再想一遍,心就会碎裂一遍。
本来换了时空,他没主动找她麻烦已经是极限了,
没想到梁依然这一次还是想伤害江淑仪。
那他就不会放过她。
他坐在江淑仪的病床前,用伤得不重的右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眼底是无限的迷恋与虔诚。
“老婆,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
江淑仪此刻眉头紧皱。
她在梦里,来到了她原来的那个世界。
她看到了还在熟睡中的小嘉。
可她还看到了另一个人。
那个她曾经日思夜想的男人。
他站在小嘉的床边,轻吻他的额头。
“小嘉,爸爸很想你。”
“也很想妈妈。”
江淑仪知道这是梦。
在梦里见到陆祁言,不是美梦,是噩梦。
因为梦总会有醒的那一天。
可她还是追了过去。
她哽咽地喊她的爱人。
“阿言——”
没有回应。
明明越靠越近,他却离她越来越远。
“阿言!阿言!”
陆祁言完全消失在江淑仪的视线中时,她也挣扎着醒了过来。
睁开眼,看到的却是那张让她厌恶至极的脸。
她多么希望她睁开眼时,看到的是陆祁言抱着小嘉,一大一小趴在她的枕边,陆祁言跟小嘉说:“小嘉不能学妈妈,妈妈是公主,是睡美人,所以才可以睡很长很长时间,但小嘉要和爸爸当保护公主的骑士,帮公主赶跑在睡梦中的大坏蛋。”
小嘉总会咯咯笑,说自己是小骑士,爸爸是大骑士。
可惜那不过是梦。
傅文川原本看见江淑仪醒了是很高兴的。
他有很多话想和她说。
可问出的第一句却是:“淑仪,阿言是谁?”
他听着她一连喊了很多很多遍“阿言”。
第一次的时候,他还能自欺欺人,说只是误会,只是巧合。
可后来那么多次呢?
他看着江淑仪,声音滞涩,明明问了问题,却又害怕听见答案。
他仓皇地想要掩盖这个问题:“淑仪,你终于醒了,我很担心你。”
可一向好脾气的江淑仪就像是炮仗被人点燃,她挥开他的手。
“这与你无关。”
她掀开被子要下床。
傅文川追了过去。
他眼尾泛红。
他希望江淑仪告诉他,“阿言”谁也不是。
只是她故意喊出来,想让他吃醋,让他难过。
这是对他的惩罚。
他会欣然接受。
可他追着江淑仪走了几步路,江淑仪忽然转身红着眼看着他。
“他叫陆祁言,他是我的爱人。”
“唯一的爱人。”
傅文川的心脏好像被人开了一枪。
他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不可能的。
江淑仪的人生轨迹里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可江淑仪的语气那样笃定,那样自然。
提及陆祁言,她眼中的光芒都温柔了好几分。
和看他时警惕戒备的目光是不一样的。
傅文川眼前发黑,好像有一股腥甜涌上喉头。
江淑仪还在往前走。
她停不下来。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吸引着她往前走,再往前走。
傅文川撑着几乎虚脱的身子追了出去。
“淑仪小心——”
一辆车呼啸而来,像是锁定了目标,径直朝着江淑仪撞过来。
傅文川自责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没用。
即使拼尽全力,还是差一点点,他倒在了路边。
就在他绝望的时候,那辆车撞到了路边的柱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傅文川不敢睁开眼看。
他怕自己会崩溃。
周围好像没有别的声音。
只有他心碎的声音。
过了很久很久。
久到他以为自己是不是也死了。
他听到了江淑仪颤抖地啜泣。
“阿言……”
“你真的回来了吗?”
“我没有做梦,对不对?”
他撑起身子看到的最后画面,是江淑仪被一个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二人相拥而泣。
像失散多年的爱人。
他吐出一口鲜血,再次失去了意识。
江淑仪明白了。
傅文川要她的头发,去给这些音乐剧演员做道具。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偏偏是她的头发呢?
原主在接受采访时,曾公开表示过,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这一头长发。
江淑仪穿过来后也养了很多年。
如果今天全部剃光,后面或许再也养不出这样的一头秀发了。
可江淑仪不敢问。
因为傅文川不喜欢自己的肯定句后,还有人再有疑问。
他说了,那么你就必须得做。
否则他的心动值就会降。
所以江淑仪不会问。
她握着剃刀:“好,我马上就剃。”
傅文川紧皱的眉头松开些许。
叮——男主角心动值提升一点!
果然,一句话不说就是最好的选择。
离她离开这里又近了一点。
傅文川的一个发小猛地一拍掌:“川哥英明啊!”
“果然还是川哥有远见,知道但凡找其他女的肯定要么谈条件,要么就各种不愿意,肯定耽误时间,只有江淑仪肯定一句话不说就开始剃,哈哈哈哈哈……”
“我靠,江淑仪是不是有病,怎么一边剃头一边笑啊,能舔到川哥,她高兴成这样啊,要是知道川哥对那位好成那样,她是不是要气疯了?”
系统提示,心动值又上升了一点。
“行了老顾,别再说了。”
这种老式剃刀,剃头发真的很困难。
江淑仪的头皮很敏感,尽管她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忍不住疼得发抖。
一个女演员看不下去了,冲过来拍掉她手上的剃刀。
“剃得怎么这么慢!”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剃!存心耽误我们吗!”
她力道很重,剃刀从她已经空了一块的头顶滑了下来,在额头割开一道细口子。
好像有血淌下来了。
“傅先生,我可以自己动手吗,这位小姐应该是养尊处优惯了,娇滴滴的力气那么小,不像我们这些破跳舞的,力道大,速度更快一点。”
“也不会耽误然然了。”
然然,就是这个女人第二次提起这个名字了。
是哪个“然”字呢?
江淑仪心中慢慢浮现一个猜想。
她祈求不是。
否则她的任务进行应该会困难很多。
傅文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在听到“然然”两个字的时候,“嗯”了一声,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女人得了允许,立刻捡起掉在地上沾了灰尘的剃刀。
好痛。
真的好痛。
可她不敢哭出来。
傅文川说,最讨厌女人哭。
她只能咬着唇,死死忍着。
“喂!你别抖啊!”
“看,出血了吧,是你自己控制不住,非要抖的,可不能赖我。”
女人见傅文川丝毫没有反应,力道更大,也更加不收敛。
“傅先生,剃完了,太感谢您对然然的帮助了,我替她感谢您!”
说是在剃头发,可是江淑仪觉得,这更像是一场针对她的酷刑。
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她竟然只能以数女人在她的头顶留了多少道伤痕来转移注意力。
女人离开的时候,一边收头发,一边在她耳边讥讽。
“疼吗?你还好意思哭。”
“这都是你欠然然的。”
傅文川不知道自己还剩多久,只觉得剩下的每一天都弥足珍贵,他要好好准备这个惊喜。
老天愿意再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已经无比感激了。
所以即便是助理再三请求,说自己可以代他去寻找场地布置场地进行规划,但傅文川还是表示一定要亲力亲为。
为这场拍摄所进行的准备工作,每一个细节,都是傅文川一刻不歇,自己敲定的。
有一个很完美的玫瑰庄园,种植全部都是江淑仪喜欢的各种玫瑰。
傅文川觉得如果在这里拍摄婚纱照,江淑仪一定会很高兴。
其实如果不是死亡之剑悬在头顶,他更想亲手为她栽种一整片玫瑰园,打造只属于她的玫瑰庄园。
只是现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让助理尽快去联系庄园主,必要时直接将庄园买下来也可以。
助理的消息很快发过来,傅文川以为是已经敲定好的消息,打开手机一看,发现居然沟通失败了。
傅总,庄园主人说庄园前几天已经被人预订,无论我加价多少他都不愿意,也不同意出售,他说他为前面预定的一对夫妻的爱情故事而感动,想要亲眼见证他们的幸福,这是多少钱都换不回来的。
傅文川握紧手机,蹙了眉。
他预感这个地方江淑仪一定会喜欢,这是他一定要给她的惊喜。
这个地方你不用管了,我亲自去谈。
威逼利诱也好,用尽手段也罢,这个地方,他一定要拿到。
傅文川带着傅景和来到导航中的地址,入目就是夹道的蓝玫瑰,仿佛正在欢迎着谁。
他很满意。
江淑仪一定会喜欢的。
他也势在必得。
四周好像清场了,很安静。
越往里走,他逐渐听见一阵惊呼声。
“天哪亲爱的,这太美了,摄影师拍完一定要留一张给我做个纪念,你们的照片太配这座庄园了,或许我很多年前一时兴起想打造这座庄园,就是为了等待你们这样的有缘人!”
“你们的爱情故事让我流泪,愿上帝祝福你们永远幸福,再也没有分离——”
傅文川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知道里面正在拍摄的人是谁,心脏却在胸腔里越跳越快。
连带着傅景和也有点紧张。
“爸爸,我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傅文川一步一步靠近,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好,接下来新郎可以亲吻新娘,我们再拍一组。”
傅文川推开了那扇门,看到了正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是江淑仪,和陆祁言。
还有一个长得很像陆祁言的孩子,站在一旁冒着星星眼。
“哇塞,妈妈太漂亮啦,我也想和妈妈拍照,爸爸,你不可以这么小气!”
江淑仪在陆祁言含笑的目光中躲进陆祁言怀里,轻轻捶他胸口。
“儿子笑我,你也笑我。”
陆祁言抱紧她。
“宝宝,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越来越像最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了?”
江淑仪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么多年了,小嘉都这么大了。
失而复得之后,她面对陆祁言却更像从前刚谈恋爱时候的小女生模样了,他稍微说几句她就容易脸红。
“那要亲亲吗?宝宝。”
“好,不逗你,是我想亲亲,好不好?”
江淑仪笑着仰头踮脚,只是一转眼却看到了站在门口不动的傅文川。
他的手死死握住门框,指尖已经用力到泛白。
傅景和无助地抬头看看傅文川,又看看江淑仪。
和他差不多大的男孩子警惕地跑到江淑仪身边,张开手臂拦住,像是要保护她。
傅景和不明白。
明明这是他的妈妈。
明明妈妈和爸爸才是一对。
为什么他们像是外来者,对面的三个人才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
这么久了。
他重生这么久了,从来没有见过妈妈会这样对他们笑。
他没有,爸爸也没有。
为什么呢?
傅景和又想哭,可他不能哭。
爸爸说,这是妈妈对他们的考验,他们一定要坚持住。
傅景和后来是被傅文川牵过去的。
傅文川扯起唇角,露出一个根本算不得笑容的微笑。
“在拍婚纱照吗?我可以留下来看看吗?”
江淑仪不想和他纠缠,即使她说不可以,他还是会厚脸皮地留下来。
她没有回复,只是和陆祁言对视一眼。
摄影师也很快指挥面面相觑的团队转移场地。
“好,我们现在去拍外面的玫瑰园啦。”
江淑仪裙摆太大不方便,才迈出一步就被陆祁言当着傅文川的面抱了起来。
傅文川握紧拳头,咬着牙跟在了后面。
他忽然觉得自己像只做了错事的败犬。
想承认错误,但主人的惩罚与考验又太困难了,他要拼尽全力才能让自己忍住。
忍住从那个男人手上把江淑仪抢回来。
她肯定不想看到的是这样的自己。
傅景和亦步亦趋,几次想要靠近江淑仪,都被小嘉拦住了。
小嘉其实知道自己不该对他这么没礼貌。
可他已经知道了他们都欺负过妈妈。
他就是不想让他靠近妈妈。
傅景和很委屈。
小声喊着妈妈,期盼妈妈能回头和以前一样安慰他鼓励他。
可以妈妈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她喊那个男孩子小嘉,还贴他的脸,还给他擦汗。
妈妈的眼里好像已经没有他了。
怎么办。
如果他表现得很好很好,妈妈还会回来吗?
傅景和扭头看向傅文川。
他想从傅文川这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只是傅文川一直看着他们的方向,眼底的嫉妒与不甘快要溢出来。
“淑仪,如果这是你的考验和惩罚,你真的成功了。”
“我的心好痛。”
玫瑰园最出片的地方荆棘遍布,但在这里能拍到庄园里几乎所有的玫瑰。
所以庄园主极力推荐这个位置。
但是江淑仪的裙摆太大太长,如果没有人牵着,会被荆棘勾到报废,那接下来的照片也都没有办法拍了。
庄园主呼吁了一通,甚至提出给报酬,也没有人敢去后面那片荆棘地给江淑仪牵裙摆。
这时傅文川动了。
他哑着嗓子沉沉出声:“我来吧。”
众人看着这个周身行头昂贵不已又身影落寞的男人一步步走向那片荆棘地。
有人想劝他。
他却苦笑着说:“甘之如饴罢了,不用担心我。”
傅文川不顾那些人的阻拦,独自走向了江淑仪身后那一大片荆棘地。
他缓缓牵起江淑仪洁白的裙摆,然后单膝跪地,膝盖着陆在那片荆棘地上。
他想,淑仪,希望你能看到我的决心。
他是真的知道错了。
江淑仪抿唇,没有说话。
她示意拍摄继续。
既然傅文川那么喜欢这样自我感动,那就让他牵着吧。
也是他活该。
拍摄继续,因为姿势与位置的不停变换,傅文川牵裙摆的位置与姿势也需要经常更换。
这就导致他两边的膝盖几乎都已经接受过那片荆棘地的洗礼了。
他膝盖渗出的鲜血染红了那一片的荆棘地。
不可谓不触目惊心。
也因为失血过多,傅文川逐渐变得越来越虚弱。
他还要一边牵着裙摆,一边注意不让自己膝盖渗出的鲜血染红江淑仪的裙摆。
等到摄影师宣布拍摄结束时,傅文川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他长舒一口气,用最后的力气走出荆棘地,缓缓瘫坐在地上。
傅景和看得心疼,立刻冲过来想要把傅文川扶起来。
傅文川嘴唇苍白,轻笑着看向江淑仪。
“淑仪,今天开心吗。”
“只要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值得。”
傅景和眸中含泪,用祈求的目光看着江淑仪。
“妈妈,爸爸真的知道错了,他已经这样了,求求妈妈可不可以原谅爸爸……”
江淑仪被陆祁言牵着,刚想说话,陆祁言倒是先出声了。
“有句话叫作,覆水难收,不知道这位先生有没有听说过。”
“我的妻子自始至终仅与我相恋,我想她跟这位先生还有你的儿子没有任何关系。”
傅景和激动地指着陆祁言,对他大喊:“你胡说!”
“是你这个坏人想要抢走我妈妈,把我的妈妈还给我!”
傅景和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视线。
他抬头,发现江淑仪在蹙着眉看着他。
很显然对他刚刚的话很不满。
“妈妈,我……”
江淑仪摇头。
“我真的不是你妈妈。”
他真正的妈妈,真的很爱他的那个妈妈,已经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因为对他们失望透顶。
“阿言,小嘉,走吧,回家吧。”
离开的时候江淑仪也想过,这样说话会不会影响傅文川的心境,让他又崩溃什么的。
但系统说过,如果不对劲它会提醒她的,它一直安安静静,就证明没有什么问题。
江淑仪也很喜欢这样。
毕竟她实在没办法对着那两个人伪装。
也不想伪装。
装着深爱什么的。
真的很恶心。
两个最爱的人都在身边,她装不了。
经过傅文川身边时,他似乎抬手想扯住她的裙摆。
“淑仪……”
江淑仪扭身避开,和他保持距离。
江淑仪一家人越走越远,跟庄园主告别的时候,她听到傅景和的哭喊。
“叫医生,叔叔阿姨求求你们快叫医生,我爸爸晕倒了……”
她摇摇头,脚步不停,径直离开了庄园。
江淑仪好像做了个梦。
在梦里,她的阿言和小嘉都在,阿言还活着,小嘉的腿也好好的。
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阿言最心疼她,什么家务活都不让她干,连想擦桌子都会被阻止。
“我们家宝宝这纤纤玉指,这全身的行头都不是用来干活的,就是该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地,你要是累到伤到,心疼的不还是我吗。”
“什么活都该让你老公我来干——”
因为给他削苹果不小心把手划了一道小口子,他都会心疼得眼眶通红。
小嘉会扑过来呼呼她的伤口,说:“妈妈不痛,小嘉吹吹,痛痛就飞走啦!”
在这里太久,她好像都快忘了,自己曾经也是被疼着宠着的女孩了。
如果可以,这个梦为什么不能一直不醒过来呢。
梦醒时分,现实那么残忍。
眼前是一张小脸,她反应不过来,以为是她的小嘉。
她艰难地伸出手,想摸一摸这张脸。
“妈妈好想你……”
可是他毫不犹豫地躲开了。
哦,原来这不是她一伸手就会飞扑到她怀里说“妈妈我爱你”的小嘉。
是傅文川的儿子,傅景和。
傅景和板着一张小脸。
“妈妈,我觉得你太过分了。”
“你都和爸爸结婚了,难道还担心然然阿姨会抢走爸爸吗?”
“你就是因为这个可笑的原因,要毁掉然然阿姨的演出吗?”
江淑仪还没有从那个美好的梦中反应过来。
她现在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双腿的剧痛。
“妈妈,我在跟你说话。”
“虽然,然然阿姨已经原谅你了,但我还是觉得你应该跟她郑重道歉。”
“然然阿姨太可怜了。”
江淑仪曾经幻想过用爱感化傅景和。
后来发现是徒劳无功。
只是他到底是个孩子,她这么多年一直在好好照顾他。
江淑仪拿起手机,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一看才知道,原来自己昏睡了五天。
同时弹出了许多网页消息。
听说是江婊故意抢走的梁女神的主舞位?妈地跳成那个鬼样子,还好意思出来献丑啊?
江婊真的是有点不要脸了哈,我女神的腿不会也是她故意弄伤的吧?啊啊啊啊啊我要杀了她!
支持前夫哥和女神旧情复燃!江婊去死吧!怎么没摔死她啊!她也配!我现在祈求下一次遇到她的消息是她抢救无效死了可以吗?
原来是那段她从鼓上跌落的视频在网上被买了热度,被大肆传播。
原本脸上的脂粉很厚,舞台灯光不亮,看不清是谁,有好事者嘲笑梁依然术业不精。
梁依然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微博发了一张腿伤的图。
她虽然只是个舞剧演员,但因为外形优越,舞蹈优美,也积累了不少死忠粉。
死忠粉们很快顺藤摸瓜,知道了那晚的舞不是她跳的。
加上剧院内部人士透露,她们知道了江淑仪的身份。
死忠粉们开始在各个视频底下传播,添油加醋。
最终就成了现在舆论的模样。
从始至终梁依然都没发言。
但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无辜的,可怜的被抢了席位的乐观小女孩。
江淑仪无奈地勾唇笑笑。
骂吧。
无所谓了。
“妈妈你还笑,你有没有良心啊?”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江淑仪想象不到这是儿子对母亲说的话。
门忽然被推开。
是傅文川的助理。
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上来架着她就往外走。
傅景和跟在后面。
“妈妈,爸爸是给你机会,跟然然阿姨道歉,你要好好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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